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潘风华将事qíngjiāo代后,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明杰。
“最好吧,车子都进维修厂了。”明杰揉着拳头,打了一个哈欠,看向跟前‘手牵着手’的俩人。
……
最后,她被送到连如斯家里。
其实没必要的,她大可以跟潘风华借电话打给许若云的。可但她提出这个事qíng的时候,连如斯一句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她现下在民一家里住。”
蒲苇:“……”
这等带着劲爆的消息,她居然毫不知qíng?
还是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进入连如斯的家里时,蒲苇的心是不安的。不过所幸明杰也一起来了,不然她独自一人真的不敢跟着连如斯回来。
不过……
“对了,我去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东西吃。”明杰的话刚落,就立即转身出了门。
蒲苇难以置信地看着重新被关上的大门,眸底涌起一丝慌乱。
连如斯眸子微变,猜穿她的心思,看着她身上有些láng狈不堪,“你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他就差不多回来了。”
蒲苇点点头,进了浴室里。
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里,蒲苇看着镜子中模糊的人影。
伸手擦拭了一镜子的雾气,清楚地看到自己细颈身上的痕迹,还有脸上的巴掌印。
真的,若是今晚没有连如斯的出现,她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没有潘风华的出现,也不知道连如斯他们也会变成怎样?
蒲苇褪去自己身上被撕破的衣服,任由着热水往自己身上喷洒……
……
见蒲苇进了自己卧室的浴室,连如斯到客房的浴室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回到卧室后,蒲苇还未从浴室出来。
看着浴室的玻璃门,连如斯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倘若不是多年前的事qíng,现下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话,大概也是这样子的吧……
他回到房子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深色衬衫,再穿找了一条平日里居家穿的短裤。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玻璃门,“蒲苇,衣服。”
气氛静了几秒,没有反应。
浴室里传来花洒水落地的响声,就是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连如斯的心腾升起一股不安。
“蒲苇……”
屏住呼吸之际才听到了她压抑着的抽泣声,他立即扭开了浴室的门。
门没上锁,他走进浴室,烟雾缭绕,一副光luǒ白皙的身躯正是蜷缩在花洒底下,任由着花洒的温水冲刷在她的身上。
“蒲苇。”他拧眉,上前将花洒关掉,拿来浴巾包裹住她光luǒ的身躯。
却清晰地瞥见她身上被擦得红肿的皮肤,还有那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那是成荣轩留下的。
也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用力去搓那痕迹,他眸光微暗,心一窒,将她的身子的水珠擦拭gān净,“你想搓你自己一层皮下来吗?”
蒲苇闻言,流淌着水珠的脸蛋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染着哭腔,“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会这么做。”
“让你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他知道,她这么多年来这么努力的工作,这么努力的活着都是为了她的母亲与弟弟。
可以说,她的母亲与弟弟是她生活最大的动力。
听到这话,蒲苇的沾了水的睫羽颤抖了一下,绷紧着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也为之而松动。
连如斯见状,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连如斯……”蒲苇惊呼一声,因为身上不着寸缕,她不敢挣扎只能捉紧他方才包在自己身上的浴巾。
将她置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大chuáng上,见她想挣扎起身,连如斯立即欺压上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一双冰冷的眸子紧锁在她苍白的脸蛋上,双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教他的微微一软,本是冷峻的脸庞顿时也变得柔和不少。
“连如斯你……”蒲苇瞬间失了呼吸,凝视着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全身弹动不得。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这样的对视半晌,见她眸上浮起了水雾,他清冷的嗓音低低地逸出。
蒲苇张了张嘴,半晌都没发出一个字。
他哼了哼,眸里一痛,“当年你是为了他而甩掉我。”
如今为了反抗他而受伤,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是恨不得要将他留下的痕迹挖出来弃掉,这模样是做给谁看?
蒲苇别开眼,不想与他有再多的眼神接触。
彼此身上的气息缭绕在彼此的鼻盈间,俩人一样沉默不语的qíng况下,房间寂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连如斯睨着她jīng致的脸庞许久,听着她有些乱的呼吸,眸子微眯,冷道:“这样对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你是觉得你自己脏吗?”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往她心脏划了一下,血ròu模糊。
她勾唇,桃花眼盈着模糊的泪花,“对,连总也觉得我脏的话,就请放开我。”
连如斯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并无开口,目光依旧深锁在她jīng致的脸蛋上。
方才在马路上发生的事qíng一幕一幕地涌上自己的脑海里,她抱着自己脆弱得嚎啕大哭的画面也随之在自己的脑海里重播,连如斯深吸一口气,大手轻轻地抚摸上她受伤的脸蛋。
“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
以她如此憎恨与厌恶成荣轩的态度来看,当年,她一定有事qíng隐瞒着自己。
从前他便起了疑心,只不过是在证实了她那一句与她那些闺蜜的赌局一事是真的后,他便没了继续追查的心。
而如今,成荣轩对她的执着,还有她对成荣轩的厌恶来看。她与成荣轩当年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蒲苇的心一颤,呼吸已是乱了节拍,“当年,我也说得很清楚了。”
“可你对成荣轩的态度告诉了我,你有事qíng隐瞒我。”
“我没有。”她一口否认,这样的姿势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连总,你是准备要重蹈那个变态的覆辙吗?”
“告诉我,当年为什么那样对我?”这一句话,他褪去不可一世的语气,将声音放到最低。
“因为不爱你。”
为什么要将当年伤口翻出来反复刺伤?
过去的就已经是过去了,为什么还揪住不放?
“连总,我说了我会还你一次羞rǔ的机会,当年的事qíng,不要再提。”
他眸色深沉,嗓音低哑,“你跟成荣轩……到哪个程度?”
她竟然会为了成荣轩而抛弃他的话,想必该发生的事qíng都已经发生了,那么,又何必那么抗拒他?
“我们到哪里个程度了,我跟他就到哪里个程度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么抵抗他那样对你?不应该觉得很熟悉才对吗?”他嗤笑,眸底噙着一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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