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姐夫很厉害的。”
祝浩跟在高大壮身后半死不拉活的接话,“他的确是比洛北哥要好,太阳一样在我家上空覆盖,我姐喜欢他无可厚非。”
“……啊?”
任心起身,气急了,“祝jīng卫,你拿我当姐们儿吗!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
“……”
得!
我要说啥!
谁他娘的知道你能杀过来啊!
……
“任心,还生气呢?”
公jiāo车上,任心还闷闷的,我真是哄一路了快,“姐们儿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连隽那身份有些复杂,所以最好还是保密……”
“就差我一个啊。”
任心委屈的,“我又不会多嘴,这是我来了,我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得到结婚那天才能告诉我……”
“哎呦喂。”
仗着公jiāo车上人不多,俺俩还有座位,要人挤人的聊这个真不好意思,“任心,你别气我成吗,咱才多大,结什么婚,就说吧,你要看照片。给你看了,你要知道人家多大,我也说了,你还想gān嘛?”
任心嘴撅了撅,“照片倒是挺帅,就是不知道本人咋样……”
本人更帅!
我绝对敢打包票!
想想还挺无奈的,仗着连隽爷爷的事qíng上报,有几家媒体扒出了连隽这个继承人的照片,要不然,任心还真没法从以往的一些报道上看到连隽的五官正面。
我和他更没jiāo往多久,也没合过影的。
“任同学,连大哥不是帅不帅的问题,是背景和气场,你明白吗?”
高大壮听了一会儿了,从后面的座位上探头过来,“这就是那罗维特比不了的。”
“哎?你为什么叫罗洛北罗维特?”
任心回头看他,“罗洛北进城后也改名字了?”
高大壮给了她一个意会的小眼神,“少年维特的烦恼。”
任心拧眉,懒得去琢磨,转过脸又看向我,“jīng卫,那这个连隽……是什么星座?”
“我真没问过。”
我笑的有些无奈,扯着她的手,“不过,你还记得你说过我的婚神星吗?我的另一半,是个很与众不同的。”
“嗯。”
“那就是他……很与众不同。”
幸亏是要出来看纸扎。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任心肯定就要跟连隽这事儿磕上了!
她先是生我气,然后又要看照片,看完照片又想见面,没辙,高大壮只能撇出报纸,“任同学,你要实在想见,可以去吊唁一下,不过前提,你得避开那些记者,别被拍到。”
任心没动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我,“jīng卫,那个连隽既然这么厉害,他们家,会同意你俩的事儿么。”
“那我问你,我要是现在和罗洛北在一起,罗胜,会同意我和罗洛北的事儿么。”
任心无言。
我吐出口气,“所以啊,咱们现在的年纪,就不是家里人会同意谈恋爱的时候,慢慢来么,但好在。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努力优秀,配的上自己喜欢的人。”
任心静静的看我,下车时才扔出一句,“jīng卫,你变了。”
“啊?”
我愣了一下,“哪里变了?”
“你成熟了。”
她那样儿我都想笑,搂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就扔出一句,任心听完就炸了,“真的啊!你不是说你不会来嘛!”
我耸肩,“城里风水熏陶的,我现在跟你一样。成熟啦!”
任心和我打闹,一起出来的高大壮抓心挠肝的好奇,“你俩说啥呢!要分享!快!别背着我说悄悄话!!”
“秘密!!”
我和任心没惯他病,要是提到大姨妈,他那嘴啊,肯定就哗哗滴了!
……
“好姐,你家亲戚得意这个?”
纸扎店里,高大壮一看到那些纸扎的名品就开始唏嘘,“这玩意不会侵权吧。”
“没办法啊。”
我检查了一圈觉得做得还可以,鞋子,包包,还有香水,手表,挺像那回事儿的,“这东西其实就是意会的,你可以说它是奢侈品,也可以说,它就是纸扎用品……”
任心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jīng卫,这城里怎么跟咱那烧的不一样,我记得我爷那,也就是烧些电视什么的……”
“喜好不同么。”
我见没大问题,就和三叔这朋友谈谈价格,都妥当后,就约定三天后给送到殡仪馆,想着,还是和连隽岔开,三天,他爷爷应该出殡了。
“叔,到时候您直接给我爸去电话就行了,钱他就给你了。”
“行!”
三叔老友没疑虑,“你看看还缺不缺什么,童男童女,要不要带几个。”
“这个不用。”
我摇了摇头,“得办三周年的时候才能给烧房子,现在就给送人,他那边也没地儿安置。”
“呦呵!”
三叔的朋友听完就笑,“你懂得还真挺多啊,听老三说,你是他徒弟?”
“对。”
我回着,“大叔,如果以后有葬礼需要礼宾的先生,劳烦您多介绍我,价位好商量的。”
“成,放心吧!”
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告辞,这地儿离我家太远,来一趟光倒公jiāo车就得两个小时,从纸扎店出来,回到市里天都黑了!
没急着回家,我带着高大壮和任心找了个小店,请他俩吃饭。只当给任心接风!
“大壮,你点菜……”
菜单递出去,我拿出手机就拨出家里电话,看看妈妈做没做饭,要是没做,就让祝浩出来跟着吃一口,那边没接,我紧了紧眉,这个点儿家里能没人?
“jīng卫,你想吃什么……”
“你俩点。”
我看着手机还有些疑惑,拨出我爸的电话,那边接的倒是很快,只是车上有乘客,正在忙,爸爸和我没说两句就挂了。
“好姐,你怎么了?”
高大壮点完菜就看向我,疑惑样儿,“看哥们点菜心疼了?”
“边儿去!”
我放下手机就揉了揉鼻梁,:“最近我一直做梦,总觉得寓意不好,刚才打电话祝浩还没……”
‘铃铃铃~~~~’
正说着,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我妈打来的!
“喂……”
“姐!!!”
祝浩高音儿刺的我耳膜都疼,“你快来救我!咱妈要疯啦!”
“你怎么了?!”
我直接站起,动作幅度太大。椅子都带倒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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