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我把你打扮得很漂亮,才能吸引到人家,”王涵微闲闲地评论,不忘调侃她,“不过你有你家谢帅哥了,一般人看不上对吧。”
“那人长得蛮帅的。”艾窈抱着枕头回想,“不过对我来说略显油腻。”
“原来你这样分男生,”刘璇哈哈笑道,“那你告诉我,你家谢思凡对你来说是不是极品燕窝这样的大补之品?”
“你说得她肾虚一样,”谷明明一本正经地补充。
王涵微:“她两小时出去两次,是有点虚。”
刘璇:“一个暑假,咋们瑶瑶都被压榨gān净了,天哪。”
……
“你们这些人啊!”艾窈无力招架,顾不得几人的笑话,拿了话筒唱歌。
然后一众人唱得筋疲力尽,打打闹闹的吃了顿火锅,许久不见的几人一肚子话说不完,索xing开了个躺谈会。
断断续续说了身边的新鲜事,王涵微叹了一口气,“我给你你们说个事,我这几天才知道的,我现在心qíng那个复杂呐。”她顿了下,似乎鼓足勇气,“我男朋友,张鹤铭,他有个儿子,都上初中了我的天呐。”
张鹤铭就是之前艾窈在商场上看到的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王涵微偶尔提起,每次都很甜蜜幸福,她就放下了心。
“他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你,”刘璇说,“我去呐,初中小男生最难搞了,我表弟以前初中的时候那叫一个招人厌啊,天天挨我打,还锲而不舍地惹我生气。”
“我觉得不能光怪你表弟,可能有你的问题。”艾窈翻了个身,对着对面的人说。
“放屁,我多么温柔善良的一人啊。”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艾窈不想理她,便回到话题,“你是觉得有可能要当后妈,有压力吗?”
“额,说这个有点早了,”王涵微顿了顿,思考一番,才又说,“他一开始没跟我直接坦白我有些不开心。我希望两个人坦诚相待。”
“估计一早就说你早就跑了。”刘璇说,“谁愿意和一个带着拖油瓶的男人谈恋爱。”
艾窈说,“这不一定,她是个傻姑娘。我觉你你应该告诉他你的感受,两个人相互迁就才能长久。”
“对,你自己生闷气他都不知道。”刘璇接话,“这种qíng侣之间由于信息jiāo流错位的误会,小说里经常有。比如我昨天看的那一篇文,里面吧啦吧啦吧啦……”几人一边思考着,一边忽略激昂喷口水的某人。
“我在想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知道对方所有的事吗?”谷明明一直没说话,头埋在被子里闷闷道。“我男朋友老喜欢翻我手机,然后也给我翻他的手机。”
“卧槽,这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那我jiāo个对象小huáng文都不能看了,”刘璇说,不过她又很快推翻自己的立场,“如果是个超级大帅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嘿嘿。”
“颜狗,明明不要听她的,教坏小朋友啊。”艾窈叹气,“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让他知道你的感受,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qíng绪,何况别人呢?”
“这货一听就跟谢帅哥没发生过摩擦,滋润了一个暑假回来跟我们分享恋爱经验了。有没有考虑过单身汪的感受!!!!”
果然宿舍的妹子也就刘璇没恋爱了,她们讲这些恋爱的烦恼,不知道对人家造成了多少伤害呢,黑暗中,艾窈略带歉意的瞥了她一眼,哪知道对方炯炯有神地回盯回来,“我告诉你们啊,我发现骨科有个特别帅的研究生学长,就是昨天我去医院取材料,碰到的。”
“你这么快就把你那个网友抛之脑后了?”
“那是年轻不懂事,后面我要努力了哈哈哈。”
艾窈在心里面默默同qíng了胖子兄一把,虽然有些担心刘璇,但还是希望她的爱qíng能早早开花结果。已经十二点了,不知道谢思凡有没有睡觉,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从来没吵架过,都是她炸毛他顺毛这样的节奏。对他无条件的信任和信心,伴随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点点留在脑海,那么温暖那么幸福。
☆、26
“窈窈窈窈,我今天和他说清楚了,他也跟我道歉了,然后他又告诉了我很多事,真是太感谢你了,一句话醍醐灌顶啊,要不然我现在还一个人生闷气,我觉得他还是很在乎我的,我们说好,以后发生任何事qíng都两个人商量着去解决,我觉得以后任何事都不能阻挡我们了,真是太开心了。”电话那头,兴奋的王晗微停不下来,艾窈站在自习室外面默默听她说,心里也替她高兴,原本平静的心里也跟着愉悦起来。
“不行,为了奖励你我要请你吃ròuròu!”
从窗外看着低头看书的谢思凡,她摇头道:“不用啦,以前我失恋的时候也没少折磨你啦,你开心就好啦。”
“呜呜呜,窈窈你真是太好,人家好感动啊。”
“好了好了,和我撒娇木有的,留着对你家张先生吧。”
挂断电话,艾窈一蹦一跳地回到自习室,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洋溢在好qíng绪里,艾窈抱着书看了会,笑嘻嘻地拉学霸大人的袖子,一点没有打断人家学习的愧疚,“我看不进去书。”
“为什么?”正在思路中的谢思凡丢了画笔和尺子,有些无奈,她出去打了个电话就看不进去书了,不知道憋着什么话要讲。
“满脑子都是你。”艾窈抱怨,“明明就坐在旁边的人这么还老是想呢?”
看着她低头用笔乱搓,睫毛的yīn影遮住了她的眼睛,心里微微dàng漾,还是忍不住抚乱她的头发。“宝宝对我用qíng至深,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了。”
“嗯,”以身相许不就行了吗?这话她还是有点说不出口,耳边响起王晗微的话,“不要瞒我什么事就好了。”
头上的手突然一顿,然后收回,“所有事你都想知道吗?”
一方面她想要知道关于他所有的事,一方面良心提醒着她做人不能太过于刨根问底,万一他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糗事或伤痛,她这样子qiáng迫他说也太不具备人道主义jīng神了。而且本着平等的态度,如果她这样要求他,那她自己也得把自己gān的那些让她想起来就想找个dòng把自己埋掉的蠢事一一报告给他。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人应该享受当下对啊。
“哈哈,当然不是,谁没点儿小秘密呢。”艾窈说,又突然想起来其他事来,“不过如果有人给你递qíng书什么的,必须得告诉我。”
“很好,宝宝的领地意识很qiáng,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为毛这个这个比喻让她第一时间想起来的是用小便画地盘的犬科动物?
“当然是被你保护的安全感。”
……
艾窈窃自以为自己的是个见识过大风大làng的人,这么点撩拨这么会让她心神不稳,喜上眉梢呢?所以,艾窈秉持这稳重二字,狠狠地翻开书页盯着书看,一页两页,某人好像故意的,一直盯着她,叫她如何再看不下去,于是乎,横眉怒指其鼻头,“gān什么呢,老盯着我看,书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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