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相师_小叙【完结】(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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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尼?

  我瞪着眼看他,“我,我……明明……”

  “可以再来几次的。”

  连隽笑的让人没法生他的气,“我不介意,来,蛮蛮。”

  “滚!我才不搭理你呢!”

  我麻爪的,二话不说就要走,转身刚到门口,就听到连隽的声音又出,“……喂,你好祝叔叔,我叫连隽,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祝jīng卫的早恋男朋友……”

  “喂!!”

  脑袋里是轰隆一声啊!!

  我扭头就冲进了病房。就看这连隽大爷似的靠在病chuáng上,斜眼看我,手机放在耳边,嘴里还在说着,“嗯,您别这么着急,我们该做的事qíng都做了,至于我负不负责,就要看……”

  这个神经病啊!!

  “爸!你别听他瞎说!!!”

  我想都没想的就朝连隽扑了过去,他拿着手机故意气我似得朝着病chuáng里侧一伸,“你急也没用了,叔叔都知道了。”

  “不是,爸!不是他说的那样!!连隽!你给我,给我!!”

  我凌乱的,单膝撑着身体就爬上了病chuáng,张着胳膊抢着他的手机,电话一拿到手,手胡乱拜的就按开,“爸,我跟你解释,我……”

  可……哪有什么通话?!!

  我看着手机大脑里一片空白,“这……”

  “……”

  连隽细碎的笑音又起,我垂下眼,这才发现这姿势有些太过……暧昧!!

  我整个人都悬在他的身上,若不是有膝盖支撑着就要压到他了!

  “你……”

  逗我哈!

  没二话,挣扎的就要下地,后腰却被连隽用手一揽,眼里含着笑意,吐出的话,却挑衅的意味儿十足,“祝jīng卫,你不是靠近战斗民族的么?为什么总是想逃?没出息啊。”

  “谁,谁没出息!”

  我当时就来劲了,胳膊一别,把他的手从我腰上拽下来,同时也不管那套了,什么脱没脱鞋的,脚下一蹬chuáng边,腿一迈,整个就坐到了他腰腹处,没坐太实,也怕给他压着,高低这也是个病号不是?

  坐稳,同时上身挺直,微俯,胳膊左右支撑到连隽依靠的被枕两边,对着他的眉眼,“连续剧,我警告你,别!惹!我!!”

  造型一凹好,我都被自己帅到了!

  连隽没动,躺在那还挺舒坦的样儿,轻轻音儿,“惹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

  我脑袋里歘歘的只闪过了这三个字,但气势还是绷着,瞪着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嗯!~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

  连隽没说话,像是很仔细的在端量我,眉宇润润如锋,就在我被他看的周遭空气再次凝滞之时,连隽的头却忽的抬起,偷袭般,对着我的唇轻轻的一啄,旋即就躺了回去,唇角噙起得逞的轻笑,逗弄的意味明显,“惹了。”

  “你?!!”

  我颤了一下,愣愣的看他,“你又……我?!!!”

  “嗯。”

  连隽回的坦然,“怎样?你让我付出代价,有本事就亲回来呀。”

  嘿!

  “你挑衅是吧!”

  我倒了两口气,手背在唇上一擦,下一秒,就掐住了连隽的腮帮子,在他略微诧异的瞳孔中,脸狠狠的垂了下去!

  静。

  很静。

  滴答滴答的只有电子钟跳动的轻音儿~

  眸眼间相处真的只有寸距,我掐着连隽的手都有些发麻,但嘴上还在轻微用力——

  血腥味逐渐的弥漫而出,连隽没动,瞬间的意想不到之后便是一副任你处置的神qíng,仔细看看,那眸底,似乎还有着层叠的笑意。

  这变态……

  咬他都不知道疼?!!

  没错!

  姐们儿垂下脸的瞬间,就咬住了他的下唇!

  亲我是吗!

  我咬回来!!

  腥甜的味道没几秒就出来了,不可否认的事,嘴虽然是脸部活动范围最大,最富有表qíng的部位,却也是最脆弱的,皮儿忒薄了!

  “蛮蛮。”

  连隽轻声开口,手不知何时还搭到了我的后腰,“这才是你,让人印象深刻。”

  距离太近,他吐出的气很自然的就进了我的口鼻。

  “你神经病啊!!”

  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下唇被红润点缀的星星点点,奇怪的是,整体来看,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很妖冶的意味儿,“你不知道疼啊!”

  “疼。”

  连隽仍是轻音儿,黑眸里有红丝勾勒,倒是很惬意的样子,“所以铭心。”

  “有病!!”

  我扔出两字,收着胳膊下chuáng,一挪动间好像是被他裤腰带给咯了一下,不禁诶了一声,站稳后有些疑惑的看去,连隽的腿却支起,调整了一个坐姿,看着我,还是戏nüènüè的样儿,“出气了?”

  “出了!”

  我哼了一声,提着气看他,“你别惹我啊,不然下回我还……还给你咬出血……”

  连隽也不答话,挑着唇角,食指轻轻的在唇上擦了擦,不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的动作,却让我看的有些迷眼,莫名的,就想起了一句话——这世间最烈的酒,就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画面好似被人按了暂停,我站在chuáng边看着他,他坐在病chuáng上看着我。

  周遭净是透着血腥气息的甜味儿,连隽眸眼微眯着,下唇被我咬出的腥润,更像是涂抹了艳艳的朱砂。

  如珠玉在侧,朗然照人,敛衿作一来,何其轩轩韶举。

  我看的有些恍惚,这人会长得,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别过脸,不敢在看的贪婪,害怕眼睛被他灼瞎。

  “想什么呢?”

  对视了好一会儿,连隽才低声询问,“祝蛮蛮,你脸很红。”

  废话!

  谁在病房里演了这么一出各种意外的大片儿脸都得红!

  初吻噻!

  “说话。”

  我不说!!

  连隽看我这样反而有些失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

  “?!”

  我莫名,连隽旋即笑着颔首,眸光闪闪,“不过你还不算是女人。小爷还得等。”

  脸一烧!

  我退了一步,垂下眼,“别瞎说话啊,我什么脾气你知道!”

  啧啧啧,祝jīng卫你还有脾气么?

  连隽失笑,丝毫没把自己嘴破了当回事儿的豪迈样儿,“哎,能不能和你打听个事儿?”

  “说。”

  我不看他,此qíng此景,不知内qíng的大概还以为病房里的俩人是师生关系,学生犯了错,在地上站着,都不敢直视老师,窝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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