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闻得这酒香,神仙也想尝尝,你的杯子里面有蛇,我的杯子里面可装不下一条蛇,既然大家都不敢喝,我就在前面学一次神农吧,要是我被毒死了,才证明这酒真的有问题。”男人说着仰头就把杯子里的一滴橙黄色液体给倒进了嘴里。
宴会大厅里每个人都紧张地看着这个家伙地脸,生怕他喝完这杯酒后突然间身体抽搐,然后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想象出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个年轻人喝过杯子里的酒后,一脸陶醉地闭上眼睛,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夸张的表情把嘴唇上沾染的酒滴也给卷进嘴里,笑着说道:“果然是极品佳酿。”
睁开眼晴,见到在场的人都端着酒杯看着他笑呵呵地说道:“怎么?你们都不愿意喝?不愿意喝的话我可是很乐意代劳的哦,谁让我天生好这个呢?这种好酒可不是总有机会品尝到的。”
男人说这席话地时候,还是挑地看了一眼叶秋。
看到这个年轻人喝完酒后还活蹦乱跳的样子,众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一些和司空图交好的人看向叶秋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这家伙摆明了是想在宴会里面搞事。
只是,这手段是不是太低劣了些?
都他妈什么智商啊,竟然连“酒中有蛇”这样的病句都出来了,还有脸出来和人争斗,这样的货怎么还没被人给拍死?
像是为了反驳叶秋的话是错误的一般,其它的人也纷纷把杯子里的酒给喝了。
然后他们快乐地交谈着分析着这种美酒入喉的美妙感受,并且时不时地瞟叶秋一眼看看这个出了洋相地小丑现在应该是什么表情。
唐果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杯,问道:“叶秋,这里面真地有蛇?我可是害怕那种恶心的东西哦。”
叶秋点了点头,说道:“有。”
林宝儿的酒量不行,酒品更差,原本那一小杯酒下肚,她都有些微熏了,正要借机找点儿什么事做,没想到叶秋一声大吼把她的酒意都给吓跑了,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苦着脸说道:“死叶秋,到底有没有蛇啊?你可不要吓我。”
要是酒里有蛇的话,第一个受害者就是林宝儿了,因为她是这坛酒开封后的第一个体验者。
叶秋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说:“你的那杯酒里没毒。”
旁边的冉冬夜、西门向东、西门浅语也都一脸担心地看着叶秋,不知道他为何会喊出这样话出来。
虽然他们相信叶秋的话,可是其它人都已经用行动来证明了,这酒里是没有蛇的。
嚎!
一声厉啸声传来,然后身边不远处一个身穿格子套裙的女人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声厉啸凄惨之极,直听得人毛骨悚然。那个两耳不闻世事专注弹奏琵的老人手里的子弦也在这尖叫声中断为两截,不得不停了下来。
刚才那些还在嘲笑叶秋的宾客遭遇这样的变故一下子就躲开,惶恐地如落难的兔子。
“把门关上。”叶秋对司空图道。
“把院门关上。”司空图没有任何犹豫,把叶秋的这句话传给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保镖。
一个保镖对着衣领上别的微型耳麦说了几句话,转眼间,就有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闯了进来,而院落的木门就被他们从里面关上了。
这些保镖以战斗的姿态拱卫着这个院落,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宾客,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
叶秋蹲下身子了探那个女人的鼻息,脸色凝重地说道:“已经死了。”
而那些看到人死状的人无不惊呼出声,她的面部肤色发青,七窍流血,眼珠凸出,原本称得上美女的小脸这一刻非常骇人。
“什么?”司空图脸色阴沉地问道。
虽然他现在面上还能够保表情,但是心里早就被愤怒所填满。
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他们的目地到底是什么?
叶秋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己手里的杯子上,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酒里被人放了穿心红。”
“穿心红?那是什么?”司空图疑惑问道,他又一次专注地研究了一番叶秋手里的酒杯,仍然一无所获。
“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毒。”叶秋解释着说道,不仅仅是司空图,林宝儿也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叶秋,急切地等待着叶秋的讲解。
“它的原始状态只是一颗受精卵,非常的微小,几乎肉眼难辨认,但是可以用一种橡胶把它给包裹起来,等到有需要的时候,连带着这种无色无味的橡胶一起丢进酒里或者茶水里。”
其宅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种毒蛇。
“这种受精卵在橡胶里不会死亡,相反,它的生命力还极其的顽强,当有人故意动手脚,把它丢进酒水里面后,宅外面包裹的一层橡胶就会自动融化,那颗蛇卵遇水即活,而且能够迅速的成长成蛇型。”
叶秋把手里的透明玻璃杯端到众人面前,说道:“你们仔细地看,不要特意地寻找蛇,认真地看酒水的状态,是不是感觉它在轻轻的晃动?”
“呀,真的啊,难道那就是蛇?”唐果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小嘴说道,手里的酒杯也“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想到自己手里也端着这样一条恐怖的小蛇,唐果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不是蛇,那是穿心红在里面游动时带起的涟漪。”叶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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