凌晨羞得浑身发烫,挣扎了几次不果,便也就半推半就的放弃了,只是却把一张俏脸深深埋在了凌天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头来!依稀觉得凌天双手乱动,口中刚刚呢喃出一句“不要……”便被凌天用嘴又堵了回去,顿时伊咿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房内顿时响起奇怪的声音……
良久良久……
凌天心满意足的爬起身来,双手托住后脑勺仰躺在床上,满足的叹道:“怪不得有人说,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真是太有道理了,这才几天啊。痛快……”
身后,凌晨气喘吁吁的窝在薄薄地被单中,却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玉颊香汗淋漓,已经是累得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了。闻言却不由得嗔怪的道:“你……你说谁是母猪?”
凌天呵呵一笑,一头又钻进凌晨胸前,拱来拱去,口中含糊不清的道:“你。你是母猪…我是公猪……咱俩是一对猪…唔…好香…好滑……”
“公子,外面有一个奇怪的人求见。”翌日清晨,刚刚起身的凌天泡上一杯上好的香茗,便有门丁前来传报。
“奇怪的人?怎么个奇怪法?”凌天微微扫了那门丁一眼,问道。
“那人浑身上下皆用黑布罩在了里面,看不清什么摸样,说话地声音也是非常含糊。不过此人身形很挺,黑袍随宽大。但风一吹的时候却显得此人身材偏瘦,小人曾经仔细看过,他脑后露出一点点头发,约有三寸,发质乌黑,由此判断此人年纪应该不大。而且此人手上有茧,应该是个练武之人。”那门丁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
“哦?”凌天不由大感兴趣。却不是对那所谓的黑袍人。而是对自己眼前这个门丁。这家伙观察的如此仔细。显然早有预备自己无论问什么都能够回答地上来,脑筋相当不错呀。
“你叫什么名字?新来的…还是?原来职司为何?”凌天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水面泡沫。眼角余光却将这门丁全身上下牢牢地盯住了。
“小人张大嘴,今年正二十岁。自幼饭量大,所以有了这么个名字。”张大嘴似乎有些惶恐,哈了哈腰:“小人七天前刚刚进府,凌二管事安排小人负责门口通报。原本小人是打铁的。”凌天随口一问,他居然滔滔不绝地几乎将族谱背了出来。
“哦,你先下去吧。请那位客人进来。”凌天眼中寒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道。
“是,公子。”张大嘴恭谨的行了个礼,倒退着身子,慢慢走了出去。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凌天注意到他耳朵后肌肉微微一动,看来是在笑!显然正为自己成功表现一次高兴不已!恩,凌天能想象出那得意的笑着的猥琐样子。
凌天皱起眉头,这个张大嘴,似乎很不简单呀!一个打铁的,恩,居然能够如此懂得大户人家礼数,观察人物之时如此的细腻,心思又如此慎密,居然能够利用一切可以表现自己地机会来表现自己的才能,面对着自己的问话,脸上虽然是一副惶恐的、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但是却连手指头都没有颤抖一下……
只有二十岁的打铁的?若是打铁的都有这等心性修养,这等心计,那么干脆所有地打铁地都改行做谋士好了!
有趣得很啊!凌天眯起了眼睛,就这种伎俩,也能够派到我身边来卧底?不管你背后是谁,都是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凌公子,久违了!”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物悠然走进了小院。
“久违了?”凌天眯着眼睛,依稀感到了有些熟悉:“你是谁?我以前见过你么?”
“凌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那黑袍人地声音之中竟然有掩饰不住的恨意:“匆匆一见,远远一面,凌公子应该也不会就这样忘记了老朋友吧。”说着,黑袍人缓缓取下了头上黑布。露出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庞。
“原来是你啊。”凌天声色不动,“你竟然敢孤身来到这里,水千幻;天风之水家人的胆子,都是这般大的么?”
此人竟然是勾结北魏,胁迫承天,策划西韩,统兵四十万围攻凌啸,更险险致凌啸于死地地天风之水当代传人。水千幻!他竟然有胆量来到了凌天这里!
“凌公子,老朋友见面,居然连杯水也没有么?”水千幻便如是到了自己家里,大模大样的在凌天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你们凌家,就是这样待客的?”
“水千幻,你也算是客?”凌天沉着脸,话虽这般说,还是轻轻拍了拍手。外间。一个小丫鬟便端着茶具轻盈的走了进来。自从凌天确定了凌晨的身份,便不顾凌晨的强烈反对,又调过来一个小丫鬟伺候起居。心道此刻水千幻神色如此笃定,难道有何凭恃不成?
“好茶!凌公子身边,果然皆是上品呀!”水千幻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竟是从未品过的上佳好茶。不由脱口赞道。
凌天冷冷盯着他,似乎要一直看进他地内心里去!半晌没说一句话,隐隐的威压在房内充斥鼓荡。房内气氛压抑的便如火山爆发之前!水千幻若无其事的品着香茗,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感觉,脸色竟然也是丝毫未变。便是垂下的衣袖也是没有半分颤抖的迹象。
“你很怕我?”凌天突然问道,同时刀锋般的眼神紧紧逼视住水千幻的双眸,一瞬不瞬。
“怕你?哈哈哈……”水千幻大笑,“难道凌公子觉得在下,需要怕任何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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