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嗜血的冷笑,伏在宋安宁的耳边,“好,听你的。”
每一次的无qíng发泄,都让宋安宁疼得死去活来。
下唇被她咬出了血,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在客厅里对夜溟的挑衅。
她差点忘了,现在的夜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对她千依百顺,哪怕只是破了个手指都会心疼好几天的夜溟了。
等到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结束,夜溟才冷笑着退了出来。
她的脸色,白得几乎找不到半点血色,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头发黏在脸上,她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机,虚弱得仿佛连呼吸都要耗尽她全部的力气。
夜溟冷眼看着她,以为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会有无尽的报复的快感,可惜没有。
一点让他觉得快乐的感觉都没有,只有心头那一阵一阵被抽痛的感觉。
本想丢下她,可最后,还是俯下身将她抱着往浴缸走去。
将宋安宁抱起的瞬间,夜溟明显感觉到宋安宁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他的眸瞳一暗,心底仿佛被枪给打穿了一般,疼得直不起来。
他的眼底,满目悲凉。
从不愿意去接受,当年那个赖在自己身边,使尽各种招数要让自己抱她的女孩,如今被他一抱,竟会怕到发抖。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
夜溟眼底一暗,低眉看着宋安宁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被她咬破的下唇,声音冰冷。
“宋安宁,这是你自找的。”
宋安宁垂着的眼皮,缓缓动了一下,没说话。
夜溟把她抱进浴缸,放满了热水。
温和的水温,刺激着宋安宁身下的伤口,疼得她冷汗直冒。
之后,夜溟洗完澡,换好了衣服,没有理她,直接从浴室里离开了。
夜家上上下下,都有雇佣兵守着。
当夜溟走出门的时候,雇佣兵也直接跟上,“少主。”
“你们不用跟着。”
“是。”
夜溟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目光凌厉,“不准让任何人靠近楼下的浴室。”
“是。”
很快,夜溟便驱车离开了夜家别墅,银色的跑车,在宽敞的路上疾驰,仿佛有些焦急。
宋安宁蜷缩着身子躺在浴缸里泡了好久,身下依然疼得要命,只是稍稍动一下,都仿佛要了她的命。
等到浴缸里的水温凉了,她才咬牙从浴缸里爬起。
刚从浴缸里出来,浴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目光,猛然投向门口,见夜溟站在门口,黑衬衫,黑裤,让他整个人身上的戾气,仿佛又浓了几分。
宋安宁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眼看着夜溟,眼底下意识地淌出了几分惧色。
她已经承受不住夜溟再给她来这样一次了。
夜溟关上门,看着她浑身赤luǒ地站在自己面前,眸光暗了一暗,喉结,本能地滚动了几下。
只是这样看她,他都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发紧,一股热气开始往上窜。
提步朝宋安宁走过去,吓得宋安宁本能地往后退去,直到身后无路可退。
他顺手拿起边上的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在她浑身颤栗下,将她抱了起来。
“夜溟,不要。”
她吓得脱口而出,眼底满是楚楚可怜的请求。
夜溟冷笑,收起了心头那一闪而过的心疼,道:“宋安宁,你再提醒我一句,我就再来一次!”
一句话,让宋安宁直接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夜溟喊着一张脸,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
外面,所有的保镖都识相地退避三舍。
宋安宁,这个女人即使当年害得少主挨了老爷一枪,少主也没舍得动她。
第533章 533.给她上药
他们又怎么敢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多看一眼,少主都有可能挖了他们的眼睛。
夜溟抱着她回了房间,宋安宁抓过被子给自己盖上。
“把腿分开!”
冰冷的几个字,吓得宋安宁猛然抬起双眼,眼中染上了一抹恐惧。
见夜溟的手上拿着一条药膏,在她身边坐下。
药膏上写着一排药物的用处,让她知道这药是用来做什么。
她明白了夜溟的意思,低声道:“我……我自己来。”
她伸手要去拿,却被夜溟给躲开了,“把腿分开,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夜溟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种警告,让宋安宁不敢去挑衅。
咬咬牙,她还是听话地当着夜溟的面,照他的话做了。
她垂下眸子,尽管跟夜溟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在这样清冷的qíng况下,当着夜溟的面做这个动作,还是让她觉得备受羞rǔ。
冰凉的药膏,在她疼得火辣的伤口渗了进去,瞬间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是,这药膏的作用,让她原本刺痛的伤口,有了转瞬的缓和。
可夜溟的碰触,对她来说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他此时的每一个有意无意的举动,都像是在故意挑逗她。
身体的反应太过本能,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牙不让自己的反应太过qiáng烈。
可低吟声还是不由自主地传了出来。
夜溟的目光抬起,投向她,眼底多一丝冷笑,“这就有反应了?”
宋安宁脸上一白,无视了他眼底的轻蔑和嘲弄,道:“涂好了吗?”
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夜溟看着她,气氛瞬间僵了下来,冰冷的空气,也凝住了。
半晌,夜溟收回了目光,起身走开,“不知羞耻。”
落下这句话,他丢下她,从房间里甩门而去。
“该死的!”
咬牙咒骂了一声,夜溟提步下楼。
竟然只是给她上个药,都能被她把全部的浴火都给挑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人勾引人的本事,可从来都没有减退。
夜溟走了,宋安宁躺在chuáng上呆了好久,才从chuáng上缓缓下来。
上了药膏,终于舒服了一些,可是,夜溟留在她身上的痛和羞rǔ,却已经愈合不了。
就像当年,她背叛了夜溟一样,永远无法愈合。
自从她来找夜溟,拿自己跟唐允jiāo换开始,她就像是一个奴隶,被夜溟禁锢在这里。
虽然来去自如,可一切,还得看夜溟的脸色。
他房间的衣柜里,装满了她的衣物,每一套都是她的穿衣风格。
他对她说,他跟女人上chuáng的时候,从来没帮女人脱衣服的兴致。
所以,他每一次都把她的衣服gān脆地撕下,而这些衣服,就是为她准备的。
看着面前这些衣服,宋安宁有些哭笑不得,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夜溟的玩物。
不再是那个人人敬仰,20岁便建立伟大军功的宋部长了。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哪怕夜溟再怎么伤她都好,她并不后悔自己重新来找他。
赎罪也好,只是想看到他也罢,总比躲躲藏藏这么多年,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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