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嘻嘻问到:“他们日本黑帮的头子平时不是经常和他们这个狗屁大臣,那个狗屁首相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么?怎么,现在都不出门了?”
司徒笑到:“平时他们嚣张的时候,怕什么。他们公开身份都是这个老板,那个老板的。和政客在一起鬼混,日本政府还可以说:我们正在和企业家商讨关于振兴日本经济咧。”
一屋子人哄笑起来。
司徒千万交代了一轮:“各个地方的兄弟全部停手了。现在正在组队游富士山来着,你们如果闷,我找向导带你们好好的玩一次东京。不过最近半个月内不要再出手。你们出手也太狠了点,那个基地被挂了100多号,有一个还是执勤的高级军官。总之,现在风声紧,不要出去乱逛悠。”
停了停,司徒交给我们20张身份证:“这是伪造的东京附近的身份证。万一有事,临时顶一下。不过你们不会说日语,估计还是麻烦……”
我嘿嘿笑起来,“哇啦哇啦”的和司徒扯了几句,得意的说:“没关系,我正在学日语,说得不错吧?过个两天,来检查了也不怕。”
司徒惊喜的走了。我撇撇嘴:“他们正当生意做多了,胆子变小了。不管他们,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过,动静小点,杀两个重要的没关系,昨天那样动大招数的事情少做了。”长脸点点头。
入夜,没有行动计划,外面两三分钟就是一部警车过去。对长脸说:“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乐子做。”长脸极其不放心,我嘿嘿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又不和条子接火,身上也不带家伙,碰到了也没关系。”长脸想了想,ok。
一个人轻松的走到了大街上。真是讽刺啊,国内的时候,上街起码20个小弟跟着,到了日本这个垃圾地方,居然可以一个人上街消闲了。
对面两个条子走了过来:“身份证。”我掏出司徒刚刚准备好的证件,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递了过去。两条子端详了半天,问:“干什么的?”我嘻嘻笑起来:“出来混的,山口是我大哥,最近风声紧,大哥叫我们到处找找碍眼的人。”
两个条子不说话了。山口组在东京的名气不错,口碑还可以。上次日本大地震,居然还充当了一把红十字会发了很多的食品和物资。妈的,司徒告诉我们这个的时候,我那个惭愧啊,长脸马上说:“这感情好,日后我们附近出地震什么的,我们青火也发点东西捞名气。”我狠狠的刮他脑袋一下:“妈的,乌鸦嘴,好好的出什么地震。”长脸想了想,自己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
条子说了句:“最近危险人物太多,你们也小心。”走远了,听到两个条子说:“妈的,还不是他们招惹过来的麻烦。这些事情明显是冲着山口组,稻川会他们来的。”另外一个骂到:“闭嘴,警官不许我们说这些事情。”
操你娘咧,感情你们黑白勾结,去我们那里闹事的事情,连你们这些小条子都知道?干,等风声松了,送你们几个大蘑菇种在东京。
嘴里哼着日本的黄色小调,专门找附近的小巷子走。几个鬼影子一样的人窝在路边的门面里头,嘴边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妈的,烟客,就是不知道抽的是哪个牌子的,金三角呢还是哥伦比亚。
脑袋里头动起了很久以来的念头,不过在国内,高手太少了,没有条件。那就是纹身。出来混的,谁不纹上几个图案?不过国内的纹身的角色,妈的,真是丢脸,一个“忍”字都纹得扭扭歪歪的。看到上次干掉的几个日本黑道的,身上那个纹身的精美啊,妈的,羡慕死老子了。
四处逛悠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找到了一个门面大概10米宽,大堂有50多平米的店子。看着里面几个家伙正挺在按摩床一样的东西上让人在背后扎针,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估计日本也没有针灸,那么只可能是纹身了。
走了进去,恶狠狠的问了句:“有人没?”一个正挺在床上的家伙抬起脑袋就骂:“妈的,老子这么多人在。你是那个大哥手下的?”
哪个?妈的,右手握起拳头,砸在店面的柱子上,整个拳头没了进去。
出来混的,实力就是一切。那个很嚣张的家伙马上赔起了笑脸:“这位是哪位大哥的手下啊?”妈的,懒得理你。问一边畏畏缩缩的两个纹身的师父:“你们这个铺子手艺最好的是谁?”
一个40来岁的家伙鞠了个躬,“hai yi hai yi”的说:“是金川森井老师傅,不过,他已经很久不给人纹身了。”
很久?我问:“纹身一个多少钱?上半身全纹的。”那家伙估计了一下,说:“如果以前没有图案的,全新的,根据花纹的复杂程度,最复杂的要40万日元。”妈的,4万块咧。
我邪笑问:“如果非要你们的金川师傅动手,你们要多少钱?最好是开个价钱,不然,我带人砸了你这个店。”
里头咳嗽了一身,一个70岁左右的,极其瘦小的老头走了出来:“不管你是跟那个大哥的,就是山口组的组长,对我也是客气得很,年轻人,不要太嚣张。要我亲自动手做半身的纹身。也是40万,美金。”一副当我是小流氓,拿不出钱的样子。
我掏出10叠钞票:“这是10万,算第一笔钱。明天我就带剩余的过来。你准备好所有的器具,我向来不要次品,我只要最好的。”金川的眉毛扬了下:“整个日本,纹身的技术我也是排在前两名的。你放心,绝对是最好的。不过,小子,你忍得住么?最好得,就是最痛的,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我操,我根本感觉不到痛,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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