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毫不夸张的话,这对大开门的乾隆官窑粉彩天球瓶如果真的上拍的话,单单是其中一个瓶子,起拍价最少也得九位数。而最要命的是,这是一对瓶子!这种罕见的成对的粉彩天球瓶可能全世界就这么一对,要真是这一对瓶子一块上拍的话,那绝对能够拍出一个骇人听闻的价格来的。不敢说破掉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那高达8.4亿港币的拍卖纪录吧,但破掉乾隆粉彩镂空转心瓶那5.54亿港元的拍卖纪录绝对是没问题的!
这种国宝级的瓷器,蔡易能不心动吗?
“老蔡,别光看那对瓶子了,看看这里,这里还有一尊青花缠枝花卉纹八角烛台,我觉得又是一个宝贝。”
听到二师父肖老的话,四师父蔡易虽然不舍,但还是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门口,来到了肖老的身边,只看了一眼,他就“嚯”的叫一声。
然后,蔡易又凑近了瞅了好几眼,这才摇着头叹气说道:“老肖啊,你说今儿个咱们莫非是撞大运了?这短短的几分钟之间,竟然让我看到了两件国宝级的好东西啊。”
“呵呵,老蔡,你可莫激动,这一屋子宝贝现在都是小靖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过来啊。”肖老笑眯眯地说道。
蔡易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啊,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我说老肖,这个烛台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瞧瞧这青花,瞧瞧这纹饰,瞧瞧这器型、这线条,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绝对是一件宣德年间的景德镇官窑青花缠枝花卉纹八角烛台!好东西啊,好东西!这个烛台或许比不上刚才那对天球瓶,可也了不得了,放到任何一家省级博物馆都足以是镇馆之宝了!”
一旁的皮特·吴笑眯眯的冲着蔡易比划了一个大拇哥,“蔡老弟果然是大家,一眼就看出这件烛台的身份。没错,这确实是一件宣德年间的青花烛台,我记得当年是老那在琉璃厂遇到了一个冀省的贩子,然后花了三百块买下来的。”
听到这个价格,不仅是蔡易,就连其他三位师父都不由自主的嘬了嘬牙花子。
要知道比眼前这尊青花烛台器型小一点的烛台,在前几年的拍卖会上还卖出了将近两千万的价格呢,而这尊烛台无论是个头还是品相都比那个烛台强不少,这尊烛台要是上拍的话,那又将会引发一波轰动的。
北屋的正堂中除了那对乾隆粉彩天球瓶和这尊宣德青花烛台之外,在博古架上还摆放着不少的瓷器,这些瓷器不用仔细鉴别,仅仅是自身散发出来的那种优雅的韵味,就足以证明这些瓷器的身份。
蔡易这下子算是彻底挪不开脚了,对着杨靖说道:“小靖啊,你先领你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转转,我要在这里品鉴一下这些宝贝,莫要打扰我啊。”
听到这话,在看到蔡易那恨不能钻进那些瓷器的表情,几个人都无奈的对视一笑,刘老还有郭老在皮特·吴的带领下去了东屋。而肖老则留在了正堂,正堂墙壁上悬挂的那些字画才是他的最爱。
一进屋,刘老和郭老就被屋子里摆设的那几件东西给镇住了。
刘老和郭老虽然都是做文保工作的,但他们俩同时也是杂项方面的大家,对于杂项方面可是非常精通的,所以当他们俩看到屋子里摆设的那些东西时,立刻眼睛都瞪圆了,两个人一南一北,奔着两张床就走了过去。
大师父刘老颤巍巍的摸着那张黑黝黝的床,似乎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又凑了上去仔细闻了闻,这才惊讶地问道:“老吴,这是小叶紫檀的罗汉床?”
听到刘老的这个问题,正在那边欣赏那张黄花梨的拔步床的郭老顿时就扭过了头,三两步就走到了这边,一看这张罗汉床,又和刘老刚才的动作一样凑上去嗅了嗅,用手指肚在罗汉床的表面摸了几下,这才惊叹道:“老刘,这张罗汉床确实是小叶紫檀的料子打造的,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小叶紫檀的大料打造的,这可不是那种小料拼凑起来的。光是这料子,就价值连城喽!”
俗话说得好“一寸紫檀一两金”,这还说的是紫檀小料。至于紫檀的大料那就不是这个价了,再翻几番都没问题。
这主要是紫檀的大料极为罕见,尤其是小叶紫檀的大料那几乎都是存在于传说中的极品木料。当年乾隆皇帝曾经用一块极为罕见的小叶紫檀大料打造一张御用书案,就是因为那张书案的案面是用一整块极为罕见的小叶紫檀大料打造的,所以在当年就是价值连城的存在,到了现在,更是无价之宝。
在新世纪初的那几年内,海黄曾经被炒到了天价,甚至比小叶紫檀的价格还要高,但真正的行家都知道,那只是炒作的,当不得真。海黄要真的比小叶紫檀贵,那当年乾隆皇帝为啥不用海黄打造御书案呢?难道乾隆皇帝脑残吗?
所以说,只有这小叶紫檀才是真正的红木之王,红木至尊,你走到哪儿,都是这么一个理儿!
眼前这张罗汉床用的大料虽然没有当年乾隆皇帝打造御书案用的料子大,但也相差不远了。最关键的是,这张罗汉床的体积可比乾隆皇帝的御书案大多了,所以这张小叶紫檀的罗汉床价值绝对不比乾隆皇帝的那张御书案差!
最关键的是,在现代,这么大的小叶紫檀大料根本就见不到,再加上这张罗汉床的样式明显就是明代的,这么大的明代小叶紫檀老料还是这么大的大料,别说见了,就连听恐怕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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