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机啊,他们可劲儿亲热都没事,没有碍眼的电灯泡。
但小赤佬选择性智障,真特么让人捉急。
十点,洗漱后,王子衿盘腿坐在床上,身前放着赵铁柱寄来的“欢乐加成buff”。
这根香蕉用起来真的没问题吗?小疙瘩不会痛吗?
王子衿拿起来,按下开关,香蕉的头部化身皮皮鳝,扭啊扭。
她在拿起tiao蛋,按下开关,嗡嗡的震起来。
好厉害的样子。
真是久仰大名啊,盒子里的东西,王子衿都在网上看过,只是一直无缘实体,现在见到了,感觉……还挺有趣。
没觉得有多害羞,又不是改革开放前的时代,动不动就脸红害羞,太假了。
她在认真思考自己会使用这些东西的可能性,听铁柱说,阿泽似乎很中意这些东西。那将来……肯定会用吧?
幻想一下,王子衿白皙的脸上,终于出现红晕。
果然,还是没法接受这些物品,感觉会被玩坏,太羞耻了。
盒子里最正常的东西,应该就是仿真手铐了。
如果是这个,王子衿倒是可以为爱情牺牲一下。
她拿起手铐,把盒子盖回去,充满好奇的把玩着仿真手铐。
尽管出身在官宦世家,手铐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
电视上咔咔一下,就能把犯人给锁了。
双手拧到背后,然后手铐打一下手腕,会自动拷上去……
王子衿尝试了一遍,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拷住看,赤着脚丫下床,跑到衣柜边照镜子,镜中,她双手负背,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把睡衣拉下来露出肩膀,再把头发弄乱点,会更有诱惑力,小赤佬肯定难以抵挡姐姐的魅力。
哈哈哈。
王子衿脚步轻盈而欢快,回到床边,转身,吃力的掀开盖子,再转过来,看看钥匙在哪里。
这种束缚很不方便,但只是找钥匙的话,完全没问题,难不倒她。王子衿找啊找,找啊找,比小蝌蚪找妈妈还认真努力,可她连汗都找出来了,却没发现钥匙。
钥匙呢?
钥匙哪里去了?
刚才的轻盈和愉悦瞬间消失,王子衿急的满头大汗。
特么真没钥匙,不会是商家忘记放进去了吧,赵铁柱哪里买的,差评,一定要给差评。
王子衿急了,扑倒在床上,用下巴点亮手机,点了几下才成功,可恨没有秦宝宝那可以戳死人的下巴。然后再用鼻尖吃力的输入密码,整个过程花费了她将近十分钟。
哎呦,老娘的腰都要断了。
拨通赵铁柱电话,对面接通后,王子衿低吼道:“赵铁柱,日你!”
“子衿姐,你头上真的绿了?”赵铁柱沉声道。
王子衿很少这样爆粗口,显然是受了什么打击吧。
“钥匙钥匙……”王子衿一叠声的问:“钥匙哪里去了。”
“什么钥匙?”
“手铐的钥匙。”
“不在盒子里吗?”
“见鬼,盒子里根本没有好不好。”
赵铁柱沉默了几秒:“你等会,我找找。”
大概五分钟后,赵铁柱尴尬道:“那个,那个……钥匙被我落家里了,就一小东西,没注意。”
王子衿:“……”
钥匙真的在赵铁柱那边,彻底断绝了王子衿心存的一丝侥幸。
非常绝望的一件事,好比你出门没带钥匙,而且,你是一个人住。
赵铁柱心虚道:“要不给您邮过来?”
王子衿怒道:“怎么邮,从京城到沪市,就算你用顺封也得两三天吧,你要不折个纸飞机把钥匙放里面,让它飞过来得了。好你个赵铁柱,又特么坑我一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是二十年份的仇恨啊,好味道。”
想不到我王子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中了你赵铁柱的奸计。
要不是被这些邪恶的东西乱了心神,就凭她的机敏,肯定会先找找钥匙的。
赵铁柱道:“你别急,别急,要不找下物业,让人给你钳断。”
王子衿:“我丢不起那个人。”
赵铁柱:“那你让秦泽帮你掰断。”
王子衿:“你手撕鬼子看多了吧。”
赵铁柱:“不是啊,他连骨瓷杯都能捏碎,试试嘛。”
王子衿:“我该怎么解释这些东西……”
赵铁柱:“这个问题吧,和当年老师问我诗人怀着怎样的思想感情一样回答就可以了。”
王子衿:“说清楚点。”
赵铁柱:“瞎几把扯呗。”
王子衿结束通话,考虑到自己一直端庄优雅的形象,怎么都下不了决心找秦泽。
秦泽要是问这些东西是什么,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子衿姐该怎么回答?
秦泽:子衿姐,这根是什么东西啊。
端庄子衿姐:擀面杖。
秦泽:那怎么有小疙瘩呀,哎呦,还会动。
端庄子衿姐:电动擀面杖。
王子衿脑补那个画面,浑身打了个哆嗦,她……想尿尿了。
第五百零一章 诗兴大发
姐姐专辑今晚上架,秦泽并没有太多的紧张感,从秦宝宝在《歌星》的舞台开始,短短一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何曾一败?
在流行音乐领域,他不是咸鱼泽,他是海泽王。区区徐娇,还不放在眼里。
尽管水军疯狂吹捧徐娇,粉丝为她鼓吹造势,营造出一种双方不相上下的错觉。搞的大家都开始期待徐娇和秦宝宝的专辑打擂。
秦·孤独求败·泽。
真男人,就是自信!
之所以等着专辑上架看成绩,主要是这张专辑他也有参与,不是以作曲人的身份参与,而是里面有首歌是他唱的。
人前显圣这种事,怎么都不嫌多,虽然系统说他是咸鱼,没装逼欲望,其实秦泽有的,只是不明显而已。
他想看看,粉丝对这张专辑的评价。
就喜欢看一群咸鱼喊666,身为咸鱼的他就会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是咸鱼中最咸的,咸鱼王者。
慢着!
秦泽想起刚才王子衿的语气和表情,似乎错过了什么?
算了,专辑重要,姐姐也该回来了吧,快十点半了。
另一边,王子衿坐在马桶前,拧在背后的双手吃力的试图脱下裤子,但被手铐束缚的双手,只能把裤子拉下一半,此时她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再往下,就无能为力了。
这也没法尿啊。
王子衿就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进行徒劳的挣扎,就算成功把裤子脱下,也是治标不治本,她总得把手铐解开吧。
银牙一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厕所,返回房间,把那盒“欢乐加成buff”收好,藏好,可怜的子衿姐双腿轻轻打了个颤。
她走出房间,贴着墙走到客厅,探出一颗脑袋,朝低头玩手机的秦泽喊道:“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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