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小师妹都已经走远了,咱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
“哦,我这就来,前面那种地方就别让小师妹去了,她一个女子到底有些不方便…………”
这样的言语岳松自然不可能听见,不过他也并不在乎,想要搞清楚那一夜到底是谁坏了他们的好事,嵩山派的情报网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
现在还是把令狐冲找回来再说,虽然他不在乎什么剧情,不过要是这位豪杰之士意外死去,那也实在太可惜了些!
朝着城外那处有小瀑布的地方而去,岳松也只是估计着他们应该在那里,田伯光那人也好附庸风雅,或许能看上那个地方的风景。
只是才走了一刻钟,岳松就在前方的山道上看到了一个蹒跚踱步的青年,他虽然每走一步都要呲牙咧嘴,但仍是没松开手边的酒葫芦,时不时的便往嘴里灌上一口。
眼见前方突然出现一道人影,令狐冲本想警戒一下,却在看到这人腰上的唢呐之后便平静了下来,欣喜的向前方喊道:“这位兄弟,想不到自回雁楼之后我等还能再见,当真是可喜之事!”一边说,他还一边想将手边的葫芦递过去,只是向前移了一尺之后就收了回来。
从对方目光的落点看出自己是在吃饭的家伙上暴露的身份,岳松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看着面前这个家伙脸上灿烂的笑容,岳松也只能决定把它改放到身后的布袋中了。
“我听说你被田伯光掳走,因此来这里寻你,看你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既然你能仍能自己走路,那我就先告辞了。顺带一问,你知道田伯光去了哪里吗?”既然令狐冲安然无恙,那岳松就可以继续他的下一目标了。
听闻此言,令狐冲脸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思忖了半刻,尝试着用温和的语气劝说道:“这位兄弟,田伯光田兄确为淫贼不假,品行不端遭人厌恶。但他行事却是落落大方,非是卑鄙之徒,更兼武艺高强,兄弟若是执意一人追杀,恐怕会反而受害于他之手,如此岂不糟糕!”
看出面前之人正在认真听着,令狐冲便再接再厉的继续说道:“待我回城之后禀明师尊,请动他老人家一起去追捕那田伯光,那岂不是万无一失之举,而且师尊他老人家见到兄弟之后,也必能为你扬名于江湖!”
一脸平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岳松抬手道:“请问你是否知道田伯光去了哪里?!”
令狐冲立刻就僵住了,须臾之后便苦笑道:“看来我是无法改变兄台之意了,也罢,那田伯光要去的地方我也不清楚,只是听他随口说了一句要前往北方,你要找他,怕不也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令狐冲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一些。
微微一笑,岳松将他未尽之言说完:“但那田伯光可绝不会一路悄无声息的北上,他必会沿途作案不休,又何愁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想到那个淫贼又要去祸害一些良家女子,令狐冲也顿时有了正道门派弟子的自觉,低头惭愧的想到:“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能忘却师父的教导,把那奸淫掳掠之徒看作是豪杰之士呢?正邪不两立,下次再见,必要斩奸除恶,以弘华山侠义之名!”
抬头起来正要和对面那人分说清楚,却发现面前已是渺无人迹,那人已经悄然离去了。愣了半响,方才出言赞叹道:“当真是好轻功!若是这样,或许真能堵住田伯光也说不定!”
岳松对听人奉承没有什么兴趣,既然获得了新一次的生命和不俗的能力,他现在便要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下去。
第九章 江湖底层
岳松在南方已经呆了很久了,也已经习惯了南方的饮食,不过这种潮湿的天气仍能让他皱眉不已。只是当他再次来到汉水江畔,看着那已经不再熟悉的雄伟城墙,他仍是听着波涛声呆立了一刻钟。
默然无语,将头上的斗笠再向下压了压,岳松顺着人流走进了城中,作为华中地区的军事与商业重镇,这里的商业自然是繁华无比,沿街招展的酒旗和川流不息的人群让这座城市显得热闹非凡,只是那不断传入耳中的口音已不是记忆中的音调,周围的建筑更是和记忆中的样子再无任何关联了。
根据路人的交谈内容,岳松来到了一个城中中等的酒楼处,门口处迎客的伙计看着他这一身脏衣服正打算将脸拉长,只是在看到他背后露出的那一截刀柄之后,下意识的退了半步,然后才摆出张笑脸将岳松迎了进去。
“这位爷,您看您要吃点什么?咱们这儿的特产有牛油面,黄酒,叫花鸡,您看……”话虽然说的恭敬,但这个小二还是将眼睛斜向岳松腰间的口袋,要是这个蛮勇的江湖人士硬是要吃白食的话,他就要去请老板派出打手了。
却见岳松从褡裢里排出半两银子和几十枚大钱,低声说道:“上些米饭肉菜,有本地特产的话也端上来吧!”
小二高兴的拿着钱走了,而岳松在靠窗四望之余,也在思考着自己该去哪里再挣些钱,毕竟他既不愿偷也不愿抢,干掉几个强盗之后拿到的金银也在一路中花光了,现在他身上的盘缠都不够雇辆马车去南阳,要是单靠11路的话那也太费劲了些。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二已经把米饭和菜都端上来了,其他的不说,这江鱼和盘鳝倒确是一绝,比记忆中的滋味要美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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