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见状,不知道哪来上来的脾气,一下子就上前,一把拉过他的手,教他手中的生菜掉落在地上,水珠也溅到俩人身上。
“连如斯,你问你是不是介意,介意我已经不gān净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明明他自己都已经很难受了,她也知道像雨妍说的那个场面,很难让人觉得她与卓轴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qíng的,可是……
至少说一点好听一点话来骗一下她,哄她开心一下也好啊。
说他相信她……
说他相信她与卓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是,他却让她辞职!
连如斯深邃的黑眸微沉,静静地凝视着眼前一张jīng致而略带苍白的脸蛋,平静地道:“不该想的事qíng,不要想那么多,蒲苇,我一样是那么爱你。我一样会娶你!”
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涌上心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喉间苦苦的涩涩的,有种无力的感觉,“连如斯,如果我说……我跟卓轴没有发生过什么事qíng,你信吗?”
跟前的男人沉默了两秒,点点头,“我信。”
蒲苇一把甩开他的手,压抑不住自己的qíng绪,“你根本就不相信,雨妍说我跟卓轴是没有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我昏迷的时候是你帮我穿的衣服,你根本就知道我身上是有多少吻痕,你又怎么会相信我是跟卓轴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昨晚的事qíng真的不要再提了!”连如斯伸手攫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让她蹙紧了眉头。
蒲苇疼得咬紧了贝齿,不发一言。
“只要不再提起,就会过去,我们一样还是可以好好的,蒲苇,你知道的,我一直都那么爱你!”
“连如斯,你这一点倒挺自欺欺人的,明明心里就介意得要命,偏偏要假装不在乎的样子。我不想这件事qíng成为你心中的刺,要是你真的跨不过去,我们就这样算了,不需要再勉qiáng你自己!”她说罢,挣脱掉他的双手,转身走出厨房,想到客厅拿起自己的包包离开。
连如斯大步追上前,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俊美的脸庞上已是有他压抑不住的痛苦,“蒲苇,我不介意,只要你好好在我身边,就算你被千千万万个男人睡过,我也不会介意!”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连母与苏雪
蒲苇的眼眶一热,一抹刺酸直涌上她的鼻间,教她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沙哑起来,“可是我介意,那样我觉得我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因为她的身份,她重新与他在一起,她已经有够多的自卑了,若是连唯一的清白都守不住的话,她真的没有什么脸面站在他身边。
“蒲苇,辞职吧,在家里,在这个家,让我好好照顾你,若是你觉得闷,你要做点什么都好,开餐厅还是开花店都好,总之不要回去卓氏,不要再见到卓轴。”
本是被他安抚好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话,彻底崩裂。
蒲苇不知道自己身上哪来那么多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挣扎着站起身,冷漠蒙上她jīng致的脸蛋,教连如斯看了不禁心慌。
“我妈已经煮了我的饭,我要回家。”
他伸手攫住她的手腕,被她用力甩开。一股烦躁与不安顿时涌上心头,他的苦涩都没有说出口,她倒是与自己耍起了脾气,连如斯看着她走到门口,无力地道:“蒲苇,我说了不介意,你到底在气什么?”
蒲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头也没回,娇小的身躯透出一抹倔qiáng,“我没有气,我真的要回家了。”
他追上前去,“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蒲苇说罢,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是快速的冲出了幸福里。
连如斯见状,折回屋里拿外套与车钥匙,再度追出门时,已经不见那一抹娇小的身影了。
连如斯站在幸福里的门口许久,觉得不管自己追不追上去都好,他们现下的心qíng根本就没办法好好jiāo流。
他觉得蒲苇不懂他心里想什么,他是一个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那种事qíng,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在他亲眼看见她与另外一个男人*的躺在chuáng上,而她身上还布满了痕迹。愣是再冷血再无qíng的男人,都会觉得心里难受吧,再说,他不是冷血无qíng的人,而她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才再一次走到一起,他是绝对不会因为那种事qíng而与她分手。
连如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明杰打了一个电话,“喂,在哪?陪我去喝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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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冷战。
蒲苇回到家里后,便是将自己关在房内,对房间梳妆台的镜子,看着自己胸前的吻痕。
其实她能想到,当连如斯那时候看到自己与卓轴睡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心qíng。他没有任何质问,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陷害的,可是她问他相信自己与卓轴没有发生关系时,他犹豫了一下才说相信。
那样就说明,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他觉得她跟卓轴应该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可他……
这样都说不介意,她的确没有理由跟他闹的。
但是她心里一听到他要她与卓轴断绝来往的字眼,她就觉得真的无法继续跟他沟通下去。
她心里很清楚,她并没有与卓轴发生过关系,她与卓轴十几年的感qíng,不可能说因为那种没有发生过的事qíng而跟他断绝来往的。
她……
是不是应该将报告拿给他看?
蒲苇的眸子转动,落在挂在门边上的包包……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想再去想那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而现下的问题是,苏雪已经那么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动手了,接下来她是应该更加小心了!
……
连如斯与她说,他已经与苏雪说了解除婚约,可是这件事qíng过了半个来月,都没听任何把八卦周刊有出过这条新闻。
再怎么说,苏家在B市里头还算得数一数二的豪门,若是苏家的唯一千金小姐婚约huáng了,那些八挂周刊还不大肆报道出来,好增长销售量吗?
可是……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而连如斯也极少与自己见面,偶尔发发微信而打几个电话。但那一天后,他们能说的话很少。
蒲苇的脾气倔得跟头牛一样,连如斯若是一天没有哄回她的意思,她便是一直这么冷淡他。
她知道这件事qíng明明是错不在他,可是她就是拉不下面子,主动联系他,向他示好。所以俩人就一直这么耗着。
很快的,到了夏季。
蒲祁的qíng况越来越好,甚至在医生宣布他应该可以恢复上学的消息后,蒲苇的心中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为了庆祝他的病qíng有治愈的希望,蒲苇打算与母亲和弟弟一起到外面吃上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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