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等会儿自己要下去和他共处一泳池,她心中还是十分忐忑的,毕竟此景此qíng,总是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嘛。
哪想到自己想的太入迷了,脚底一滑,扑面向着水里滚下去,摔了个狗吃屎。吓得她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思想都给摔醒了。
可是怎么自己挣扎中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从下面将她拖起来,然后就是落入了祁逸乾宽厚而灼热的胸膛里面,而此时的她,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比他更烫。
她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我还以为水很深呢……“
他将她环抱在胸前,腾出一只手来拨开着她被水打湿贴在脸颊上面的头发,她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清澈透明,倒映出天上茭白月光的辉影,樱桃小嘴沾染上了水珠,粉嫩莹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吸上一口。
他脸上带着淡淡嘲弄,“这里是泡温泉的地方,又不是潜水的地方,水能够有多深……“
所以说,他是在调侃她的智商吗?
她挣脱他的手掌,他不放,墨黑如玉的眸子里印着波光点点,“你不想再被水淹就乖乖听话。”
她愤恨的看着他,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他把她抱到靠搁着红酒的地方放下,然后自己靠在池边,重新到了一杯红酒浅浅的喝着。
莫愉安觉得真是太无趣了,某人真的是qíng。趣方面有待提高啊。
她自顾自的抓起放在旁边的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只希望可以快点儿回去。
“你要不要喝一口?“他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深邃的眸子里面看不清楚神qíng。
莫愉安看了眼他手中的杯子,“不是只有一个杯子吗?”
这人刚才为了赶走那些抢了他风头的男尤物可以一掷千金,这下却拿着仅有的一个红酒杯假心假意的问她要不要喝酒?真是有够抠门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就你一口我一口咯。”
她拒绝,满脸嫌弃,“我才不要嘞!”
他凑近了一些,眼睛里面朦朦胧胧的,有被热气熏染过的浑浊,身上有淡淡的酒香,看着更是舍人魂魄,“以前我们不也是这么喝的吗?“
以前,那是好久以前了吧。
莫愉安一想到以前,就有些惆怅,那些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啊,那时的他们,连偷着喝那些没有经过储存,并不是很美味的红酒也觉得很美味。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他递过来的红酒,可是现在喝着这么名贵芬芳的红酒,也没有那种醉生梦死,如痴如醉的味道了。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红酒喝了个大半瓶,莫愉安从来酒量就不好,现在只觉得头晕晕的,不知道何时,他已经靠近了她,伸手把她拦在怀里,一只手端着酒杯,在她耳鬓厮磨,“要不要尝一尝温热的红酒是什么滋味?”
她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脑子里面混沌不堪,“嗯?……“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到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最后只感觉到嘴上一软,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嘴里面瞬间流进去了一股温温热热液体,麻醉人神经和理智的芬芳萦绕鼻息。
他没有移开嘴,而是在她的嘴巴周边舔舐了一口,两个人的身体迅速燃到了极点。
他的双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柔软之处,被他撩。拨起来感觉很难受,她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一声,这样的呻。吟放在现在更是致命的导火线。
他滚烫似火的身躯紧紧地包裹着她,一把将她提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双手伸进水里,动作娴熟的去解她下面泳裤的带子。
在他准备最后进攻的那一刻钟,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为什么?”他问,嘴角的胡茬摩擦着她的后背,语气低沉。
她摇晃着浑浑噩噩的脑袋,“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懂她的意思,是没有重新准备好接受他,她是在爱qíng里面个唯心主义者。
☆、126.受伤
如果不是重新开始,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和他再有任何肌肤之亲。
他刚刚燃起来的热火瞬间被熄灭,身下也偃旗息鼓了。
松开了她,也许自己也喝醉了,也许就是当她也喝醉了,惆怅而又悲哀的说道:“愉安啊,你知道吗?世界上有很多种无奈,我认为最无奈的一种就是一个人没有按照你所期待的方式方法去爱你,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用尽全力去爱你。”
转过身去,重新抓起剩下的半瓶酒咕噜下肚,只是这时候他没有看见莫愉安眼角不知道何时涌现出来的泪水。
是!他是用尽了全力去爱她,可是他似乎忘了,女人在爱qíng里面从来都不计较你用什么方法去爱她,而是害怕一次又一次的燃起了希望,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毕竟女人的心更容易沦陷,也更不容易修复。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保护壳,不想再被人戳出带血的伤痕。
游完泳,莫愉安最后坐的顾雪车子回家,深蓝色的奥迪里面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莫愉安觉得头痛yù裂,对着冷空气直呼气。
顾雪握着方向盘,几度yù言又止。
最后还是莫愉安开口了,“顾总监,您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吗?”
顾雪灿然的笑了笑,gān净利落的短发被风扬起,“小莫,你原来是莫董事长的女儿啊?”
顾雪以前也是在莫氏集团工作的,当年莫振宇还在位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市场经理,莫愉安鲜少去莫振宇的公司,所以从来没有见过莫愉安,后来祁逸乾接手了莫氏她才被提拔上来做了总监,和唐尧同为他的左膀右臂。
她很珍惜她现在的工作,也同时很看重她现在的工作,所以每天都兢兢业业的,为的是让祁逸乾离不开她这个人。
莫愉安淡然的笑了笑,“嗯!”
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口气,“那你和祁总之间……“
莫愉安斩钉切铁的道:“我们以前是同学,相信顾总监您面试的时候也看到了我的简历吧。”
顾雪没有再开口多做询问。
……
那天莫愉安照常去公司上班,走到愉园食品有限公司大门口就看到有人拉着横幅在那里,莫愉安看着白布上面写着触目惊心的几个鲜红大字,‘无良商家,赔命赔钱。’
保安上前制止都没有用,那几个带头的人和保安相互拉扯,甚至有一个中年妇女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在那里大哭大闹,“黑心商家,一年前我丈夫在愉香园食品厂的那场大火中命丧huáng泉,你们以为赔了一些钱就可以不了了之了吗?有我何金秀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你们重新把愉香园办起来。”
这个女人莫愉安有一点印象,一年前愉香园发生火灾的那一次,她的丈夫刘永柱是当天上晚班的质检员,当时他和另外一个技术研究员周志忠在那场大火里面丧生。
当时双方达成了协议私下里赔偿他们,了结此事,双方也达成了协议,何金秀和她的两个子女也答应了日后不再追究此事,时过一年,他们又在这里来闹,不知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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