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青说荤话惯了,在干娘面前也差点口不择言了。顿觉不对,急忙咽了回去。但已经晚了。
“啐!”朱惜玉脸红耳赤的顿足骂道:“你这孩子,又开始口没遮拦了,在娘面前,也敢口出如此污言秽语?”说罢,俏生生的横了他一眼。
雷青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孩儿的不对,干娘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庄主若是找不到您,肯定会着急的。”
一说到此,朱惜玉的脸色却是微微黯淡了起来,叹息说:“我与苍穹,一直以来都相敬如宾,虽说此次我心软而想隐忍那事。可,可是一想起他,他和姒儿的那事,我,我就青儿,我看你对人情世故颇为通透,仿佛又擅长男女感情。你说,干娘如何是好?”朱惜玉也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她心中之结,自己过不了。而又没处说去。这件事情除了朱钰儿,她,雷青,最后便就是东方姒了。
朱钰儿是她的侄女,肯定不好问。东方姒就更别提了。最后,朱惜玉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了雷青。反正,和雷青之间虽然是干娘干儿子的关系,但似乎也经历过很多尴尬,倒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对于干娘这话,雷青也是一晕。天呐,干娘的房事不决竟然来问自己?一时间,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
不过,干娘垂询,倒是不好不答。仔细酝酿了一番后,雷青小心措辞的说:“干娘有这种顾忌,也是情理之中。不如这样,干娘可以借口子最近身体不适,不想,呃,不想那个恩爱”这两个词,怕是雷青能想得出来最隐晦的词了。
“啐!”朱惜玉顿时羞红满面道:“谁,谁告,告诉你那个,那个我忌,忌讳恩,恩那个了?”
啊?雷青也是傻眼了,原来不是问这事情啊?自己却自作聪明的回答了这事。顿时,雷青也是脸上发烫了起来,干笑着说:“是是,是孩儿误会了,既然您不忌讳,就没事了,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和和睦睦的。老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朱惜玉又羞又气的顿足起身子:“青儿,你,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我,我是说,说,我与他说话,觉得心中别扭,一,一见他就难受。你你~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这种事情,干,干娘怎会来问,问你?”娇躯扭转了过去,轻颤不已。
雷青顿遭雷劈,尴尬不已。还以为干娘在问自己房事呢?还敢和干娘扯什么恩爱,床头打架床尾和之类的胡话。
“这,这是孩儿误会了。干娘,时辰不早了。”雷青苦着张脸说:“您,您还是先回吧。”
“嗯!”朱惜玉也是情知待下去就尴尬了,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却是鬼差神使般的低声说了一句:“青,青儿。你别误会。我和苍穹相敬如宾,很,很多年没,没”
雷青差些口吐白沫,干娘您这不是越抹越黑吗?
朱惜玉话说一半,也是觉得越解释越黑了。脸红耳赤的顿足准备走为上策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娇滴滴而妩媚性感的声音:“好弟弟,青弟弟,雪姐姐来和你赔罪了。”
第222章 醇酒美人
朱惜玉听得此声音,顿时一慌乱,碎步向后踉跄了些,低声说:“青儿,这,这可怎么办?”
申屠雪。
雷青也是有些想要打人的冲动,没事你半夜三更摸我营房里来做啥?不过,雷青还算镇定,略作思索后说:“干娘勿急,我们本来就是清清白白,又何惧他人?”
朱惜玉闻言神容稍定,只是摸了一下脸颊耳根,悉数因为之前的尴尬而发烫发红。情知就算没事,被人看见了也难免会胡思乱想,这里可是嘉王关,神剑山庄的地盘。
一旦有什么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落到东方苍穹耳朵里,那就麻烦大了。何况,她朱惜玉本身心头也有愧鬼,并非完全理直气壮。
“青儿,不若为娘先,先躲起来吧。”一想到那些羞愧的事情,朱惜玉耳根更是发烫,哪有那胆子去直面申屠雪。抛下了这句话后,便慌慌张张的在雷青营房里寻找些藏身处来。
可是这种临时驻地,简陋营房之中,张目而去,一览无遗。除了简单的桌椅外,唯有一张临时搭建的床铺。
床铺底下黑咕隆咚,脏兮兮的。以朱惜玉的娇贵与洁癖,哪里能胡乱往下钻。只得银牙一咬,掀开了被褥,钻了进去,又将蚊帐放了下来,算是勉强遮掩住了。
雷青哪里料到朱惜玉动作竟然那么快,行云流水般的便藏了起来,还心急慌忙的藏到了自己床上。这下可好,一旦真要被人逮住了,可就跳进东海也洗不干净了。
“好弟弟~”申屠雪风骚入骨,甜腻如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姐姐是诚心来向你道歉的,你若不肯原谅,我就站在你门口值班不走了。”
不走?呃,那岂非代表着朱惜玉整晚也走不了了?雷青见事已至此,只得定了定神后前去开门。见得申屠雪淡妆素抹,尽显一副水灵粉嫩如同大白菜般的现状,媚眼儿在雷青身上扫来扫去,掩嘴娇笑调戏道:“好弟弟,敲了半天门你也不肯开,营房里不会是藏了个女人,不方便给姐姐看见吧?”
雷青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暗骂你这姑奶奶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乌鸦嘴啊?说什么中什么?一想到干娘在自己床上这种天大的事情,等尽快解决时,雷青便凶恶的说:“申屠雪,大半夜的要没什么事情,你可以走了。晚上我还要休息一会儿,炼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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