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笔记本第一页的内容,写的就不是《摩西五经-创世纪》的内容,而是有关于《列王记下》某个片段的感悟。而且这本笔记本中所有的内容,几乎都是这个样子的,没有任何的顺序。
既然是用笔写,那么必然就少不了涂改,所以在笔记本上几乎每页都有涂改的迹象,而且这些涂改的痕迹都挺有意思,马丁·鲍曼不是用横线或者斜线划掉那些写错的单词,而是用带有箭头的线来划掉那些写错的单词的。
而且这些带箭头的线,有的是向右,有的是向左,有的是向下有的则是向上。当然,也有不带箭头的线,但数量很少。
一开始一帮人凑在一起琢磨了很久,都没有搞清楚这是为什么。顺序打乱、用带箭头的线来划掉一些写错的单词,这些明显都是很不正常的地方,他们也研究了许久,但最终也只能是得出一个马丁·鲍曼这家伙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才会出现这样让人不解的现象。
但同样,琢磨不出来这些疑问,杨靖他们就无法摸清楚这本笔记本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现在,老板竟然说有办法破解了,这帮人哪儿能不高兴?
杨靖对克里斯说道:“克里斯,你把马丁·鲍曼捐赠给教堂的那几本圣经拿过来,我们得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个难题了。”
克里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三本样式、大小不一样的圣经走了进来。
这三本圣经分别是《圣经·旧约》,《圣经·新约》以及由《新约》和《旧约》共同组成的《新旧约全书》。
克里斯把这三本书摆在了茶几上,然后问道:“头儿,你莫非觉得笔记本中的秘密与这三本《圣经》有关?可我们也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来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杨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今天要不是那个直升机驾驶员所说的那句话,我也想不到笔记本和圣经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个大约的猜测,不过还需要证明才可以。”
说着,杨靖把笔记本拿了起来,从头到尾开始翻,最后说道:“这本笔记本中所记载的那些感悟,既有《旧约》中的,也有《新约》中的,很显然,笔记本所指向的《圣经》应该是一本《新旧约全书》。”
格格拿起了那本最厚的《新旧约全书》,冲着杨靖比划了一下,“是这本吗?”
“没错,就是这本。而且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本《圣经》似乎不是普通出版社印刷的那种大众货色,这本《圣经》好像应该是印刷量极少的特殊版本。你们看看,这本《圣经》的表皮都被摩擦的很厉害了,很显然,当年马丁·鲍曼对于这本《圣经》也是极为重视的,而且这本圣经应该是跟着马丁·鲍曼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头儿,鉴定古董文物什么的才是您的专长,您难道还鉴定不出来这本《圣经》的来历?”克拉克大咧咧地说道。
“呵呵,没错,我确实是已经鉴定出来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本圣经应该是当时天主教驻德国的大主教博尔宁专门为纳粹高层印刷的一批《圣经》,数量极为稀少,只有纳粹的少数高层才有这本《圣经》。”
“哇哦,竟然是主教大人专门为纳粹高层印刷的《圣经》,这可真是弥足珍贵啊。”克里斯摇头说道。
杨靖问道:“你们这些天也没少看这本《圣经》,不知道你们觉得这本《圣经》和平时你们看的《圣经》有什么不同吗?”
听到杨靖问这个,克拉克说道:“确实是有点不同,这本圣经印刷的要更加精致,而且里面的一些插图和排版和目前市面所见的《圣经》也有不同。”
“那就对了!”杨靖打了一个响指,“所以说,今天能不能解开笔记本中隐藏的秘密,就看接下来的这一哆嗦了。克里斯,拆掉这本《圣经》。”
听到这个命令,克里斯为难的抓了抓自己的头皮说道:“头儿,我是一名天主教徒,我不能拆掉这本《圣经》啊……”
杨靖愣了一下,随即扭头看着其他那些人,结果那些家伙全都一个个的摇头。
杨靖也是没办法,你让一个天主教徒去拆《圣经》,那就几乎相当于在华夏你让人家的后辈子孙把自家的祖宗牌位拆了差不多。
格格笑嘻嘻的抓起了那本《圣经》说道:“杨靖,你就别难为克里斯他们了,我不信天主教,这活儿还是我来干吧。”
杨靖点了点头,开始翻看手里的这本笔记本。
没多久,他就找出了两页,这两页记载着不同的内容,但这两页也是整本笔记本中唯一没有用带箭头的线划掉写错字母的地方。
也就是说,除了这两页之外,其他用来划掉写错字母的,都是用那种带箭头的线来干的。
这两页记载的感悟分别是《哈该书》以及《约翰福音》中的片段。杨靖虽然不懂德文,但这些天来光看这本笔记本了,多少也能明白一些笔记本中所写的内容。
“媳妇儿,把这两页拆下来。”杨靖指着笔记本中所记载的内容,格格身边站着罗维莎,杨靖身边站着布鲁斯,他们俩都精通德文,所以他俩虽然不能亲自动手拆《圣经》,但却可以做翻译。
这两页很快就拆了下来,但格格同时也说出了一个信息——这本《圣经》以前被人拆过,但恢复的很好,不是专业人士根本看不出来这本书曾经被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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