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颂看着白知荣:“知荣,你是不是也胖了点儿?”
一提到这个白知荣就脸黑:“你别说了。Harry他自己要吃晚饭不说,还硬要拉着我一起吃,我能不胖吗。”
据池颂所知,除了应酬之外,以前的白知荣常年戒断晚饭和早饭,一天只吃一餐。
池颂安抚他道:“按时三餐对身体好呀。再说,实在不想吃,你稍微忍一忍,吃点水果沙拉……”
白知荣愤恨地嗑瓜子:“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你都不知道Harry他有多损!我只要一说不吃饭,他晚上就做大餐,什么gān锅虾煲,什么天麻炖jī汤,什么香他做什么。我闻着那个,还能吃得下水果沙拉吗?”
池颂惊讶。
Harry哥真是深藏不露,这一手太坏了,简直是jīng神攻击。
但是看到白知荣比以前健康红润许多的脸,池颂还是挺开心的。
说话间,Harry哥端着洗好的糙莓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把洗好的糙莓在茶几上摆好,还特意拿了个小碗,拣着个大色红的糙莓,给池颂装了满满一碗,好让他不起身就能吃到。
白知荣拿了颗糙莓,随口问:“用盐水泡过吗?”
Harry哥一边用宋致淮常穿的围裙擦手一边答道:“泡过。你不是爱吃用盐水泡过的吗?我记得的。”
白知荣满高兴的,往Harry哥嘴里塞了一颗:“还不错,表扬你。”
Harry哥张开嘴,眼角瞄到池颂,脸就红了一半,但还是乖乖接下了白知荣的投喂,闭着嘴慢慢咀嚼。
池颂抱着因为最近正在减肥所以不停打瞌睡的李大忠,坐在沙发一角,看着两人无比和谐的相处,心里特别安宁。
……被盐水泡过的糙莓,吃到嘴里好像的确更甜了。
池颂受伤的事qíng只告诉了池扬,出院后,他叮嘱过池扬,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爸妈,能瞒就瞒一瞒。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池妈妈就火急火燎地杀到了宋家别墅。
别墅区的管理人员被宋致淮知会过,认识池妈妈是宋总的家人,看到她来了,当然是无条件放行。
门铃被按响时,宋致淮还没睡醒,昏着眼睛给池妈妈一开门,当场就吓jīng神了。
池妈妈比他还激动,一见到宋致淮就开始哭,眼泪汪汪的,一口标准南方小县城的方言,听得宋致淮如同置身异国他乡。
后来,他总算勉qiáng听明白一句话:“颂颂他是不是要死的啦,致淮你莫要哄我……”
宋致淮温声解释道:“……池颂他好好的,他只受了一点轻伤。”
池妈妈并不信,但好歹找回了普通话语言系统,抽噎着说:“我看网上好多人给颂颂点蜡烛,说颂颂出事故了……我问小扬,小扬支支吾吾的,我只能自己来瞧瞧……颂颂他在哪个医院,我得去看看他呀……”
宋致淮哭笑不得:“……”
他直接领着池妈妈到了他们的卧室,把睡得香甜的池颂拽起来。
池妈妈看见完好无损、不缺胳膊不缺腿的池颂,又哭了。
然后,还在熟睡中的池颂就被池妈妈狠狠抽了一顿。
池颂被揍醒了后,缩在chuáng角,被池妈妈气壮山河地教训了一通,主题是“池颂你出事qíng不跟家里联系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池颂委屈到变形。
事后,他发了条微博,简单还原了一下今天早上挨打的场景,并请求粉丝不要再给自己点蜡了,再点蜡他有可能被他妈妈打死。
然后他就被自己的粉丝嘲笑了七八千条,也是心累。
池妈妈在宋家留了十来天,确定池颂真的就是小伤,没有像那些狗血电视连续剧里的男女主那样,得了重病还装作嘛事儿没有来驴自己,她就放心了。
临走前,池妈妈还威胁池颂,如果以后他再敢有事儿瞒着自己,她就用jī毛掸子抽死他。
十一月初,池颂终于丢开了拐杖,和宋致淮一起搭上了去清迈的飞机。
天灯节一共三天,可以放水灯,去古城寺庙放天灯,最后一天还有花车□□,热闹程度比起中国的过年也不遑多让。
在簇拥的人流中,池颂突然想到了刘澈。
池颂喜静,只在读书时被刘澈鼓动,跑去西班牙,参加了一次西红柿狂欢节,被砸了一身的西红柿,还被几个欧洲妹子趁机摸了屁股。
那一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这时候,宋致淮去买当地有名的小香肠,由于店铺里人太多,他叫池颂在原地等着他,不要乱跑。
池颂等在原地,百无聊赖,索xing拿出手机跟刘澈发了个微信:“刘澈,我到泰国啦。”
刘澈照例秒回:“我知道。看到你朋友圈了。”
池颂说:“我刚才给你寄了一张明信片,记得签收啊。”
刘澈:“挺小清新的哈。来来来,拍张照片给我,我看看漂不漂亮,下次带我相好的一起去。”
池颂打开相机,开始取景,但是周围没什么好拍的,只是一条普通步行街而已。
宋致淮叫他在原地等着,他也不敢乱跑,所以最后只好照了一张摩肩接踵的人山人海。
刘澈接到这张照片后,无语片刻:“……什么东西啊。真像我们那次去西红柿狂欢节,到处都是脑袋和屁股。”
池颂说:“是吧,我也想到了。”
池颂又说:“你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啊。”
刘澈死不正经地说:“给我带个人妖妹子回来吧。”
池颂笑嘻嘻的:“我倒也想带呢。”
刘澈那边刚散了一个酒局,为了能安心回复池颂的微信,他把自己那些酒友们都赶走了。
聊到这儿时,他正挽着衣服准备往外走。
看到池颂的回复,他乐了,回道:“我不要什么礼物,只要你不再出什么事儿我他妈就谢天谢地了。”
刚按完发送键,他就听到吧台方向有争执声传来。
“我钱包被人偷了,一会儿我就叫人把钱送来。……我他妈不逃单,我去个厕所还不行?”
吧台小哥特别耿直地拒绝:“不行。你喝的酒都贵,万一你跑了我这儿负不起责任。你得押个什么东西在我这儿。”
那人把手机掏出来。
小哥接过手机按了按,怀疑道:“这是关机的。……你不是拿坏手机来蒙我的吧?”
那人气得要死:“这是我才买的,没电关机了!”
说罢,他难受地趴在了吧台上,看样子是想吐,却只能qiáng忍着。
刘澈看那人的侧脸觉得有点眼熟,就往吧台方向走了两步。
很快,他认出来那戴着厚围巾鸭舌帽的人,有点像那个当红流量,钱期。
钱期也是喝迷糊了,趴了会儿,他竟然主动把鸭舌帽摘了下来,勉qiáng坐直,眼神迷离地拍了拍吧台:“你看看我是谁?我会赖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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