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客户是莫氏最重要的一个合作商,他现在已经跟祁志斌脱离了关系,要想保住莫氏企业,他就得牢牢抓住每一个资源。
他忐忑不安,心不在焉地谈完了合作,接着马不停蹄的冲到了车子里面,沿着路找寻她的踪影。
终于在电话亭旁边看到了她形只影单的身影,环抱着身子蹲着,头发湿哒哒的粘贴在消瘦的脸庞上。
以前她脸上是带了一点儿婴儿肥的,还经常闹着要减肥。
可就是在短短的一年时光里,她原本珠圆玉润的苹果脸瘦成了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抬头望着天空,隔着车窗他都看见了她眼中的无可奈何,孤独寂寞。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因为他的身边老是有她叽叽喳喳的声音,现在她不会再像个傻孩子一样的对着他嬉笑打闹了,她对他只有疏离和冷漠。
他拉开车门,疾步朝着她奔走了过去。
☆、49.你这么想让我‘碰’你?
莫愉安看见雨中穿着合体的西装的他朝着她走过来,他也没有打伞就那样淋着雨向着她走过来,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向下流淌,原本梳理一丝不苟的发型这时候变得软趴趴的贴在额头上面。
仿佛时光又穿越到了以前的那些旖旎时光里面,他穿着gān净整洁的白衬衣,蓝色的牛仔裤,休闲舒适的运动鞋,打着伞从雨中走过来,接那个等待着他来接的自己。
祁逸乾的生活习惯很好,不管天晴下雨,严寒酷暑,他都习惯在书包里面揣着一把伞。
莫愉安以前最喜欢做的事qíng就是蹭他的伞,好像只要是在他的庇护下,她就可以永远安心,可是今天她知道她在雨中等待的已经不再是他,而是在等雨停。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能够随着时间的消散而消散的,曾经那些执着的,追求的,美好的,难忘的,终究是抵不过时间的冲刷,就好像这场雨一样,冲洗gān净了道路上先前积满的尘埃,有谁在意过它原先是什么样子?
风chuī在湿漉漉的身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她并没有理会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起身走到电瓶车旁,拿起钥匙娴熟的启动车子,打了几下车子都打不起火。
就在她准备再试一试的时候,被冲过来的一只大手拉住了手腕。
她有些恼然,“放开我!”今天她觉得真是倒霉到家了,早上上班迟到被老板抓包,中午又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调戏,现在又遇到最不想遇到的人,她虽然现在的样子很惨,但是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么落败的样子,所以才会想到落荒而逃。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从电瓶车上扯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臂直接把她塞进了他停在路边的吉普车里面的副驾驶上面。
莫愉安用手准备去开车门,她开一下,他又给她关上。
莫愉安气愤不已,“祁逸乾,你到底要gān嘛?”明明就是假心假意的样子,gān嘛还要装作很关心她?这个人的城府真是太可怕了。
他不说话,直接将脖子上面的领带扯了下来,然后一把抓过她又准备去开车门的双手,快速地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住了。
莫愉安又急又气,“祁逸乾,你是不是有病?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抓你了。”
她等会儿还要去上班呢!现在手被他绑着,逃也逃不掉了,该怎么办?真是愁死她了。
他抽出西装口袋里面的手帕,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替她擦着头发上面的水珠,她使劲扭摆着身子警告:“不要碰我!!!!!”
他嘴角这时候似乎潜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俯近身子凑到她的耳边带着暗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问道:“你这么想让我‘碰’你?”
莫愉顿时安瞠目结舌,她发誓,她嘴巴里面说的那个“碰”字绝对跟他的想到的那个“碰”不一样。
关键是……他竟然还对着她**,要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哈哈大笑,然后不知死活的捉弄他。
☆、50.感冒了也不gān你什么事!
“祁逸乾,原来你也不是表面上那么一本正经嘛,没有想到啊,我们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祁逸乾同学其实思想这么**。”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再说这样的话,她就会觉得他就是个臭流。氓,死不要脸的。
她别开脸,冷哼了一声,“我就是让猪让狗碰我,都不会想让你碰我!”
多么决绝的回答啊!可是说完又觉得这不是在骂她自己吗?都怪这该死的祁逸乾,害得她都思绪紊乱,口不择言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眼前一黑,他的脸无限放大在她的眼前。
然后……然后……就是该死的他用嘴直接“碰”上了她的唇,她被堵得心慌气短,心口发闷,脑袋发晕,脑子里面已经是混沌了一片。
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还不争气的脸红了,她现在被他绑着手,连一点点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啃饱吻足后,终于依依不舍地移开了她的嘴,他知道他这样做只会更加的让她反感,可是他听到他说她宁可让猪让狗碰她也不愿意他碰她,他就气恼。
祁逸乾开车去了莫氏别墅,打开车门,直接把张牙舞爪的她抱进了浴室,然后吩咐何管家叫下人放好热水,用脚关了门。
也不将她手上的领带解开,就直接将她丢进了浴缸里面。
接着就是开始脱粘连在她身上的薄料衬衫短袖,莫愉安急的面红耳赤,可是手又被他禁锢住了,这里有这么多下人在外面,她也不敢大喊大叫,只能任由着他随意动作。
他把她的衣服退到了手臂两边,里面粉红的纯棉内。衣服帖的贴在胸前的柔夷处,凹凸有致的峰峦显现在眼前,他感觉到了身体里面一股热血冲入脑门。
他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在郊外别墅跟她进行jiāo易的时候,都是在暗黑的灯光下jiāo易的,他们彼此又戴着面具,她化着jīng致的晚装,喷着浓烈的香水,那种样子让他觉得那不是她,他亦不是他自己,他欺骗着自己,他们就真的只是最普遍的买主与卖主的关系。
今天她这个样子,他仿佛看到了以前那个在他面前撒泼打滚,无惧无畏却又十分可爱真实的她。
他将她的裤子也脱掉丢在地上,然后自己也开始脱粘在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莫愉安用眼神鄙视着他,嘴里低声咒骂道:“祁逸乾,你的节cao呢?你的道德底线呢?”
他邪邪一笑,将身上最后一丝遮挡物脱掉,然后也进入到了浴缸里面。
“我不在我自己的老婆面前脱,难道还去别人面前脱吗?”
莫愉安当即无语,以前真是她识人不淑啊,原来衣冠楚楚的人背后一面都是禽shòu。
他过来给她打沐浴露,她躲避了一下子,他又将她扯了回来,她愤恨的用脚踢了一脚他,他躲开接着用力把她环抱在自己的怀中,声色严厉,“要是不想感冒的话,就听话!”
莫愉安斜了他一眼,“感冒了也不gān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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