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到莫斯科吧,这里的空气实在太糟糕了。”另一个更高大的西洋吸血鬼看着电视,不停按着手上的选台器。
这里曾是某个大企业的员工弹子房。
在这个阳光绝对照不到的阴暗大房间里,除了被铁链绑在撞球桌旁的一个猎人外,所有人都理着光头,穿着昂贵宽大的皮革跟镶嵌金属图腾的靴子。
这五个俄国吸血鬼个个高材异常高大,像是从摔角场直接空运过来的怪物。
撞球桌上堆满了一叠叠的人民币。在网络金融转账盛行的今日,用现钞买卖的感觉还是最充实的,有些人就是摆脱不了这样的迷思。
“我说老大啊,几箱枪跟药粉都交货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啊?”一个坐在地上、玩塔罗牌占I、的吸血鬼发着牢骚。
“我已经跟北京公安协商好了,只要老大不打廿士运会主意,想在这里多住两个礼拜都行。钱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是最管用的语言。”说话的戴眼镜吸血鬼笑笑,看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却没穿裤子的男人。
没穿裤子的高大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哈麻,眉心中间刺了个扑克牌黑桃。
普蓝哲夫。
在前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就是黑手党的重要人物,毁灭掉的猎人军团不计其数,行事风格阴狠毒辣,刑求的技术更是阴很毒辣到了极点,到了连许多吸血鬼都无法认同的地步。
这样的人物,自然也很有阴狠毒辣的本钱。
此次普蓝哲夫来到中国,是特地追杀一个猎人来着,顺便卖卖俄制军火跟毒品,结果才刚踏人北京,没两灭就把该杀的人杀掉了,只好窝在这里继续杀人堆着,换换北京口味的血。
没想到,很快就吸引到一票为数八人的猎人团队。
不是盖的,这批猎人非常的强。短短十五分钟的攻坚,仅仅丧命两人,就杀死十六个俄国吸血鬼,势如破竹来到普蓝哲夫面前。
然后倒下。
猎人的血是不是特别好喝,普蓝哲夫并没有兴趣,但他特别有兴趣研究猎人自尊心崩溃的过程。所以剩下的那六个猎人整整被折腾了十一天才死去。只剩下带头的那一人。
“杀了我!”那双手被铁链铐在撞球桌旁的猎人头目,用仅剩的怒气咆哮。
一丝不挂的他,赤裸裸背对着房里一半的吸血鬼,另一半的吸血鬼则欣赏他痛苦的表情。猎人头目的两只脚掌被铁杖贯穿钉在地板里,被迫张得很开,无法动弹。
两腿已被血染成酱红。寻着痕迹,那酱红是从两腿之间断断续续扩散出来,间接渍在地上。
“废话,还用得着你说?不过平常要操到世界排名第五十七猎人,好像不大容易?别忍了,喜欢就大声喊出来罢。”普蓝哲夫站起,嘴巴吐出一团白气,大剌剌走到撞球桌旁。
猎人头目紧闭双眼,嘴唇发白,全身颤抖。
下半身全裸的普蓝哲夫站在猎人背后,拍拍猎人的屁股,一把抓起猎人破破烂烂的双肩,下身用力一挺。
猎人惨叫,嚎叫,哭叫,悲叫,痛叫。
貂皮大衣晃动。普蓝哲夫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回忆两人十一天前打斗的过程,动作越来越激烈。
十一天前。
“姜衍,你要当我的性奴,还是被乱枪打死?”
普蓝哲夫看着跪倒在地上,被五柄枪指着脑袋的猎人头目。
“杀了我!”猎人头目嘴角挂血,瞪着他。
“那就如你所愿吧……把他铐在桌上。”普蓝哲夫冷冷道。
“说你很爽,我就一指爆了你的脑袋。”普蓝哲夫淡淡说道,手指敲敲猎人头目的太阳穴,下半身疯狂摆动。
【6.】
看着撞球桌另一端,活活被操死的同伴尸体,猎人头目痛苦地流下眼泪。
依照他受过严苛锻炼所培养出的体力与耐力,要因这种程度的痛苦死去,恐怕还要花上一个礼拜。
“……很爽。”猎人头目低下头,整个脸都扭曲了。
“大声点。”普蓝哲夫的手指轻敲他的脑袋,下半身愕然停止摆动,身子一阵短暂又快速的哆嗦。
“我很爽!”猎人头目崩溃大叫。
普蓝哲夫抽身而起,转身挺回到沙发上。
猎人头目瞪大眼睛,转过头。
“换谁啊?让他再爽一下吧!”普蓝哲夫说完,其余四个吸血鬼哄堂大笑。
猎人头目悲愤大叫,两腿之间流出和着精液的稠血。
“老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饮血酒的吸血鬼苦笑。
“我就爱老大卑鄙的调调啊,哈哈哈哈。”玩纸牌的吸血鬼大笑。
“唉,老大的卑鄙是一流的,可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戴眼镜的吸血鬼叹气。
“男人我也行啊,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操的,斑马我也骑过,我上吧!”正在看电视的吸血鬼大汉站起来,解开皮带,裤子簌簌落下。
突然,猎人头目双目一瞠,不再悲呜了。
一个破碎的酒瓶插在猎人头目的颈子上,结束了他毫无尊严的生命。
“谁!”吸血鬼一阵大叫。
除了普蓝哲夫,全都抄起身边的各式枪械对准唯一的门口。
离门最近的、裤子刚刚脱下的那吸血鬼,双手捧着不断溅涌出鲜血的喉咙切口,难以置信地跪倒,然后整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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