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张弘毅这一伙人,足足三十六个身具功德之人,他们也就是把被他们同乡虐杀的村民尸体给掩埋了而已,可谁能想到这样的行为居然就能赚来功德呢?现在宫里应该是派出人手去那些战乱之地做掩埋尸体的事吧?凭借我自己的想法,天道对于有心为善的人是有奖赏的,但是不多。这样的行为怎么都是善事,做了肯定会有一丝功德上身的,但要想达到张弘毅那三十六人这样的功德,恐怕没法实现。”
“至于我为何选择张弘毅而不是其他人,那只要有灵眼的人就能知道该选择谁,张弘毅可是整个人都被功德金光笼罩着,连模样都看不清了,而其他人则只是一层金光而已,这样巨大的差距还需要选吗?”
“而我之前特意表示这嘉德殿包吃包住,还给他找来老秀才教导,最后不经意的说一句可以抄写经文换取零花钱,嘿嘿,果然,张弘毅在经过一段自习后,终于开始需要花钱买书买纸张笔墨之类的了,而没有钱的他,很自然就想起抄写经文换钱了。”
“嘎嘎,我都只是在语言上用一些手段,就轻易得到了三份功德金书,而且看样子还能得到更多,哈哈哈,随便一份功德金书就能让我在宫内更上一层楼,手里握着这么多功德金书,那我岂不是……”
杨兆飞刚得意到这,突然想起什么的脸色一变,慌忙拿出镜子照看自己,用还有一点功效的灵眼一看,直接就冒冷汗了:“该死!我只是想要利用一下张弘毅抄写的功德金书,居然就削掉我一成功德!这不是要命吗?!”
杨兆飞马上醒悟过来,高呼一声:“弟子错了!”然后立刻屁颠颠地跑出去找到张仲军,不等张仲军开口就直接把三张小儿巴掌大的金叶子塞在张仲军手中。
并且嘴里还非常热络的说道:“弘毅少爷,您抄录的经书实在是太整洁太公正太过善本了,殿里的宗老看了都说是不可一得的经书,完全可以收入殿内当做传殿之宝,所以区区润笔费不成敬意,还请见谅见谅,我们益德宫占您便宜了。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益德宫的事!就算宫里不方便出手,我杨兆飞宫士也绝对会全力以赴为您解决的!”
张仲军有些无语的看看这个拍打自己胸口作保证的杨兆飞宫士,又看看自己手掌中沉甸甸的三张金叶子。
张仲军自然清楚这个一两重一片的金叶子价值如何。之前说过大陈朝的农业因为元气充沛的缘故而丰盛无比,市面上绝大部分人吃的粗粮,7文钱一斤。成人拳头大的包子2文钱一个。最受欢迎的,半肥半瘦的猪肉25文一斤。
而官方价格,1000文兑换纹银一两,当然,民间是800文兑换一两,而纹银10两则兑换1两纯金。
就是说,张仲军这三张金叶子,可以换来30两白银或24000文铜钱,买粗粮3000多斤,足够一个武基境巅峰的壮汉敞开肚皮吃上三个月。而一个武基境巅峰的壮汉,去找事做,一个月也不过白银五两的样子。
说这么多,不是显示这三片金叶子非常值钱,而是说张仲军只是抄写三卷经文,居然就能换来三两黄金!
张仲军眉头都忍不住挑动一下,这岂不是把自己抄写经文的价格限制在一卷一两黄金的地步?益德宫给的利益也太大了吧?这价格都能让举人放开手的来抄写经文吧?益德宫贪自己什么?
好像从自己遇到这杨兆飞开始,他就没有做过不利自己的事,反而诸事对自己有利呢!嗯,如果益德宫不在后面损害自己的利益,倒是能够继续和益德宫保持友好关系的。
张仲军很淡定的想着,因为他想不到益德宫有啥要谋害自己的需求,所以张仲军自然就很淡然的把金叶子收了起来,在张仲军看来,益德宫这样的行为应该是一种投资行为,而且肯定不单单只投资自己一人,说不定这益德宫所在的三府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益德宫如此投资呢。
既然是投资,那么自己以后给回报给益德宫就行了,这期间的一切,都当做投资的理所当然的收起来吧。
张仲军一收下金叶子,杨兆飞哈拉几句拍胸口表示有啥事尽管找自己后,立刻屁颠颠跑到隐蔽处,再次拿出镜子,启动灵眼查看自身。
一看自己原本削掉一成的功德,恢复了九成九,不由得松口气,但又有些懊恼:“妈蛋,忘了给钱确定金书所属,就硬生生的削掉了一成,虽然后面挽回了九成九,也就少了一分了!我也是太过得意忘形了!居然出了这样不可能出的差错!哎,回去把那本使用过一次的金书给消耗掉,把我的功德重新补回来。哎,想想就懊悔,不然我就能增加一成功德的了!”
看着杨兆飞那急切的背影,张仲军不由得摸摸下巴,如果是抄写一本经书就一两黄金的话,那这事还真能做呢。
不过想来这是投资,益德宫恐怕最多用这价格收自己十本经书,以后再抄经书就不会是这个价。而且自己要是超过十本经书,还要抄写的话,那就有些不知脸面了。嗯,所以等下再抄八本经书,换来八两黄金,以后就不抄经书了,免得让人以为自己不知进退。
要是杨兆飞听到张仲军的心声,绝对会哭爹喊娘地扑过来高呼:“别啊,别说八本,就是八十本,八百本,八千本我们益德宫也愿意收啊!不就是钱吗?益德宫别的没有,钱还是大把大把的!只要你开口,再多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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