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次算什么?不过虚妄而已,实实在在的关注度才是最要紧的!
观看的人数越多,他们这些参赛的选手才越能混知名度呐!
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对于不亦乐乎不到场这件事,他们已经从一开始的抗拒质疑,转变为此刻的喜闻乐见。
唯一比较方的只有节目组了,照这个趋势,不亦乐乎不到场就夺冠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梗。
不想办法的话,会不会今后每场冠军都被其包揽?
十一期都是同一个冠军,那乐子就大了,难道最后一场举办成不亦乐乎个人演唱会不成?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啊,先不说不亦乐乎的实力,就说那帮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吧,什么事干不出来?简直丧心病狂!
穷则变,变则通!
人不要脸起来……哦不,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
节目组经过商议,决定下期开始,改变规则,获得过任意一期冠军的人,将不能再参加PK赛。
至于临时改变规则的影响问题,这是个问题吗?
现在看他们节目的观众谁不知道,《声临其境》,本就是这么任性啊!
至于节目规则改变后,观众到底买不买帐,那就要等下个星期直播时检验过后才能见分晓了。
节目组解决了一大弊病,松了一口气,然而闵学现在已经快压不住了。
身处办公室,闵学内心不由呐喊,“这个章山他MMP的到底是钻到了哪儿?真能上天入地不成?”
好在没人在场,闵学也不用绷着了,随手将资料扔在桌面,接连两周的连续不间断工作,他整个人身体虽然无碍,精神却有些疲惫。
闵学在反思,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主办杀人案件,一切尽力做到最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反而不识庐山真面目?
好吧,既然如此,闵学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曹秋白抱着文件从门外走进来,却发现闵学正向外走去。
“闵哥,有线索?我和你一起去啊!”曹小白积极叫道。
回答曹小白的,是闵学的背影和随意挥动的左手。
闵学下的重大决定,自然是回家洗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了。
这一觉,从晚上六点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整整十二个小时!
其间,竟然神奇的没有电话打进来,当然,这也侧面说明案子仍旧没有线索。
闵学神清气爽的出门跑了个五公里,又练了半个小时功夫,觉得锈了半个月的身子骨终于舒展了开来。
到办公室的时候,时间还早,人都没到,闵学泡了杯茶,品了一口,这才将面前的卷宗再次打开,又细细过了一遍。
嗯……给自己放了个小假,身心放松后,果然……还是没什么不同!
所以书上写的那种沐浴更衣焚香三日,而后奔赴决斗什么的,真的有作用吗?好吧,咱不和剑神比!
反正搁闵学自己这里,除了精神焕发外,未见其他功效。
“闵哥,好早啊,给你带的早餐!”曹小白小跑着进了办公室,带来一股朝气蓬勃的气息。
其实闵学刚才已经吃过了,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又是两个鸡蛋?”
曹小白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闵学也没在意,边剥鸡蛋壳边闲聊似得问道,“你觉着章山会藏哪里去?”
曹小白眼睛一亮,这绝壁是在考校啊,但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她琢磨了下,还是开口了,“章山现在逃往哪里很难说,但一般逃犯都有亲合心理,虽然他们在逃窜过程中会有所停留,甚至方向相悖,但最终落脚点大多还是其亲密的社会关系网中。”
“之后,他们会在社会关系网的掩护下想方设法打听家中消息,与家中人员和亲人朋友联系。”
“所以我觉着……我们不要急于一时,忙着寻找章山的下落,只要一直盯好他的亲人朋友,未来的某个时间内,一定会有线索。”
闵学拍了拍手,“说的不错,理论功底很扎实,确实有很多逃犯都栽在了‘家的方向’上,我记得有一项统计,说这个人数能达到85%以上。”
“虽然不知道这项统计是否准确,但从一定程度上,也反应出了大部分逃犯的心理。”
“对许多人来说,家是温暖的代名词,对于被迫离家的逃犯而言更是如此,正所谓越得不到的越是怀念。”
“所以,罪行重的逃犯开始时多逃向外地,但随着时间推移和对家的思念,最后会找个离家较近的地方住下。”
“这是一般情况而言,但,如果章山就是那15%该怎么办?我们就被动的守株待兔吗?”
曹小白又挠了挠头,不知如何作答。
“哟呵,你们这是在进行一对一教学啊?”彭继同在二人说话间进了门。
闵学抬了抬眉,“你不是写调研文章去了?”
“你这边后续还没完,我怎么写的下去!”彭继同回答的一点面子都没给。
闵学乐了,“合着你这次调研文章要是完不成,还是我的责任了?”
“那必须的啊。”彭继同理所当然道。
曹小白小声吐槽,“臭不要脸!”
彭继同一瞪眼睛,“嘿小朋友,怎么说话的?你闵哥破不了案子,还不能让人提拉?”
没等曹小白开口,闵学一拍桌子,“谁说破不了的,哥们儿这就破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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