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驰挤到huáng立柏身边,搂着他,有些内疚:“对不起,对不起立柏,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huáng立柏大概真醉了,他把头搁在于驰肩膀上:“于驰,我这些年特别累,有时候想死了算了,可又不甘心,凭什么你们都在外活的好好的,我就得面对这一切。”
于驰生怕huáng立柏再说什么让他恐惧的事,他扯了个难看的笑:“立柏,你醉了,别说了。”
huáng立柏依旧跟于驰抱在一起,他还是笑着:“我没醉,我知道的多着呢,我知道昨天是你给我下药,我还知道你今天是来gān什么来了。”
于驰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手扶在huáng立柏的背上不规矩起来:“立柏,立柏,我只是太爱你了。”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硌哒一声开了,从里面出来两个男人,一身肌ròu,他们直冲于驰而来。
于驰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扭过头,人已经被拖了起来。
huáng立柏依旧很淡定,于驰被两个壮汉粗鲁的绑起来的时候,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于驰反应过来,冲huáng立柏吼道:“huáng立柏,你gān什么?”
“我想gān什么你还想不明白?于驰,你可越来越蠢了。”
huáng立柏从来不是会逆来顺受的人,他受这么多年的苦会这么简单的让它过去?
不管于驰还是许琮,一个都逃不掉。
“你来这里是报复来了?你之前那副顺从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于驰不甘心,他挣扎起来:“报仇你找许琮,找我gān什么!我也差点被他姨夫搞死!你他妈的有病啊!”
huáng立柏换了个杯子把最后一点酒倒进杯子里:“于驰,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打架吗?那次是为了帮你报仇,我们全班去打几个小流氓,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
huáng立柏喝了一口酒,忽然紧紧皱了一下眉,过了会儿才道:“你那次故意让那流氓找我报仇,那次我就知道,你这朋友,靠不住。”
“我和许琮的事,要不是你也发展不成这样,你倒好,在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你跑的没影了。”
“立柏!立柏!”于驰来的时候穿了一个简单的t恤,随着他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绳子磨在他身上,不疼,反倒升起一阵快圌感,于驰喘着粗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嫉妒了,那时候你为什么看不到我,为什么总是跟许琮那么好,他能为你做什么,他都迫不及待的结婚了你看不到吗?我就是想让你彻底死心,没想到事qíng会发展成这样。”
huáng立柏嗤笑一声。
于驰说了几句话就气喘吁吁的浑身无力,他惊恐的看向huáng立柏:“你给我喝了什么?”
huáng立柏拿手里的杯子轻轻撞了一下于驰刚才用过的杯子,叮当一声,跟gān杯似的。
“这可不是我bī你喝的,你自己非要喝的。”huáng立柏非常愉悦似的:“有一种药,叫迷香药,喝一口都滋味十足,你不是一直在想那档子事儿么,我特地花重金雇了两个人,让你潇洒一下,省的整天把歪主意打在我身上。”
于驰瞪红了眼,嘴唇都哆嗦了:“huáng立柏,你狠!!”
huáng立柏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胃,他对于驰身后的两个人点点头:“两位大哥,开始吧,把他放到chuáng上,记得动作温柔点,到底是我兄弟,我想看到他慡,可舍不得他痛。”
身后两个大汉早就等这一刻,一听说立刻把于驰往chuáng上拖,于驰疯狂挣扎起来:“huáng立柏!你他妈这个疯子!放开我!我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
huáng立柏充耳不闻。
他自始至终坐在沙发上,跟看电视剧似的,看那两人把于驰衣服绳子解了,衣服扒了,把于驰重重的按在chuáng上。
于驰衣服在他挣扎的时候掉在地上,从衣兜里掉出两个东西,油和套子,huáng立柏嘲讽的笑了一声,心道于驰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把地上的东西也用上,自己种的果让他自己尝。”
于驰在这种事上一直是上位,他从来没被人压在身下做过,何况这么qiáng来,他的排斥可想而知,可他妈的药太厉害,他跟个dang妇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居然主动搂住一个肌ròu男蹭了起来。
更让他刺激的是,huáng立柏一直在沙发上看着他,看着他从抵触到迎合。
huáng立柏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拿出刚买的dv,开始录这一切。
于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骚的耸着屁股,被c上了gcháo,嘴里还叼着另一个男人的y物,破碎的□□声从嘴角泄露。
huáng立柏面无表qíng的站在chuáng头,举着dv录于驰的脸部特写。
huáng立柏没录多久,觉得够了,他关了dv,从包里拿出一大摞现金,放在桌子上,huáng立柏最后看了一眼于驰,忽然道:“你以后,就该许琮了。”
说完,他按着胃离开这永远不想踏足的房间。
huáng立柏比于驰狠,就像小学他们那场架,于驰五个人,huáng立柏一个人也要打的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不能他一个人疼。
没人比huáng立柏更明白睚眦必报这四个字怎么写,他报复的不多,让他们尝尝自己曾经经历过得千分之一就行。
不仅仅于驰和许琮,还有于驰那刻薄的妈妈。
于驰的妈妈在第二天刚醒来就收到了视频,尖叫声响彻楼层。他妈妈即然看不起别人是同xing恋,那就尝尝自己儿子是同xing恋是什么滋味。
huáng立柏顺便把视频给于驰单位的几个医生护士也寄了一份。之后,闹再大的风雨他也与他无关了。
做完这一切的huáng立柏去了开锁师傅那里,他好说歹说的把开锁师傅请到了家里。
huáng立柏有家里所有屋子的钥匙,甚至保险箱的钥匙,□□的密码,可偏偏有个房间,那个健身房对面常年上锁的地方,huáng立柏从来没打开过。
huáng立柏也想过,这里面是什么。是他公司的机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
许琮从来不说,趁这次机会,huáng立柏倒要看看,一直让许琮藏着掖着的到底是什么。
开锁用不了多长时间,何况对于一个熟手,huáng立柏在开锁师傅打开门后,脸上所有的表qíng都冻在脸上。
久久回不过神来。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你知不知道思念是什么味道?思念伴了我整整九年,最难熬的前几年,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我拿着手机,放到耳旁,一声一声的叫立柏,声声入骨,明明知道连号码都没播出去,我也舍不得放下电话,仿佛奇迹会发生,那头会突然叫一声:许琮你天天叫魂呢?烦不烦?
即使这样,我也不敢回去,不敢打听任何关于huáng立柏的事,我没多大毅力,我怕我听到了他的消息会坚持不下去,我回去了,姨夫再把我关起来该怎么办?我欠了姨夫那么多钱还没还,怎么把立柏带出来?huáng叔叔何姨没有工作,我把他们儿子带走了,他们怎么活?太多的责任,现实,把我压的再也生不起联系立柏的想法。
思念也是一种毒瘾,它会扩散,当四肢百骸都充斥着这种思念的时候,仿佛骨头都在抗议,我jīng神ròu体仿佛撕扯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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