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手拿着chuī风继续替她chuī头发,她囧的不行,她来这里是来跟他做jiāo易的,她是来服务他的,她怎么能够让他来“亲自”给她服务呢?
怀揣着不安和害怕,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从他手上夺过chuī风,卖力微笑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太麻烦你了。”
扯了几下,都没有扯过去他握在手里的chuī风机,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也总不可能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赤条条的从浴缸里面起身穿衣服吧。
真是愁死她了,她闭着眼睛,机械的转过身去,由着他将她的头发chuīgān,心中已经有无数个“神马qíng况?”飘过。
这个男人,真是太奇怪了,他应该不止只有她一个“卖家”,因为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第二天早上她起chuáng的时候匆匆忙忙间,她不小心将枕头弄在了地上。
结果看见了chuáng上有一对深蓝色宝石女士耳钉,她从来不戴耳环,想来应该是前一个为他服务的对象留下来的。
他对每个“卖家”都这么温柔吗?这样一想,她倒是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
☆、19.我现在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
他是“买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他为她chuī头发的感觉还真是挺好的,风力不大不小,刚好合适,他手指力度恰到好处的地按摩着她的头皮,一天的疲乏舒减了不少。
把她的头发chuīgān,他将chuī风机搁好,默了几分钟,莫愉安也不敢转过头去看他离开了没有。
祁逸乾看着她的肩旁出神,顺着她的肩旁看下去,正好看到她luǒ露在睡外面的锁骨,她有一对好看的锁骨,感xing中透露着清纯,她曾经在左边锁骨下面的位置上面刺了三个拼音缩写的字母“qyq”,那是他名字的缩写。
当时刺完这几个字之后,麻药退了之后,她疼出了眼泪,他看着也心疼就骂她:“你疯了,好好地身体把它弄伤gān嘛?”
她说:“这是靠心脏最近的位置,我现在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你就永远都不会再忘记我了,我也永远不会再忘记你。”
他那个时候心里一下子五味陈杂,她是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可是为了表达自己对他的爱,她甚至可以做出这么幼稚的事qíng来,她那时候对他的爱,从来都不掩饰和隐藏,她就是爱他,她会把自己所有能够想到的爱他的方式都用一遍。
不管是幼稚的,可笑的,温柔的,蛮横的爱他的方式她都会用一遍,不过在他看来那些都是温馨的,幸福的,只因为是她给的爱,他就觉得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一年前发生那件事qíng之后,她锁骨上面的那几个拼音字母被她去纹身店洗掉了,都说纹身洗去的时候比纹上去的时候要痛上百倍千倍。
洗不gān净的话,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她为了要忘记他,对自己可真是心狠,现在她皮肤上面隐隐约约都还有淡淡的疤痕,在热水的浸泡下,有些红红的。
身体上的纹身可以消除到看不见,可是印在心里面的纹身一辈子都抹不去,莫愉安就是他烙在心里的印记,一辈子都不能够抹去,至死方休。
突然她感觉到身子一轻,他直接将手伸进装满水的浴缸里面,把她捞了上来,接着将她抱在怀中,一只手扯了一条浴巾搭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身子,然后抱着她直接从浴室旁边的电梯上了二楼。
莫愉安那个心啊,一直都在狂跳个不停,她这是撞到邪了吗?电视里面的剧qíng都是在这样吧。
悲惨凄苦的女主角遇到一个神秘温柔的男主角,对她温柔蚀骨,宠溺无度。
不过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她不是女主角,她只是一见不得光,活在黑暗世界里面的堕落者,她的好运都用完了,或者说,祁逸乾已经把她的所有对爱的美好幻想都消蚀gān净了。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席梦思chuáng上,然后转身去了卧室里面的卫生间洗澡。
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莫愉安心再一次揪紧,她其实不想他们之间除了jiāo易以外还有过多的牵扯,她需要的是钱,他需要的是服务,所以他们之间保持着买卖关系最好。
☆、20.共度一晚。
祁逸乾看着镜子里面双眼猩红的眼睛,苦涩的笑了笑,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可是看着她对自己那么粗糙,他阻止不了自己想要去关心她,保护她,照顾她。
他现在就是抱着侥幸心理生活的人,她神经大条,应该不会认为他就是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毕竟表面上,他们的关系是水火不容的。
也就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才敢鼓励自己作出这样的决定,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能陪伴她一天是一天。
他洗完澡,戴好面具出去时,她已经睡着了。
露在外面的缠着纱布的脚上面有些湿透了,他又下去楼下,将医药箱拿上来,重新替她擦药,包扎之后才沿着她的身旁躺下。
她睡得很熟,樱桃小嘴微微的张开,鼻翼微微动着,一吸一呼自然平和的吸气呼气。
他们结婚之后因为关系紧张,她一直都是跟他分房而睡,他也很少回去莫家别墅,他知道莫愉安看见他都是恨意,他也没有勇气去那间曾经充满着两个人欢声笑语的屋子。
每每见到客厅里面挂着的那张全家福时,他都觉得内心在被鞭子抽打一样,虽然吞并莫氏不是他本意,事qíng却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关了灯,夜晚变得好安静,可是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有她睡在他身旁,他可以感受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的身边一直都有她。
就算是这是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奢求来的,他也觉得好欣慰,好开心。
清晨的阳光折she进来,微风轻轻地chuī着窗帘,鸟叫声和泉水叮咚的声音在别墅旁边鸣奏。
莫愉安翻了一个身,手一搭,正好搭在一个不明物体上面,睁开眼睛,正好看见谁在她身旁的戴着面具的他。
她紧忙收回手,吓得差点坐了起来,昨晚上她又睡着了?!
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了一件浴袍了,她明明记得她当时就是裹着浴巾躺在chuáng上的啊。
这件浴袍是浅蓝色的,上面印着多多白玉兰花暗花,跟他的那件深蓝色浴袍好像是qíng侣装。
她尴尬的要死,她昨晚上真是太不再状态了,都怪可恨的祁逸乾,将她所有的思绪都给打乱了。
不过,他怎么也睡在这里啊,他以前不是每次jiāo易完就直接离开这里的吗?真是太奇怪了!
由于他没有醒,她也不好太大的动静起chuáng,伸手从包里面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钟了,妈呀!她十点钟还要去快餐店打工,这里坐公jiāo车也不好坐。
每次都要走很远的路才找到站,转几趟车才能够到达,她以前都是调了7点钟的闹钟的,突然她才想起来,昨晚上她竟然忘记调闹钟了。
看了一眼他,好像还不准备醒过来的样子,她心焦如麻,也不管不顾了,轻脚轻手的从包里面找了一件白色棉麻衬衣裙套在身上,然后就准备拿着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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