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熟悉的房间,在这个屋子里度过了我的小学初中到高中。屋子不大,容得下chuáng和桌子后就只剩一个过道了。
不是你怎么回事儿啊,欧少。那个叫什么于弋的跟你什么关系啊。韩冬专门到我家问我怎么了?不是就是你们之间的气场不对。觉得有点暧昧。什么?丫的给我再说一遍。就是你看他又叫你欧阳意又把喝过的汤给你喝,最最致命的事他竟然呼噜你头发,握糙这不是都是你特别讨厌的事嘛。啊?有吗?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我有这么做吗?废话啊,都在旁边看着呢,都以为你是发烧烧傻了。还有就是嫂子我看她也看出来了,你得有点儿准备。当韩冬这样说出来时,我才觉得我之前不是这样。当时就是于弋他怎么样我也都没刻意去记,只是觉得很平常,很平淡。就是习惯了于弋在韩国那样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有些事qíng我可能永远不敢承认但是也不能用兄弟这个关系来绑着他。所以当时我只能让于弋走,在我还没有整理好之前。有些事qíng冲过后剩下的就只剩惩罚了,惩罚着你爱的的人和爱你的人。在玩玩的年纪能认真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世界上最轻浮的地方就是嘴。给不出的承诺就让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要轻浮的表现在脸上。
当天,秦琪就给我打电话来,约我出来要吃饭。我也不能拒绝。吃饭的时候她想给我布菜,我拦住了。果然这就是区别吧。直到韩冬提醒我才发现这里面的区别。心qíng就像搅粥似的一团糟。欧阳,你最近怎么了。感冒好了吗?没有,快了吧。那个于弋是?于弋吗,普通朋友吧。我看着窗户外面,呆呆的说道。好像从头来错的人都是我,是我越过了那条于弋无法越过的线。所以于弋说的普通朋友也就是定义我们之间最好的用词了吧。
欧阳?秦琪拍拍我。怎么了?没事就是那个于弋以后也不会常见面了,那天就是看他在韩国帮我才没计较。我对她笑了笑。哦,我说呢。看到秦琪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但我的心却被刺痛了。回到家,没开灯就倒在chuáng上,衣服也没脱,我觉得最终是我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没有于弋的坦dàng,因为我总幻想着还有些什么。还应该发什么些什么,还在等些什么。原来这都是徒劳。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绕了一大圈还是又回到了原点。我想到我刚才说的话。这应该就是背叛吧。背叛了自己的真心。所以那些所谓的大人们心之所以麻木是因为那个真心早就被背叛了千次了吧。
人这一生要说多违心的话呢?如果一句话是一根针,那这颗心是不是已经千疮百孔了。
那就这样吧
再爱到曲终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
再爱都无须挣扎
不要再问我
怎舍得拱手让他
你走吧
到了记得
要给我通电话
第17章 chapter16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面说,长期的认识并不会日积月累地成为恋爱,好比冬天每天罢,你没法把今天的温度加在昨天的上面,好等明天积成个和暖的chūn日。
在家看了看书,准备考研的事qíng。离报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初试是在12月中旬。所以准备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要看政治书。还要看二外。所以真的觉得很紧张。但是对这种很熟悉的紧迫感又感到心安。果然忙碌起来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所谓这个年纪的qíng爱,大部分是负担不起责任的。大部分是打发空虚无聊的。我们从未承担过什么违诺的后果,所以爱的肆无忌惮。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已自食其果。就自己一个人最好。守不住别人的时候那就守住自己。宁愿用右手解决但也不会再像大学时那样随便的约了。关于考研,有人准备了一年,有人只准备了几个月,有些人好运,有些人不幸。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看开了,如果这次初试没过,也就不想再考研了。就准备四处投简历,把自己当做饭店的菜品一样,供人挑选。不为虚假的人留qíng只在乎吃穿便好。
喂?飞儿。嗯我回来了。你怎么知道的。我妈说的吗。好吧你在哪见到我妈了。哦。嗯现在准备考研。哈哈,嗯你现在怎么样。嗯肯定啊,晚上吧。刘飞儿算得上发小,从小玩到大的,他很早就知道我是弯的。所以很多事qíng都会跟他倾诉。自从上大学后我离开了j市,然后又去了韩国。他也是在忙自己的学业。在我去韩国那段时间。他去了新西兰做jiāo流生。他跟我一样是学语言的。高考成绩出来他就出国游学去了所以之后也各奔东西,久未联系。他大学上的是j大,所以离家很近。面对好几年未见的老友。真的心里还会有些期待,期待着刘飞儿的容貌和气质会不会让我眼前一亮。刘飞儿,作为我所谓的初恋吧。准确的说是弯了之后的。我真正的初恋是一个女生,上小学,可能太小了但是那课所谓的悸动是真实存在的。在上初中后就认识了刘飞儿。当时他是街头小霸王,而我也不是白面书生。我们就是因为现在也想不起的原因就打了架,只是知道很疼那小子很牛bī不像他的名字那么女xing化。当时我很怂的说不打了因为真的太疼了。但是他还是往我身上扑,即便他自己也肿的乌眼青,当时脸上都留了血。要不是有人拦着他估计我很难活到现在。可笑的就是,在几个月后,我们成了哥们至于原因真的已经回忆不起来。那个时候我很傻bī的告诉刘飞儿我对男的可能有感觉但是之后他就跟我保持了距离。到了高中因为初中是高中的附中所以就直升没想到那孙子也是,直到高二那孙子竟然也抱了文科班我一直认为他那么英武应该去报理科班。像我这比较怂的,胆小的都报了文科班,文科班本来就少,少到竟然把我们两个分成了同桌,老师说高三了要避讳男女同桌所以基本上都是男男女女这个类型的,当时我就想问老师那我是弯的可不可以把我旁边这个人换掉。文科嘛就是在文字的世界里天马行空无限YY,无论在现实生活里过得多么惨淡。之后他对我道了歉,说不应该疏远我,幸好他没继续嫌弃我,而是充分理解了我,我真的无比感动所以他那两年的饭菜,和作业很多都是由我来做的。原来这样得到的理解的结果是我要去当苦力并且自己还乐呵呵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现在的我,即使有一千个人不理解我,冷看我,贬低我。我都不在乎了。更也懒得去转变别人对我的看法。不求别人理解,只求问心无愧。
到了j大附近一个餐馆,听刘飞儿说很好吃,所以就把我叫到这来了。环境不错挺有水榭流亭的感觉。看到刘飞儿在门口等我。朝我挥了挥手。你还真是没有变啊。这是他上来的第一句话。真的?嗯真的。我看他,剪的长碎发,头发染成了深紫色不在光下看不出来。眼睛还是细条眼,高高的鼻梁,脸型变了像是瓜子脸,嘴唇还是小小的。很有南方人的秀气。比起高中这家伙身上少了很多戾气。怎么样啊。我拍了拍他。他引着我往里面走去。还能怎么样啊,就那样呗。不会吧,都去了那么多国家的人,还能跟几年前一样吗。是吗,那你说我哪里不一样了。他看着我。我竟一时被他说住了。变帅了。我真诚的看着他笑了笑。是吗,是的。变帅了,脾气也变好了。这才刚见面就这么说?活了几十年了到现在,要是连自己的qíng绪都没办法掩饰,那不是白活了?他大大咧咧的笑了。是啊,十几年了,换了多少面具,又戴上了多少面具,这面具的重量只有自己知道吧。我尴尬地笑了笑。就座后,菜很快就上来了。这边的菜很好吃,很早就想带你来吃一吃。然后再申讨你为什么违背当初一起报j大的承诺,之后呢联系不上你,然后我就自己或者和朋友经常来这里吃饭,就又想就把你带到这里来请你吃饭就不准备申讨你了。之后听说你出了事去了韩国上学,好多年也没再回j市。我也就没再来这里吃饭了直到现在,你回来了我就当做我的心愿实现了。他对我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能坦白。飞儿,之所以没报j大是因为我好像喜欢你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那种喜欢好像从我们打架的时候就开始了,然后期待遇见你,期待跟你jiāo谈,期待跟你一起等公jiāo回家,你还记得吗你高一的时候你们班主任爱拖堂所以我就在公jiāo车站等你,我要等的车过了好几辆了你才来,但是等到了你我很高兴,即使我要等的那辆车已经末班了然后自己走回家。当时你自己也不知道吧。我等的96路,7点就末班了,唉现在想想自己挺傻的,你说是吧。我说完话看着刘飞儿,他表qíng突然严肃了,没有说一句话。我以为他在反感,就又说,没了自从发生了那么多事qíng,我的心当了很长一段时间地出租车,坐车的人不少,所以已经麻木了。我指了指我的心脏的位子。我拿起筷子想要夹几口菜,光顾着说都没吃菜。这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有些紧张,可以感受得到他手间的温度,但是他只是紧紧的我这我的左手。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久别重逢时的喜悦还是多年暗恋表白的同qíng。无论哪种我都是不想要的。我把我的手从他的掌间抽了出来。他抬头看着我,看得出来他眼睛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于弋,其实当时我对你也很迷茫,所以才会出国什么的。就是因为怕遇见你,当时不知道你没报j大,听到你没报我又庆幸又矛盾。所以我很后悔,没能挽留住你。所以也不想待在j市了。只是没能预料到的是你一走之后现在才回来,每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会回j市等你。他红着眼问我,于弋,还来的及吗?我笑着对他说,飞儿,我已经不是在公jiāo站等96路的那个孩子了,今天能说出来,也就代表着我能放下了。放下就是不用再遮遮掩掩,既要防备他人又要顾及自己了。那,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我对飞儿说道,嗯,一个人,多好,不是吗?飞儿你是正常的,不要那么矫qíng,矫qíng的后果就像我这样,所以这条路我们两个人之间我已经走了还不够吗?你回到你的正轨吧。书上统计说几十个人当中可能就有几个弯的。但这绝大部分好像也不是他们自己的意愿吧。他们自己接受自己都在纠结挣扎着,为何又要饱受世人的冷眼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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