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地安帝国初建,四面皆敌,内部时不时就有小规模叛乱,都是昔日城邦体系的旧贵族,政治上的失意者所为,不得不实行神王一体的统治。
太阳神库库尔坎既是圣山神系的最高神,也是殷地安帝国的开国君主,将神道和人道混同起来,实行对外残酷,若有挑衅,十倍报复,对内高压,却又不失温情的政策。
在神灵世界,圣山神系废除了血腥的人祭,受到大部分微弱神力和弱等神力的反对,库库尔坎干脆直言,血祭酿造的美酒不是神灵不朽的根源,虔诚的信仰才是。
随后,祂反问不服的圣山诸神,有没有感受到享用血祭后,冥冥之中无数信徒灵魂的怨恨和世界本源的诅咒,惩罚诸神的无能和贪婪。
正因为库库尔坎揭穿了诸神不敢直面的真相,废除血祭之策才在各种明暗抵触中推行下去。除了偏远地区的小城邦,还偷偷摸摸地搞血祭仪式,大部分城邦都因为神灵的拒绝,而不得不停止这种陋习。
藉着此事,叶知秋将殷地安帝国内部,事实上封建割据的城邦大权收归帝都,诸神的神国也因为被迫或主动融入圣山,结束了松散的自治体系。
万神殿初具雏形,统一切法神域的威力渐渐地扩散开来,对殷地安帝国的“郡县”实现各种庇护,并辐射到周边的卫星城镇、乡村,形成广泛而严密的
于是,随着风调雨顺,粮食产量暴增,婴儿成活率大大提升,圣山神系成为殷地安帝国的国祀神灵受到人民的绝对尊崇。
每月一次的大规模祭祀,就是诸神收割帝国的人道王气的时候,收入相当于以往的百倍,信仰之力提炼转化成神力的有效利用率也提高了数倍。
废除血祭后,诸神的饥渴以沉睡来对抗。有两位强大神力的庇护,祂们也不虞会有危险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神躯上出现病蛆坏疽的恶疾渐渐消失愈合,属于神灵的黄金时代正在来临。
阿兹特克神系和玛雅神系诸神得知此事后,想要进行效仿,可惜内部抵抗重重,根本无法实现。尤其是阿兹特克诸神,带头享受血祭的正是黑暗神特斯卡特利波卡殿下,嘴上说不要血祭,私底下却加倍悦纳,怎能可能停止地住。
其次,血祭的牺牲自然不能由阿兹特克王国的子民来出,只能从临近的玛雅王国捕获搜掠的俘虏作为祭品,这就让两个大国难以和平共处,加上以往的嫌隙仇怨,更加无法齐心合力,联手对付南方飞快崛起的殷地安帝国。
叶知秋私下虚空暗渡,将殷商明的精粹,悄悄地植入殷地安帝国的底层,畜牧业极为发达的殷人,带来了更加先进的繁育养殖技术。
脾性暴躁的野猪,一刀斩断是非根,全部变得温驯老实了,就连肉质也从坚韧粗硬,变得柔软可口,味道也不再浓重,变得寡淡至不可闻。
渐渐驯化的肉猪是帝国子民日常肉类食物的最大来源,南方独有的羊驼,成功进入殷人的视野,一脸无辜的驮兽贡献出大量皮毛,不仅是制革业和纺织业的货源提供方,还有一身肥美的羊肉可以利用。
肉食来源的解决,安抚了帝国子民对于血祭的渴望,这可是难得一次可以吃肉的时候。正因为双管齐下的推行,才彻底终结殷地安帝国的血祭陋习,告别野蛮走向明。
十年岁月匆匆过去,殷地安帝都出生的王子、王女都渐渐成长起来,拥有特殊血脉的王室成员,都具有英雄的特征,聪明好学,机敏智慧,在母族的支持下,在羽蛇神的默许下,都开始拥有追随者,成为第二代帝国君主的有力竞争者。
帝辛藏身其中,冷眼旁观这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互相争斗,自己却随着第一祭司特莫西阁下,学习各种典籍礼仪以及帝国法律和规章制度。
又过了两年,羽蛇神库库尔坎亲自主持了子女们的成年礼,然后放他们出去征伐地方,小到横行四方,破坏庄稼作物的野兽,大到犯上作乱的自然神、大地之灵,都由王子、王女们率领追随者前去讨伐。
十二年的休养生息,殷地安帝国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并开始积极地肃清内部,渐渐崛起的各地旧贵族残余,激烈地爆发出抵抗风潮。
可惜,没有神灵的支持,没有祭司的神术,他们可不是神血后裔的对手,往往一个照面就被干趴下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荣耀和功劳,来自帝都的王子、王女下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残忍,基本上都不留活口,免得牵扯出更多隐藏在水面下的势力,让一些手中掌握大权的新贵甚至圣山神灵脸上无光。
叶知秋什么都没干,藉着继承旧时代神灵血脉的王子、王女,不动声色地清除了帝国内部的淤血和黑暗,将边远地区不服王化的城邦彻底收服,派驻官员进行管理,悄悄地完成了转化。
十二年过去后,阿兹特克王国和玛雅王国之间的缠斗,耗尽了彼此的精力和潜力,诸神也是筋疲力尽,渐渐地压制不住历年血祭的反噬。
叶知秋察觉到双方天地融合在即,没有任何犹豫,擎出了超越世界之上的至宝混沌钟,顺手在虚空捕获一团混沌,亲自震动混沌钟将其震碎,凭空掀起了一场原力风暴。
雨林世界的诸神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这场风暴扫落到人间,连黑暗神特斯卡特利波卡和太阳神托纳提乌都没有例外,不得不以圣者化身的姿态行走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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