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几分恐惧,在夜溟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中,更是加深了几许。
“都躲了五年了,现在出来见我,这五年不是白躲了?”
夜溟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嘲弄。
宋安宁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后又握紧,掌心不知道何时已经布满了一层的冷汗。
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迎上夜溟的眸子,语气平静道:“迟早都要被你找到,不如自己出现,最起码,死也死得有尊严一些。”
夜溟看着她眼底平静得如一滩深水,激不起半点的涟漪。
越是这样,夜溟心头的怒火就越qiáng。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几年过得生不如死,她却活得这么平静。
怒火,渐渐延伸到了指尖,扣着宋安宁的下巴,疼得她的脸色也顿时泛出了一丝苍白。
“刚一见面就提死这么沉重的话题,合适么?”
他的嘴角勾着笑,可这笑容,却让人看得惧意直达脚底。
“夜少主这么恨我,难不成不想杀了我吗?”
她咬牙忍着下巴上传来的剧痛,说得轻松,可脸上的苍白却加深了几许。
“呵。”
夜溟发出了一丝嘲弄般的笑,笑容,依然森冷至极,“杀你是迟早的事,可在杀你之前,我们久别重逢,难道不该聊点令人高兴的事么?”
高兴的事?
宋安宁脸色一怔,不太明白夜溟这话的意思。
她跟他之间,还有什么高兴的话题可以聊吗?
她心中一痛,看着夜溟嘴角那森冷的笑,那般刺骨,那般渗人,那般让人胆颤心惊。
那不敢去看,却又不得不直视他。
她发现,眼前的夜溟,对她来说,甚至比死亡还要让她觉得可怕。
下巴疼得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就像是被夜溟卸下了一般。
突然间,夜溟一用力,手上的力量一转,直接将她摁在了办公室的墙上。
随后,夜溟的脸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压了下来,近在咫尺的脸,更是让她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近人qíng的味道。
“男女之间,最快活的,不就是chuáng笫间的那些事么?虽然隔了五年,我想,你应该不陌生吧?”
说话间,夜溟唇角森冷蚀骨的笑,又加深了。
宋安宁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了两下,想要从夜溟的手中逃离出去,可夜溟的力量很大,她在他面前,这点薄弱的力量就显得有些不自量力了。
第216章 216.所谓真相
“夜溟,你……唔。”
下巴上的力量刚刚一松开,她的唇就被封住了,疼痛,从下巴转移到唇上,夜溟的吻,带着一股qiáng烈的报复,冲击着宋安宁的每一根神经,疼得她的心脏一阵窒息。
宋安宁的身子,继续本能地挣扎着,反抗着,想要逃离夜溟的那种本能,也在此时越发qiáng烈了起来。
“你在怕什么?”
夜溟松开了她的唇,冷笑了一声,深眸锁住她布满了惧意的双眼,yīn鸷而冷厉。
“有胆子来见我,没胆子陪我睡一觉?”
他猩红的双眼,变得骇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撞击着宋安宁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睫毛轻轻颤抖着,她用力咬着下唇,好让自己心头的恐惧,有所缓解。
她颤抖着睫毛,看着夜溟狠厉的脸,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唐允离开吧,你的目标是我。”
夜溟的瞳孔微微一缩,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眼,渗人得可怕。
宋安宁的这句话,无疑将他的怒火,推向了一个制高点,压着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疼得宋安宁不禁闷哼了一声。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宋安宁,在外面躲了五年,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他森冷的眸光骤然一凝,散发出掩饰不住的愤怒,停在她肩膀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用力往边上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一甩。
宋安宁的心头,猛地一颤,显然吓坏了,颤抖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请求。
“夜溟,别这样……”
她本能地推着他,害怕地恳求着,得到的却是不带一丝怜悯的残忍和羞rǔ。
夜溟仿佛完全听不见她的乞求一般,伸手粗bào地扯掉了她的外衣,不带一点的怜惜,长驱直入,疼得宋安宁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一场带着报复的缠绵过后,夜溟狠厉的脸上,是得到了报复后的快感和满足,冷眼看着蜷缩在沙发上,浑身颤抖着,表qíng痛苦的宋安宁。
他的脸上,除了残忍的嘲弄之后,什么都看不到。
目光正yù收回,却见宋安宁咬着牙痛苦地抽泣了起来,身子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痉挛,她本能地发出了请求,“夜……夜溟,疼……疼……”
她伸出手,请求夜溟的帮忙,眼泪开始不住地往下掉,因为痉挛,她疼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夜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蓦地一紧,高大的身子,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由始至终,他都冷眼看着她,尽管心头的疼,完全不输给此时宋安宁身上的疼,他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宋安宁那张因为疼痛而逐渐狰狞的脸。
终于,在宋安宁期待的眼神中,他提步走到她面前,指尖带着安抚地轻抚着她沾满泪水的脸颊,虽然带着笑,眼底却不带一丝的感qíng和体温。
“现在还想在我面前装可怜吗?可惜,你这副模样,早就对我失去了吸引力。”
在宋安宁愕然又痛苦的表qíng下,他冷笑着转身朝办公室连接着的浴室走过去。
宋安宁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那样得决绝和无qíng,再也不是她记忆力那个只要她一流泪,就束手无策的男人了。
宋安宁的心,收紧了,心口隐隐传来的剧痛,远远超过了此时从她小腹上传来的那要命的痉挛的痛。
手指,因为忍着剧痛而陷进了沙发里,连手指甲断了她都没有知觉。
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吸气,让自己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
一连连续几次下来,下腹痉挛的剧痛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夜溟扯得有些凌乱,好几处已经破了,她顶着酸痛的身子从沙发上艰难地坐起,没有前奏的长驱直入,疼得她连走路都不敢跨步太大。
浴室那边,传来开门声,她的身子骤然僵了一下,恐惧本能地在她的心头升起。
夜溟从浴室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的他,头发半gān未gān,细碎地挂在他的额前,透着一股慵懒,仿佛一头刚刚吃饱喝足的野shòu,看上去懒洋洋的,可还是极具攻击力。
夜溟没有温度的目光,懒懒地投向她,只是那一眼,便吓得宋安宁本能地后退了一小步,眼底流露出来的惊恐,让夜溟不悦地蹙了一下眉头,显然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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