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大壮茫然了一下,“怎么还整出一只鸟呢,jīng卫?谁啊。”
“我,以后,你就叫我jīng卫吧。”
我正了正神色,“祝好是家里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可你知道,我小时候是在莫河长大的,也是跟的我奶奶,我叫她大奶奶,虽然不是亲的,但胜似亲的,祝jīng卫,是她给我起的名字,我也很习惯叫这个,听这个,你以后,私下里可以叫我jīng卫,亲切。”
“意思就是……”
高大壮一脸琢磨的看着我,“这名字,就象征着和你的亲近程度呗,祝好,是一般关系叫的,jīng卫就是好的关系……蛮蛮么,就是,腻咕腻咕的关系?对不对?”
“腻咕你个脑袋!”
我没好气儿的,“蛮蛮也是我家里人给取得,不过以前只有我亲奶奶叫过,她去世前正好是跟连隽的爷爷住在一个医院,不知道怎么被连隽给听到的,打那以后,他才时不时叫我几声蛮蛮的……”
“哦,我说呢。”
高大壮挠了挠下巴,“那jīng卫呢,这名字他知道不?”
我点头,“知道。”
对我,连隽总是一清二楚,那大神好像总是有各种门路的能去查,就说我上哪个学校的事儿,要是我的话,上哪查,找谁查,睁眼瞎么,可在他嘴里,就是个特轻松的事儿,三言两语就概括了。
反过来,对他的事儿,除非他亲口告诉我的,其余的,我一无所知。
甭管是我熟悉的那黑西服大哥还是石久,对连隽的事儿都口风很严,你想好好信儿都不成,嘿,还真挺不公平的!
“可我觉得,还是蛮蛮好听,哎,这蛮蛮好像是比翼鸟的意思吧!”
高大壮自言自语着,“哇撒,这寓意,比翼鸟,连理枝,多年物化徒尔为,长生殿里知不知……蛮蛮,蛮蛮……蛮蛮啊~”
“你给我闭嘴!”
他这半死不拉活的几声叫的我直恶心,怎么听怎么一股子贱味!!
“怎么,我叫的不好听?”
“你以为?!消停的!”
我急着眼,只有连隽说的时候听得我舒服,软软的,糯糯的,吐出来,就有融化十里冰封的温度。
蛮蛮,就像是被他盖章了,只要是提到这两个字,就会想起连隽的眉眼,不笑时深邃疏离,笑起来时却又艳艳绯绝——人间一景儿。
“算了算了,祝同学,咱不能找不痛快,我能进一步叫你jīng卫就成……”
高大壮美滋滋儿的,“好同桌啊!你长心了,真是不枉兄弟对你的付出啊,jīng卫,成!这名咱班就只能我叫,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以后咱就正经铁磁儿了啊!”
我笑着看他,示意他坐到chuáng边,“歇会儿吧,等我爸妈回来了我在给你介绍,喝点水不……”
“喝。”
高大壮老太爷似得抬了抬自己左手,“祝jīng卫同学,伺候着,我要喝冰髓~”
“骨髓你喝不?”
我白了他一眼,故意平舌音,抬脚,还是去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后高大壮就一口gān了,看样子是真渴了,擦了擦嘴角他就看了眼我桌上的书,“你这都看的什么书啊,我去,唐诗宋词道德经都有?”
“有些书是三叔让我看的……”
我拽过小转椅坐到他对面,“学道么,得修心,咱这知识面得广啊。”
不然咋和隔壁的祝浩打嘴仗?
“学道……哎,那你再给我看看呗!”
高大壮把水杯放到一旁,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就看我这回年级摸底能考多少名,齐老师说了,只要我考进年纪前三,奖学金就到手了!”
“我现在只能看出你不会发挥失准。”
我直对着他的脸,“你虽然肤色偏黑,但唇红齿白……”
“唇红齿白?那不是形容小姑娘的么!”
高大壮还以为我要损他,很警惕的样儿,“我知道我黑,所以这牙就显得白。”
“非也。”
我学着三叔那样儿卖弄了下,“面相上,舌为广德学堂,牙为中信学堂,也叫内学堂,一个人唇红齿白,说明他聪明内秀有福德,能静能动,这也从另一方面表明了他身体健康,血气很旺,jīng神好。”
高大壮低声的叨咕,“废话,唇发紫那就是心脏有问题了。”
“夸你还来劲啊。”
我没好气儿的,“而且你耳轮高挂,这个在面相上叫聪明学堂,要知道耳朵通肾气,主水的,为智,是一个人的元气之本,你外耳轮很长,说明你jīng力很好,思维能力和攻关能力很qiáng,以此来看,你学习好也是有原因的啊。”
所以就更像个猴~
“不是,我是问你这次考第几。”
高大壮急的,“咱先别相面呗,我都被你相过一回了,你就给我算算……”
“算不了。”
高大壮直问,“能力不行?你不是都灭过一杀人如麻的女鬼么!”
“祛邪和算命一样吗?一文一武你懂不?!”
我懒得理他,“今天如果没遇到我弟弟的事儿,可以给你打卦看看的,但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
“我犯口业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算命一类,专业上,做前一定要净口净身,我今天说了那么多脏话,难听的,还怎么给你打卦,犯了忌讳,这样的打了也不会准。”
“打卦?还有这说道啊。”
高大壮上身朝我凑了凑,“可是,你上回可一眼就看出我父母的事儿了……没说模棱两可的话也没打卦啊。”
“那回我是看到气了。”
我静着声解释,“我这种的,靠灵,靠悟,但每个要入道的人,都得……怎么讲,游戏规则你明白吗,就是每个要吃这行饭的,规则都是不同的,我入行的规则,就是破。”
高大壮越发费解的样儿,“破?”
“没错。”
我点头,“那天你记得吗,我被吴丹绊了下,小臂外面还流血了……这就应验了那个破字,之后的中午,我才会在齐老师的身边看到了那个孩子,如果要是平常,假如是今天,我就不会看到……”
高大壮诧异,“你这个破跟受伤有关啊!”
“差不多吧。”
我仔细的想想,“也不光是流血,咱俩那天不是还被罚跑cao场了,那晚放学我腿就很疼,也看到了不该看的,当然,不是所有的脏东西都需要你处理的,那个只是路过,不过还是很吓人的,我就不跟你形容了,类似这种qíng况,对我来说,也叫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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