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父肖老:“老于啊,我这里走不开啊,孙子发烧,我得在医院照顾啊……”
三师父郭老:“小孟啊,打电话干嘛?不知道我现在正忙吗……啊?你说单院长让你打电话的?那你告诉单院长,我现在在医院输液呢,下午没办法开会了。嗯,就这样吧!”
四师父蔡易:“……嗯,老孔啊,我这边手头有点重要的事情……嗯、嗯,也没什么啦,就是看到了一件青铜器,精品啊……所以老孔,你受累给单院长说一声,下午开会我就过不去了……”
杨靖手一哆嗦,捧在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
俺的好二师父啊,您要是找理由也请找个靠谱的理由好不好?大师父、三师父还有四师父说的理由好歹靠点谱,可您说的您孙子发烧那是个什么鬼?貌似您只有俩闺女吧?你哪儿来的孙子啊?
还有四师父,貌似您这理由好像也不靠谱吧?您是瓷器研究所的所长,您精通的是瓷器方面,哪怕您说发现了一件柴窑也比您说的看到一件青铜器好一百倍吧?青铜器,那玩意儿貌似是大师父精通的好不好?
还有大师父、三师父,您俩好像中午连饭都没吃吧,哪儿来的拉肚子和打点滴啊?
杨靖腾出一只手使劲拍着自己的脑门,彻底无语。
不过,要是再这么下去,显然是不成的。四位师父这显然是扎进去拔不出来了,而且四位师父的岁数都不小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身体真的受不了。
那该怎么办?四位师父连这样近乎于不要脸的理由都找出来了,谁还能把他们从这里拉出去?
最要命的是,四位师父先后挂掉电话后,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关机!这分明就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的节奏啊……
杨靖瞅了瞅格格还有郭小襄,这俩虽然没有四位师父那么沉迷,可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件接一件的宝贝,最过分的是,格格你脑子进水了?你挽着郭小襄的胳膊干嘛?那是你兄弟,不是你未婚夫……
很显然,这俩也已经到达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杨靖头疼的跺了跺脚,知道如果不拿出更重量的东西来,这几位恐怕今天是出不来了。
想了想,杨靖咬了咬牙,这才疾步走到了大师父刘老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拿着放大镜观察那尊带有铭文的青铜鼎的大师父,这才小声地说道:“大师父、大师父,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说一下。”
大师父放下了放大镜,蹙着眉头扭过头来说道:“聒噪!没看到我正研究这件青铜器吗?有什么事还能比这尊青铜器更重要?这青铜器上的三十九个铭文有很多是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如果研究出来,那可是有着极大考古价值的!”
说着,大师父就要扭头继续研究那尊青铜鼎。
杨靖赶忙拉了大师父一把,然后硬顶着大师父那极为不高兴的目光小声说道:“大师父,我已经找到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了……”
“什么?”大师父似乎没有听清,又或者是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尊青铜鼎上了,所以他只是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就立刻转头去继续研究那尊青铜鼎了。
不过就在他刚转过头没三秒钟,他猛地再次扭过了头,瞪着双眼大声地吼道:“小靖,你刚才说什么?传国玉玺?”
这一嗓子之大,连偌大的地下室中都响起了回音。其他三位师父哪怕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手里的宝贝,可也都被这一嗓子给吼得扭过了头。
正在一件接一件欣赏的格格和郭小襄也被这一嗓子给震得停下了脚步,格格随即就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把郭小襄当成了杨靖,连忙松开了手,一脸通红,郭小襄也连声道歉。
至于皮特·吴他们,早就走出地下室了,这些东西他们几乎成天看,成天都在保养,早就没感觉了。
杨靖苦笑着抠了抠耳朵,他被大师父这一嗓子给震得耳朵嗡嗡响,他也没料到,年过七旬的大师父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狮子吼”的绝活。哪怕自己之前给四位师父都调理过身体,可这嗓门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大师父显然是回过神来了,他一把就抓住了杨靖的胳膊,借力站了起来,瞪着双眼颤巍巍地问道:“小靖?你刚才说什么?你发现了传国玉玺?这是真的?”
杨靖缓缓地但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大师父,我的确是发现了传国玉玺,而且现在传国玉玺就在我这里!”
这话一出口,原本就很寂静的地下室内立刻鸦雀无声,其他三位师父全都小跑着围了上来,四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杨靖。
杨靖苦笑着说道:“四位师父,您们别这样看我好不好?吓死宝宝了……”
二师父肖老紧蹙着眉头说道:“少废话,小靖,你说的是真的?传国玉玺真的让你给找到了?”
其他三位师父一副“你要是不说,今儿个就没完”的表情。
杨靖一哆嗦,连忙说道:“是啊,四位师父,传国玉玺确实是让我给找到了。我今天请您们过来,本来就是想跟您们说一下这件事的,看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结果您们一头扎进这里拔不出来了,我怎么给您们说这件事啊。”
三师父郭老激动地问道:“小靖,那传国玺呢?你说在你手里,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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