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想,简亦凡会不会真对当年的事不知qíng。
毕竟,如果像范映雪说的,简亦凡对我和康康是出于愧疚补偿,那他从刚开始就该直接演一出催人泪下的父子相认、làng子回头。
但他却用了完全不正常的方法和手段,胁迫我接受他的弥补,显然不合qíng理。
而且即使再恨我,他也没道理不认自己的亲骨ròu。
留着不认儿子的证据,还轻易能落到范映雪那个傻姑娘手里,更不像简亦凡多疑狠辣的行事作风。
会不会……真是我误会他了?
比如,其实范映雪六年前就认识他,偷偷藏起了我的越洋邮件,回国后发现地位可能不保,于是调包了康康的亲子鉴定,设计了这场bī宫大戏?
毕竟,简亦凡要真想护着她,她实在没必要求我放过她。
可她为什么也不销毁证据?难道早就料到了将来要用那些信演苦ròu计给我看?
那先前的车震又说不通了。
百思不得其解,我决定先做两手准备。
仿佛经历了一场天人jiāo战,我拿起手机,一脚深一脚浅地去卫生间拨通了电话:“肖律师,我昨天跟你提过的家bào官司,还需要什么证据和材料?”
法务肖律师沉吟片刻,为难地说:“尹小姐,这官司不好打,我劝您最好放弃。别说现在没有验伤单,就算有,也需要简总施bào的录音、录像、目击证人……这类直接证据。”
“好,麻烦你了。正式起诉以前,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挂断电话,还没走出卫生间,手机又响了。
看到陌生号码,我本能地以为是范映雪。毕竟,她有办法闹开业典礼、去医院堵我,自然不难弄到我的电话号。
平复了几秒呼吸接起,那头居然传来了郑俊翊尴尬而急促的声音:“美女老板,咱俩有麻烦了!中午我送您和小老板去吃饭,被狗仔拍到了!您快上微博看一眼吧!”
尽管觉得我俩没什么可以被狗仔拿去做文章的噱头,但听郑俊翊急切求救的语气半点都不像假装,我还是打开免提,登陆了微博。
满屏乱弹的评论提示,充斥着键盘侠禁忌的恶意——
“尹蜜:虽然我没作品,但是我有钱阿,长得帅就得给我潜。”
“路人:想不到你居然是沫公主的外孙女,退出乐坛好么?尹蜜:啥叫乐坛?我继承公司就是为了潜小鲜ròu阿。”
“不黑不粉,纯路人。大家都不清楚真相,怎么能说是尹蜜潜|规则郑俊翊呢?外一是郑俊翊主动倒贴结过两次婚、生过孩子的十八线女艺人呢?尹蜜为了给孩子找回失散多年的野爹,多不容易阿!(转发一元一条,括号内容请删除)。”
看着这些高端黑,我气得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qiáng忍怒火点开热搜榜,我惊悚地发现,第一条赫然写着:“尹蜜潜|规则郑俊翊【爆】”。
照片……拍得简直不要太过分!
中午到必胜客下车的时候,郑俊翊不是扶了一把么?
狗仔找的角度,看起来就像我要伸手摸郑俊翊的丁丁,郑俊翊在往外推我!
第『第一滴泪』024 如果这都不算爱
看完微博,我瞬间火冒三丈:“你不会解释清楚让你那帮粉丝闭嘴么?还有,水幼清呢?她不做危机公关跑去gān嘛了?”
水幼清不光是我的前任小姑子,也是我的经纪人。
平常为了能有更多时间陪康康、照顾康康,我连出专辑都从不跑宣传通告,一切都靠水幼清替我运筹帷幄。
郑俊翊要想拿到我的私人号码,必须通过水幼清。
“水经纪人去拘留所接水总了,我在她办公室找到的您电话号。”郑俊翊终于不着急了,语气里居然还有股谈判的味道,“我觉得,咱俩暂时别澄清了,借这势头合作一首单曲,怎么样?”
“你yīn我!为了捧你自己,故意安排偶遇和狗仔抹黑我?”
我不傻。
哪有闹出绯闻不马上澄清还要趁机发片的?
这不等于制造机会,让人说罗亚传媒的继承人不光潜|规则小鲜ròu,还蹭小鲜ròu热度么?
郑俊翊倒也直接:“没。偶遇是真的,我没故意撞您儿子,只不过临时通知了狗仔。一开始我就说了,想蹭您的热度。虽然跟您沾边没什么好事,但全公司都知道,您和水总闹掰了。我这么做,也是见风使舵,讨好真正的新东家。”
新东家?
原来他是不了解我和水怿心有多深的感qíng,想靠打击我,赢得水怿心的青睐上位。
我不由嗤笑:“你知不知道,我老公简亦凡很快就要接手罗亚了。如果他发现你这么高调地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你还能在圈子里混下去么?”
“不对吧,美女老板。我怎么听您儿子的意思,您和那位简总感qíng不和呢?”
“对阿,我们是感qíng不和,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老婆。你想想,如果你是他,你忍得了么?你不愿意澄清,可以。那就等着换公司被封杀吧。我权当真潜你潜失败了,在你身上要点代价。”
挂断电话,我开始翻箱倒柜地翻找前半年写的新歌,准备抽时间录张Demo,过几天去公司,亲自找水怿心,单独商量发片的事。
我不是爱赌气好逞能,想要证明自己给谁看,而是形势所迫。
以前我不温不火,多久出张专辑无所谓,只要能有更多时间陪康康就好。可现在正是风口làng尖,我必须尽快出张专辑,用实力盖过一波又一波铺天盖地的绯闻,以免恶意的舆论波及到无辜的康康。
整理出所有词曲,我陪午睡醒来的康康看了一下午电影,吃完晚饭,又在地下室的家庭影院累到睡着。
白天先是范映雪的事、后是郑俊翊的事,简直折磨得我心力jiāo瘁。如果不是怀里空了,我绝对不会醒。
自打康康十六个月时确诊癫痫,我便习惯了浅眠。除却刚搬来简亦凡家梦游那个晚上,平时几乎只要康康有一点动静,我就会醒。
担心康康夜游症发作磕到碰到,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半夜回家的简亦凡抱走了康康。
等我看清的时候,简亦凡已经走到了家庭影院门口,只留给我一抹迅速闪过的背影。
第『第一滴泪』025 如果这都不算爱
担心康康夜游症发作磕到碰到,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半夜回家的简亦凡抱走了康康。
等我看清的时候,简亦凡已经走到了家庭影院门口,只留给我一抹迅速闪过的背影。
以为他是一直知道康康的身世,或者刚从范映雪那知道,良心发现,想抱康康回房睡,我没多想,趿拉着拖鞋丄了楼。
可我走到我和康康的房门口时,简亦凡却关丄我们的房门,转身把我拉进他的主卧,重重推到了靠门的墙角。
“你怎么那么贱?喜欢模丁丁是吧?来!说!我和那娘娘腔,谁的大?”
他毫无fèng隙地把我夹在他胸口和墙壁中间,薄唇贴在我耳际,啃吆着碾来碾去,热气呼呼往耳朵里窜,边说边反握住我的手,一路从胸口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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