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粗着嗓子又骂了一声:“混蛋。”
我伸手抬起他一只腿挂在了自己的臂弯处,低头看着他从耳根到脖子都已经红成了一片,我原来跟他做爱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啧啧。
我用膝盖抵开了他另一条腿,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地再次送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在里面捣弄过一会儿的原因,这次进去的到十分轻松,整根没入后我舒服的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程啸宗难得不再僵硬像个尸体,我又举了举那条挂在我臂弯处的腿,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入。
他背靠着门,仰了仰脑袋,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门外那个毫不自觉的人再次发出了声音,我甚至都听到了他手中钥匙摆动的声音,我低头在程啸宗耳边轻道了声:“不如让他进来怎么样?”我想了想,“你喜欢的吧?”
我听到钥匙cha入钥匙孔的声音,听到门外这个人仍在孜孜不倦地小声喊着程啸宗。
我下身的速度加快,手直接抓上了程啸宗的脚踝,力图让他双腿分的更开些,他的呼吸加重,牙齿狠狠地咬在了唇上。
钥匙孔处传来响动。
我听见程先生骤然呻吟了一声,门外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随后程先生把搭在眼睛上的胳膊放了下来,他猛地锤了下门,几乎算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声:“滚——!”
我能听见小董哥慌慌忙离开的声音,我放了程啸宗的腿,让他双腿踩在地板上,伸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再次慢慢地动了起来。
程啸宗闭着眼睛,他头靠在门上,随着我的动作而缓慢地动作着,大概是因为门外人已经不在了的原因,他连呻吟声都会偶尔吐出来了,偶尔睁开眼睛,似乎茫然又似乎十分清醒地环视一圈后又缓慢地闭上,他的手指偶尔会在自己小腹上挪动,偶尔会摸上自己的xing器,有的时候脚踩在地上的脚因为我的动作缓慢地向两侧滑开来,这种qíng况他一般会哼两声再次把脚踩回自己身旁两侧。
我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俯下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随后又闭上了,没说话。
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只好我来说话了,我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离开后问他:“你觉得小董哥走了么?”
他伸手推开我的脑袋,闭着眼睛俨然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正回自己的身子,双腿推上他大腿根,试图把他双腿微微抬起,感受到他难耐地挪了挪背部,从鼻子里哼出了几声。
我继续问道:“你说他现在还在不在外面?”
他轻轻地啊了一声,我猜我应该是碰到了他体内的某个点了,我在那个点停下了动作,掐了掐他的rǔ头,问他:“要不要开门看一看?”
他下身猛地缩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看向我,红着唇像是无意识地嘟出了一声:“混蛋。”
我就在他混蛋的声音中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往他那个点上狠狠地戳弄着。
他闭了闭眼睛又猛地张开,从鼻尖到额头都冒出喊来,呻吟声一点一点地大了起来,像是完全控制不住了一般。
我低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看见他闭上眼睛,被我撞的啊啊叫着的样子。
我伸手搭上了房间门把,在他愈来愈大的呻吟声中小声问他:“要不要?”
他没理我。
我想了想:“你说你到底是因为被我cao的这么慡还是……”我伸手拉了拉门把手,“还是因为你觉得外面有人在听着、在幻想着你在被别人cao的场景才这么慡呢?”
我听见身下的人猛地叫了一声,我低头看了看,他正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she出的jīng液在他小腹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白线。
我侧了侧头,这个刚刚高cháo的男人突然抬起双手猛地抱上了我的胳膊,他双手拉下了我的胳膊,一只手沿着我的胳膊摸到腕部随后抓起了我的手掌,他把我的食指跟中指挑了出来,抬眼看着我,慢腾腾地把我的手指含进了他的嘴里。
我抽出了自己还cha在他身体了的东西。
他的舌头在我手指fèng中舔舐滑动着,他收回自己架在两旁的腿,膝盖并在地上,另一只手
在地板上缓慢挪移着,挪到我的脚背上,他揉捏了一会儿我的脚背,嘴里松开了我的手指,
随后把那个在我脚背上摩擦的手指cha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看了他有一会儿,看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见他把自己的手指舔的啧啧作响。
看见他赤luǒ的背脊,看见他微弯下去的腰窝,看见他翘起的臀部,看见他突然低下头在我脚背处吻了一下。
他的唇贴上了我的脚趾,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地抬眼望过来。
那眼里存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程啸宗。
那个程啸宗这么开口说道。
他说:“对,我想跪下来舔您的脚。”
第23章 .
我是站在窗边看着程啸宗离开的,他走路的步子较平常显得有些许不正常,但勉qiáng还能端着,我看见有人给他打开车门,西装笔挺地躬了躬腰,钻进了车里。
那辆车在两旁路灯的指引下一点点地驶出了我的视线。
我就撩着窗帘在窗边站了一会儿。
窗外灯火通明,万家灯火里每盏灯大概都有一个故事,那些深藏在心底、隐秘到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诉说、没有人能够共享的秘密。
那些即使不小心袒露出来,也一定要万分小心、努力克制的、竭力维持着自己与旁人并不二样的秘密。
那种在心中扎根发芽,细细呵护甚至欺骗到自己都相信了的秘密。
这个世界就像是眼前这条看似灯火头通明的路,没有人知道在灯光背面的任何事qíng。
程啸宗坐车远去了,穿上衣服他又成了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
谁能知道他在几分钟前还趴在我的脚下。
谁能知道他深陷qíngyù里的样子,谁能知道他会抱着一个男人的脚开口请求让别人对他做出些侮rǔxing的行为来。
没有人能知道。
没有人能知道人后的任何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穿上衣服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好像衣服就是他的伪装,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she了一脸的高cháo后,从穿内裤开始慢慢变得冷静下来,他用揉成一团的衬衫擦gān净了自己脸上的jīng液,低头认真无比地把被我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期间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我坐在chuáng上看见他穿戴好了一切,他走到了门边。
这幅样子让我没忍住走过去再次扒下了他的裤子,就着还未清理gān净的jīng液,再次cha了进去。
他还是没有反抗。
手撑在门上,丝毫没有气势地又骂了句混蛋。
我不得不承认我十分喜欢他这样一个人对我毫无反抗的样子。
在他电话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我才把jīng液she在了他胸口处,他垂着眼睛静了好一会儿,伸手擦掉了自己胸前的jīng液,他垂眼收拾好自己的一切,慢条斯理地穿好了我刚刚扒下来的衣服,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的手拉在了门上,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稳着嗓子轻声道了句:“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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