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了我好,我不要她什么事qíng都瞒着我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出来。”蒲祁愤愤的站起身,感觉眼前的姐姐根本就不了解他现下的心qíng,“姐,我很爱雅茹,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qíng,我都想知道,我也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
蒲苇估计了一个最坏的地步,“那假如她在那一个星期是失去了清白呢?”
失去清白?
这一句话就像给了蒲祁一个当头棒,整个人愣在那一头,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见弟弟愣了半晌,蒲苇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这也是姐随口说说的而已。”
“不,姐,我觉得这有可能……”想想她最近几日的反应,他一碰她时的反应,很明显想接受可是又有点抗拒,让他根本捉摸不透她的心qíng。
“不,小祁,你现下什么都不要多想。不要去怀疑雅茹对你的心。”蒲苇真心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多嘴,跟弟弟说那些话的,指不定丘雅茹是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这样去怀疑人家真的很不应该。
“我当然没有怀疑雅茹的心。”只是……
只是心中有些不安,隐隐约约的总觉得雅茹在失踪的那一个星期,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qíng,才导致她最近看起来那么的失魂落魄。
“好了,小祁,姐要出门一趟。你没事就早点休息,知道吗?”再一次拍了拍蒲祁的肩膀,蒲苇起身拿起包包叮嘱他。
“好,我知道了。”
见弟弟若有所思的走回房间里头,蒲苇深吸了一口气换了鞋子出了门。
现下的时间是有些晚,可还能打到车。
……
报告还有几日才出来,连如斯坐在电脑前看邮件时,脑海里莫名总是浮现起在餐厅门口所看到的那一幕。
这一段时间来,自从她参加完同学会后,他们的关系便是一直都那么僵硬。俩人连冷战都谈不上。
他可记得以前的蒲苇,从不会与自己冷战。他不擅长哄她,也因为话不多,所以也极少将她惹恼。有的只是她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可是现下……
他静下心来,翻看了一下手机,发现她刚发来的信息。
——我在幸福里等你。
俊眉微蹙,连如斯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夜已深,她还跑到幸福里等他做什么?
不知为何,他胸口莫名涌起一股不安,似乎她真的有急事找自己,但所谈的事qíng……
除了她是想与自己说,要离开自己的话,连如斯真想不出她这么急的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qíng。
他不想过去,却不想让她一个人在幸福里那样的等着自己……
想了几下,连如斯还是坐不住,直接拿起了手机与钥匙便出门。
一路开到幸福里时,他脑海里已是虚构了许多遍她见到自己想说的话。可是当他一进门,她看到自己便是直道,“连如斯,我们就这样结束吧,这孩子会打掉,绝对不会影响你和苏雪之间的感qíng。”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好像被人狠狠地扯出体外,心脏的那个位置,正是空dàngdàng的流着血。
而他眼前的女人,一脸的轻云风淡,好似这一段感qíng,如此结束了对她来说才是一种解脱一样。
“蒲苇,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说开始就开始?”他沉着气,步上前,一把攫住她的手腕,他想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可看着她如此冷漠的一面,他莫名觉得自己所付出的感qíng都是错的,“这是我的孩子,凭什么你说打掉就打掉?”
“他是我的孩子!我说不要就不要,既然你跟苏雪都要结婚,都已经有了孩子,那么我就成全你们,我不会再当你们之间的破坏者。对,之前我说的开始,只是我没想好,只是我一时冲动,我再怎么爱你,我都不应该当你们的小三。所以我现在清醒了,我不要再掺和进去,不要再破坏你和苏雪的感qíng。”
“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感qíng,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为什么一定要重复着我跟苏雪的感qíng。是不是所有的小三都那样,小三当腻了就一定要bī婚了?”他大概是气到极点,超越了自己qíng绪控制的范围内,才这么口不择言的直接吼出口。
蒲苇当下愣住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觉得他此时此刻如此俊美的脸庞是那么的陌生。
好似自己从未见过一般。
连如斯也愣住了,他真的是气疯了,所以才这样说出那没有经过大脑的话。
异样的气氛持续了好几秒,蒲苇有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颗心骤然降至冰点。胸口上传来阵阵剧疼,有如千百度的熔岩在她胸口奔窜,又像一根根针戳上她脆弱易碎的心,令她每一条神经线都痛苦不堪。
“蒲苇我……”连如斯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和打破这僵局。
蒲苇猛地一抬手打住他开口,“连先生,你不必说了,我明白。我也想让你明白,我这个小三,一点都不想上位,我只想好好的过我自己的生活。所以才开口跟你提出结束。”
连如斯的心如揉了一把冰,教他的心疼得不无发跳动,“那你真的打算把我们的孩子打掉?”
“对,我不要他成为我的累赘,也不要让他成为一个私生子。”他自己不是私生子吗?私生子是过着怎样的童年,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为什么还要让她的孩子来承受这些?
☆、第一百六十九章 软禁
连如斯闻言,一股刺麻扎上背,他昂藏高大的身躯为之晃动。蓦然觉得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qíng是那么的可笑,他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qíng绪,大手攫过她的双肩,向来冷漠的脸庞蒙上一层悲伤,他开口低声的问她,“你心里可还有我?”
蒲苇的心颤动了一下,别开眼不想回到这个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看着我,回答!”他握着她双肩的大手下重了力道,眸底的冷静逐渐崩裂。
“感qíng不能代表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不是说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就能长厢思守。要是那么简单的话,当年我们就不用分开了!”要说当年的话,难道她不够爱他吗?还不是因为环境所迫而被bī离开他。
“你不要跟我提当年!”连如斯悲痛的冷哼,“当年你都已经残忍地将我们的孩子打掉,现下又要重蹈覆辙!”
他的话毕,蒲苇脸上的血色褪尽,胸腔间的氧气如一下子被抽空,教她难以喘气,她捂着胸口的位置,想否认这事qíng,“你在说什么?什么当年将我们的孩子打掉?”
连如斯可笑地凝视眼前的一脸苍白的人儿,眸底缓缓地bī起了雾气,“你想否认掉是吗?可我拿到你七年前在医院的流产病历。”
嫩唇微张,蒲苇当场呆愣,脑海里好像被他扔了一个*进去,顿时被炸得一片空白。
“无言以对了?”连如斯痛苦不堪,“孩子已经五个月了,为什么?你若是一开始不打算把他生下来,你在开始知道他的存在时就该打掉,可你偏偏在孩子成型后才选择打掉。蒲苇,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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