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大明星_卖报小郎君【完结】(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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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

  青花瓷?!

  什么时候过度到青花瓷去了,怎么没听出来。

  “呃……怎么又弹青花瓷了?我才反应过来。”

  “又弹错了?”

  “这哪是弹错,这是串烧吧,串的这么天衣无缝,完全不感觉突兀,过度的很流畅。”

  “是啊,要不是听过这几首歌,还以为是同一首曲呢。”

  “这个年轻人挺厉害的。”

  游客交头接耳,起初《隐形的翅膀》并不能让他们在意,各自聊天,等发现那小伙子弹错了,好笑的谈论几句,也就过去了,可现在才发现,人家根本不是弹错,这是首串烧。

  王子衿叹道:“弹的真好。”

  秦宝宝收敛惊诧之色,哼哼道:“就知道出风头。”

  太出风头容易无形中撩妹。

  青花瓷旋律进入收尾阶段,在凄婉中滑落,渐至低迷,本以为到这里这场钢琴串烧结束了。秦泽跳动的十指微微一顿,突然,他猛地踩下延音踏板,停顿的十指飞舞在音键上。

  下一刻,激昂高亢的琴声炸开,毫无征兆的炸开。从低音到高音,从尾声到高潮。

  连着三首曲子,秦泽都踩了柔音踏板,曲子或优美或空灵或古典,在以一种比较低柔的声音演奏。

  分明很突兀,衔接丝毫都不圆润,可却给人一种从抑到扬的快感、共鸣。

  音乐和演讲是引发共鸣的利器。

  “浮夸!”一个中年人脱口而出。

  这是秦宝宝最出名的作品之一,但和备受好评的《青花瓷》不同,浮夸虽然极受青睐,但不太适合亲宝宝唱,受一部分粉丝诟病,觉得秦宝宝还差一点火候。

  喜欢这首歌的粉丝,大多是有点社会阅历的,青春期的孩子和不食人间烟火的富二代,估计是没什么代入感的。

  没有低入尘埃的经历,怎么能体会那种不甘。

  没有做过十几年路人甲,怎么会有“像突然的高歌”的野望。

  主角模板的人少之又少,正如那句歌词:在世间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屋村你住哪一座。

  共鸣!

  浮夸是秦宝宝唱过的,共鸣效果最出色的歌。

  不少游客跟着旋律哼起来。

  秦泽渐渐投入,击键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体随着旋律时而左倾,时而右仰,想一个癫狂的演奏家。

  音符节节攀升,层层递进。

  在最癫狂,最高亢之处结尾,正如这首歌以嘶吼结束。

  曲子弹完。

  秦泽长长吐出一口气。

  “啪啪啪!”

  掌声响成一片,游客纷纷叫好。

  精彩!

  太精彩了!

  很少有人能把几首歌如此完美的衔接,毫无违和感。游客只是觉得水平不错,值得掌声鼓励。但如果有音乐专业的人在场,估计得惊呆。这需要不俗的才华以及对这几首歌的了解、熟练。

  下午两点,天迅速变阴,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夏季雨层云厚重,一目了然。冬季雨天,天空是浅灰色。秦泽看天空乌云淡淡,一时半会下不来,就说天气正好,大家去钓鱼吧。

  三人便离开餐厅,出门时,秦宝宝指了指秦泽的胳膊,扭头问王子衿:“你搂吗?”

  王子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我不搂。”

  秦宝宝顿时放心,乐滋滋道:“那就好。”抱住秦泽的胳膊,蹦蹦跳跳。

  古镇外两公里,有一座大鱼塘,专门给游客钓鱼的,收费标准是按天收取,每人一天三百。

  这收费,简直坑人。

  钓鱼的人不少,好在鱼塘够大,各自聚在一起。

  秦泽,王子衿,秦宝宝三人选了一处无人之地,上饵,抛钩。坐在鱼塘主提供的小凳上,开始垂钓。

  有的人很喜欢钓鱼,哪怕什么也钓不上来,也能坐一天。有的人最讨厌钓鱼,没耐心等鱼儿上钩,觉得傻坐着一无所获,像个傻逼。

  王子衿是前者,秦宝宝是后者。

  秦泽介于两者之间。

  姐姐把鱼钩丢进水里后,就不管了,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机,刷微博,看小说,腻了,就拿脚丫子挑逗弟弟。在他大腿上蹭啊蹭。秦宝宝穿低跟凉鞋出来的,脚趾头涂着殷红指甲油,脚掌白嫩,脚趾圆润,是恋足癖的巨大福利。

  秦泽不是恋足癖,他是短裙癖,姐姐今天又恰好穿百褶小短裙,他被姐姐撩的心猿意马,怒道:“安分点行不,都走光了。”

  秦宝宝急忙收回大长腿,压住短裙下摆,羞怒道:“你连姐姐裙底都看?死变态。”

  王子衿震惊的看着秦泽。

  我我我……我去!

  秦泽瞪了一眼姐姐,眼神交流:你是故意的吧。在王子衿面前毁我形象。

  秦宝宝尖尖下颌一扬,给了他一个“来打我呀”。

  王子衿浮标忽然一沉,水面荡起曲线波纹,鱼儿上钩了,块头还不小,鱼竿弯出凌厉的弧度。

  秦宝宝兴奋扑过来,“我来。”

  秦泽一把拉住她,“回头把你给拽水里去。”

  他怕姐姐没轻没重拽脱钩了。

  王子衿是钓鱼高手,深谙缠斗秘法,不疾不徐的和水里的鱼儿纠缠,你挣扎任你挣扎,累了我就拖你。直到鱼儿精疲力竭,拖到岸边。

  秦泽捡起抄网把大鱼兜上来,有他半条手臂长。不过是很寻常的草鱼,肉质坚硬,口感不好。

  秦宝宝兴奋的蹲在桶边看鱼儿。

  秦泽笑道:“子衿姐,我们来比一比?看谁钓的鱼多。”

  王子衿兴致勃勃:“好呀。”

  秦宝宝立刻道:“我也参加。”

  秦泽说:“谁输谁扫一个星期的地,刷一个星期的碗。”

  鱼塘面积极大,算的上小型水库,水是漕青河引过来的,鱼儿肯定不少,但无奸不商嘛,鱼塘主把鱼儿喂的饱饱的,没那么容易上钩,而且塘里应该没什么珍贵鱼种,钓多少都不心疼。

  一个小时下来,王子衿钓到四条鱼,秦泽三条,秦宝宝一条都没有。倒不是没有鱼咬钩,关键是她不会钓鱼,浮标一沉就提竿,有时候只是鱼在水底下试探鱼饵。再就是拉拽的太猛,强行脱钩。

  秦宝宝又脱竿了一条鱼,气的把鱼竿一丢,跺脚,“啊哼哼哼”的哭道:“秦泽,这里的鱼跟你一样讨厌。”

  秦泽不屑道:“关我神马事。”

  千万不要接她的话,一旦你接了,她就会缠上你,使用各种娴熟的甩锅技术,最后把打扫卫生的惩罚甩给你。

  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是姐姐的套路。

  秦宝宝见弟弟不上钩,撅着嘴,坐在小板凳上,侧对着他,独自生闷气。

  秦泽和王子衿你追我赶,钓上来的虽然都是贱鱼,但来这里钓鱼的,都是图个开心过瘾,钓什么鱼无所谓。

  比赛正胶着,忽然噗通一声,一块石头砸入水面,把秦泽刚刚咬钩的鱼儿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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