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香香闻言,神情略微黯然了些,摇了摇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母亲分开了。只是依稀记得这是毒酒,应该给自己喜欢的人喝。”顿了一下,才眼神迷离的看着刘潜道:“他肯喝,我真的很开心。”
“不是吧?”岳封平惊呼了起来:“那你还记得这毒酒是如何解的?”
“呀……”香香这才想起了还有这茬,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惊骇的看着刘潜:“我忘记了,我只记得这酒应该给自己喜欢的人喝。却不知道该怎么解!”
“你你……”岳封平差点气晕了过去,神色关切的看着刘潜:“刘兄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毒药发作的迹象吗?”这下,就连柳清霓,神色中也有些不安了,低着头若有所思。
“好了,老岳你就别怪她了,别把香香给吓坏了。”刘潜豁然一笑,招了招手道:“来,香香。”其实此刻的刘潜,毒酒开始给人愉快的感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股不可抑制的钻心疼痛。运着真气抵抗之余,心中却是在暗忖:“这酒难怪叫肝肠寸断,果然有些霸道。”
香香脸色苍白,却是十分听话的坐到了刘潜大腿上。身子有些僵硬,低声关切道:“刘公子,我……”两道娥眉轻轻蹙起,形成了别具一格,令人怜惜的娇弱模样。
“无妨,这区区毒酒。”刘潜嗤笑一声:“我还不放在眼里。”说话的时候,神情自若,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是止不住的滚落下来。刘潜自修炼有成后,除非进行极大程度的真气消耗。否则,以他那近乎寒暑不侵的体质又怎么会出汗?
事到如今,香香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素指轻拈火红香帕,轻轻而温柔的帮他额头擦拭着汗珠。低声而语气坚定道:“刘郎若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香香也绝不会独活。”这种肝肠寸断毒药的威力,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但见刘潜在如此痛苦下,却仍旧能淡笑自若的和自己好声好气的说话。心下不由得更是敬佩,暗忖果然没有看错人,刘潜的确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哈哈。”刘潜大笑了起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了一掌。香香娇吟一声后,软倒在刘潜怀中。酡红着脸,杏眸半睁半闭,任由他的贼手在身上轻轻抚慰。在刘潜喝下那杯毒酒时,香香就认为自己的身心,已经完完全全属于眼前这人了。别说给他摸摸,就算是当场要了自己,也不会有半点反抗。
“我又怎么会轻易死去。”刘潜眯着眼睛扫向柳清霓,嘿笑道:“我要是死了,这天下女人岂不是要伤心坏了。我这人向来怜香惜玉,又怎么会做让那么多女人心碎的事情?再说了,我这还有人生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没有做完呢。”
柳清霓见刘潜如此看着自己,又说出了这种话。如何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绕是心境极为稳固,也被其撩起一阵轻颤,粉颊微见酡红,闪亮的眸子中湿润一片。不觉情动起来。
“这个,那个。”气氛僵直下,一个陌生的声音咳嗽了两句。众人齐刷刷的看去,却见赫然是刚才那两个邪宗高手。其中一人又是轻咳两声道:“那位前辈,我倒是知道这种肝肠寸断的解法!”
“快快说来听听。”岳封平听得毒酒有解,急忙站起身来对那人说道。
刘潜却只是淡然哦了一声,看着那名身材高大,面孔俊朗的邪宗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叫古岚。”古岚看着刘潜,目光中闪露出崇敬的神色,微微一揖道:“前辈技艺高超,晚辈实在甚感钦佩。若非晚辈身有所属,定当追随与前辈的鞍前马后,以效犬马之劳。”刘潜刚才抱着个妞儿,单手击败了他们两人的联手。一开始古岚觉得大受屈辱,但定下神来后,却是为刘潜的那份潇洒豪迈,以及狂傲不羁感到深深敬佩,心下大为折服。
“前辈。”还没等刘潜开口,那个古岚就又接着道:“其实我也是偶尔听家中长辈提及过此种以下药人血为引的毒酒,再以施术者的血应当可解。”
“邪宗太多诡异,知道某种毒酒的解法倒也正常。”面对着刘潜询问的目光,岳封平沉思了片刻后凝神回答道:“不过,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才能解毒?”
“刘公子。”偎依在刘潜怀中的香香,闻言忙不迭郑重其事的点头道:“祸是香香闯的。哪怕是把香香所有血都用来解毒,香香也是愿意的。”
“你这丫头。”刘潜轻笑着捏了一把她微微皱起,似玉雕般光润俏鼻:“你愿意这样,我还舍不得呢。”话虽如此,但额头上的汗珠又滚落了下来。
风三娘看了下那两个邪宗高手,嘴角动了下。想说话,却又不敢说。犹豫了片刻,只好强撑起笑容:“香香,你就带刘公子去隔壁厢房疗毒吧。”
在香香羞赧的一声轻嗯下,要刘潜抱着她直接从这厅内到了厢房中。这里的设计极为巧妙,从这个大厅就有暗门可以直接抵达。内设一张温馨却不失旖旎的大床。整个房间的布置,也是处处透着暧昧之色。绕是刘潜在手中喷香玉人怀抱,而在周遭淫靡气氛的感染下,也不由得心神一荡漾。
他这头起了反应,伏在刘潜怀中的香香自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粉嫩的俏脸儿浮上一层红晕,眼神迷离,娇喘若兰断断续续道:“刘公子,现在疗毒要紧。那个,等你毒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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