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是说今天我出丑,让他也跟着丢脸,所以他生气吗?
张口刚想说话,他却直接吻住了我,唇舌纠缠着,辗转着,我的呼吸瞬间被他全部夺去!
“裴……唔敬尧——”
“别说话,乖……”
除去我的衣物,他将我受伤的脚架在他的肩上,裴敬尧按着我的腰驾轻就熟的进入,一下下,撞击到我的灵魂深处……
事后他抱着我走进浴室,亲自帮我洗了澡。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看身体,我还是很害羞,总是忍不住遮遮掩掩的放不开,洗着洗着,裴敬尧又要了我一次,并且理直气壮说,因为我勾、引的他……
终于躺到chuáng上,我伏在他怀里快要入梦时,裴敬尧忽然说,“明天跟我们去证领。”
我一下睁开了眼,却没敢去看他,压抑住心脏的狂跳,小心轻声的问,“什么证?”我有些不确定。
裴敬尧道,“当然是结婚证。”
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他说,“明天我让王秘书将我们的婚礼日期宣布出去,到时候后肯定又会有事发生,你有点心理准备。”
躁动的心瞬间冷静下去,我抿紧唇点了下头,“我知道。”
我居然差点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乔一一,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快点醒醒吧!
***
从民政局出来,我看着手里的小红本本,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真的跟他结婚了。
裴敬尧毫无一点感觉,收起结婚证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公司一趟。”
“好,今天会不会出报道?”我有点忐忑。
看穿了我的心思,裴敬尧语气带着点安慰,说,“放心,新闻是我安排的,不会乱写,刚刚你还被人偷拍了,没发现么?”
我一惊,立刻四下张望起来,裴敬尧有些忍俊不禁,拉住我说,“好了,回去吧。”
“真的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报道?”我仍是不放心,对前几次的报道仍心有余悸。
在他很肯定的确认后,才坐上车回了公寓。
下午,裴敬尧宣布婚礼的消息成了今日热点,又一个优质的huáng金单身汉要结婚了。
这是广大女同胞在网络上发表最多的言辞。
如裴敬尧所料,这事儿爆出去没多久,裴母的电话就催了过来。
我跟着裴敬尧立刻就赶去了裴家。
刚进门,一张报纸劈头就扔在我脸上,接着就是裴母的怒声质问,“敬尧你说说,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你们领证了?谁同意的?”
裴敬尧从容的捡起报纸抖开看了眼,煞有介事的样子,平静的说,“确实是真的。”
“你真的想气死我吗!”这一次裴母是真正的动了大怒,她面色都泛着青,扶着桌子坐下来,有些悲哀的说,“敬尧,你是不是再用这种方法报复我?”
他淡淡道,“你多想了。”
“我多想了?那你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女人结婚!还是说你爱她?那‘那个女人’呢?已经完全放下了吗!”
我心头一震,他们在说什么?‘那个女人’是谁?
我望向裴敬尧,只见他狠狠的拧起眉,声音冷了下去,面无表qíng的说,“妈,其实你早该明白,今天不是‘她’,就一定会是别人,难道你想不到吗?”
“不行!我不承认这个女人!”颤抖的手指狠狠的指向我,裴母命令的说,“你们离婚!立刻离婚!”
“我们才领的证。”裴敬尧提醒。
我有些担心,拽了拽裴敬尧的袖子,小声说,“你少说点。”
“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关心我,你就别缠着我儿子!你们到底离不离!”裴母一拍桌子,神色悲怆起来,“敬尧,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妈妈的苦心吗?你就偏要逆着我的意思!”
裴敬尧大约也看出裴母不对劲,语气略缓,和说的话依旧qiáng硬,“如果专横独裁,阻止我跟爱的人在一起,是你的苦心,我不能理解,总之我不会离婚,注意你的血压,也保重身体。”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你们站住!站住!”
裴母在后面连续喊了几口,我脚步迟疑,真怕裴母出了什么事,听到身后异动,我立刻回头,吓得叫了一声,赶紧拉住裴敬尧,“阿姨晕倒了!”
***
将裴母送到医院没多久,裴父也赶了来,劈头就是对裴敬尧的责骂,看我站在一边局促不安,他又缓和下语气安慰,“一一,这事我没怪你,是敬尧行事不谨慎,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别在惹你妈生气了!”最后一句话是对裴敬尧说的,拂袖走到病chuáng边去看裴母了。
“裴敬尧……”我仰着头看他,“你别担心,阿姨一定没事的。”
裴敬尧沉着脸下颌紧绷,看不出是什么心qíng,也没有回答我,我默默陪着他在医院的走廊里等着。
过了会儿,医生出来,我见裴敬尧没动,主动上前询问道,“医生,请问裴夫人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道,“病人是血压忽然增高引起的胸闷昏迷,目前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你们要注意她的qíng绪,别在让她受刺激了,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医生走后,我拉了拉裴敬尧,“进去看看吧。”
他抿着薄唇低头瞧我一眼,这才抬脚走进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今天裴母和他的对话,似乎裴敬尧因为很久以前的一件事而记恨着裴母,究竟是什么?跟‘那个女人’有关吗?
裴母醒来一看到我,脸上顿时罩上寒霜,偏过脸不肯说话,裴父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看了他们一眼,跟着退出了病房。
“让他们独处不会有事吧?”毕竟裴敬尧的态度太qiáng硬,我有点担心。
裴父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没关系,敬尧这孩子虽然固执己见,但也不是故意要跟他妈妈作对,让他自己处理吧。”
我应了一声,却发现裴父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虽然目光是一种看待晚辈的和蔼慈祥,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我低了低头,困惑的喊了声,“叔叔?”
裴父笑道,“你跟敬尧不是已经领了证了吗?”
我愣愣的意思没有反应,他提醒说,“你该改口了,还叫叔叔多见外。”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裴父的慈祥是我不敢在父亲身上奢望的,我憋了半天才喊出来,“爸……”
裴父很高兴,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裴翠镯子,他有些怀念的摩挲着镯子看了片刻,递到我面前说,“这是敬尧他奶奶留下来的,就当是见面礼吧,拿着。”
虽然我不懂翡翠,看着就觉得很漂亮剔透纯粹,但也知道这一定很贵重,赶忙推辞道,“叔……爸,这个我不能要,真的太贵重了,我不用什么见面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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