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定摸了摸茸茸的猫耳朵,嘴角不禁溢出了一丝微笑。
这把直接让她经验值掉到负。
还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挑战他的记录。
“阿定,打篮球。”楼下传来蒋承星的叫喊声。
夕阳下篮球场,蒋承星跟杨修几个坐在篮板下,看韩定阳的个人篮球表演秀。
不得不说,这家伙颜值确实高,就站那儿,什么都不用做,随随便便能倾倒一大片碳基生物,无论男女,甚至就连大院儿里的猫猫狗狗,似乎都格外亲热韩定阳。
这家伙的魅力仿佛与生俱来,简直了。
休息的时候,韩定阳无意中提到了游戏的事。
蒋承星:“你说那个阿善,女的!”
杨修张大嘴:“女的?”
韩定阳将篮球扔边上,汗珠顺着他脸庞锋锐轮廓一滴一滴滑落,一靠近就是一股热làng。
蒋承星递给他毛巾:“能破阿定的处…不是,能破阿定的记录,肯定是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杨修想起来:“看过《权力的游戏》吗,里面塔斯的美人布蕾妮,身高两米,能徒手跟熊搏斗,估计那个阿善,差不多就是布蕾妮款的女孩。”
穆深开玩笑说:“阿定适合经gān的女人,一般的小妹妹,受不住阿定可怕的体魄。”
韩定阳一直没出声,听到这句话,倒是挑挑眉,表示了认同。
“我邀请她参加拳师争霸赛。”
“参加拳师争霸赛,就要永久绑定qíng侣号,你真的要跟她绑定qíng侣?”蒋承星不可置信:“离婚很麻烦的哦。”
“不离婚。”
“不是啊,万一将来你和谢小妹结婚了,她发现你在游戏里居然有老婆,以谢家人宁为玉碎的xing子。”蒋承星抖了抖jī皮疙瘩:“想想都可怕。”
“是不是傻。”韩定阳鄙夷地喃了声:“有老婆了谁还玩游戏。”
……
晚上,韩定阳打开电脑,接通弟弟的遥感小汽车,那辆小汽车是经由他自己的改装,装上了一个摄像头,这样韩驰不用出门,也可以通过遥控器cao作小汽车,看到外面的景象。有时候一个人在家无聊,可以开车出去玩,遇上熟人,甚至可以用外扩的语音打招呼。
接通小汽车的摄像装置,屏幕跳了几下,渐渐清晰起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一对略显平坦的小山丘。
韩定阳仔细盯着,心里还琢磨,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紧接着,摄像头渐渐上移,一张清秀的脸庞逐渐分明。
韩定呼吸一窒,瞳孔收缩,坐在靠椅上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
谢柔!
穿吊带小睡裙的谢柔。
作者有话要说: 吓坏小哥哥了。
第10章 长兄如父
韩定阳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小吊带下那一对略明显的小馒头,大脑有好几分钟,都处于停滞死机的状态。
而接下来更惊悚的画面发生了,只见那家伙画着大字躺在chuáng上,将手伸进吊带里,左边掏出一个白白的胸垫,右边也掏出一个,俩垫子合一块儿足有四五厘米厚。
这一掏出来,胸部跟着就瘪了大半。
谢柔拿着胸垫,皱着眉头,两片儿胸垫胡乱一扔,她忧伤地叹了声:“心疼我未来的男人。”
韩定阳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她还挺会体贴人。
韩定阳qíng不自禁抚了抚自己的坚硬的胸肌,兴许…都比她要大点。
而躺在chuáng上的谢柔胡乱地叉着脚,几次都险些走光。
“啪”一声,韩定阳将电脑盖了下去。
不能看了,这样不好。
虽然心里像被猫儿挠似的,韩定阳还是保持着良好的自制力,摸出一本书,打开夜灯阅读起来,硬是没有再碰那台电脑。
中途去了趟卫生间,二十分钟才出来。
身体空了大半,他略有些倦地坐回椅子上,整理思绪。
多半弟弟口中叼走小汽车的大狗子就是黑背了,这狗跟成了jīng似的,从小就贼聪明,贼会抱大腿,找了啥好玩意儿都会跟主人献宝,这车估摸也是它要送给谢柔的。
思绪又转回刚刚的场景,韩定阳嘴角不禁上扬。
居然还真垫了东西,本来就不大,垫上勉勉qiángqiáng能有个小B,这一抽,基本没什么料了…
韩定阳也突然有点心疼自己。
夜深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睡。
心里有点痒,他脑子里有个声音,说就再看一眼,只看一眼,明天就去把车要回来。
那就,最后一眼…
一番艰难卓绝的心理斗争,少年人火烧火燎的yù望打败了残存的理智,韩定阳重新打开了电脑。
他先是闭着眼睛,开了一条小fèng,确定了画面里并没有不该看的东西,才睁眼。
画面静止了,谢柔躺在chuáng上,小毯子搭着肚子,她闭着眼小憩,眉眼细长,微微上挑,跟谢谨言一双灿灿桃花眼如出一辙。
她的睫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样浓密卷翘,而是平平顺顺地覆着眼睑,鼻梁尤其挺拔,如上行的山脉一般绵延。唇锋很薄,唇线分明。
模样绝不算娇俏,但胜在清秀。
兴许女孩子见了她会觉得喜欢,但这样的长相,却并不见得迎合男孩的口味,现在的男孩大多喜欢可爱的小萌妹或者大波妹。
她这样的,完全没什么吸引力。
韩定阳正想着,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了自己的腿间,小帐篷又很不听话地撑起来了。
@#%…
他移开目光,不再看屏幕,而是从书架上随手拎出一本厚厚的《数据结构与算法分析》,阅读了起来。
一盏寂静的夜灯长明,他的房间格外安宁,画面里的女孩似乎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能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还有非常小的鼾声,跟他家猫子一样,咕噜咕噜的。
韩定阳不禁轻笑,还真没半点女孩的样子。
不过也是,她姓谢,一寸山河一寸血,谢家的女孩,仿佛就应该是她这样的。
次日清早,谢柔打着呵欠下了楼。
客厅里,爷爷正襟危坐,苏青跟谢禾熙坐在边上的沙发,而谢谨言,却是直挺挺地站在边上。
谢柔走过来看看爷爷,又看看哥哥,不明所以。
这是…被罚站了?
谢正棠见谢柔下来,沟壑纵横的脸上挂了慈祥的笑意:“柔柔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其实并不怎么样,她依旧失眠到深夜,翻来覆去好长一段时间才睡着,但是她还是说道:“睡得很好,谢谢爷爷关心。”
谢正棠道:“听说,你每天都睡得很晚,在你哥哥的游戏室玩?”
“诶?”
谢柔不知道爷爷是听谁说的,她看向谢禾熙,谢禾熙虽然低头看书,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游离着。
多半是她向爷爷告状了,讨厌。
难怪谢谨言大清早的,就被罚站。
苏青不动声色地说:“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子,别整天跟个男生似的,居然还打游戏,真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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