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流光]:啊?怎么回事?
[队伍][落笔qíng]:你知道良生在帮里叫支援都怎么叫的么?
[队伍][流光]:怎么叫的?
[队伍][落笔qíng]:“XX支援,不要峨眉!”不要峨眉怎么打?你说愁人不愁人?
[队伍][流光]:……
事到如今回想起他的体贴,还是会笑着就落了泪。
☆、十九、chūn日游,樱花chuī满头
那天他们真的没有上游戏,而是一起去了玉渊潭公园。三月底,园里最出名的樱花开得正好,风一chuī动,粉红色的细碎花瓣就扑嗦嗦地chuī落了游人满头。流光与良生走在如织的人群中,想寻找一处僻静的场所好好照会相。可是公园里老老少少塞满了道路,卖吃的卖玩具的在路两边一字排开,活活像古装剧里的闹市场景。
流光一手拽着良生的胳膊,一手微微一指说:“你看那边!”
良生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在园中缓缓走着,老婆婆的头上居然俏皮地带着一对兔耳朵,和游戏里兔耳朵的样子一模一样。
良生也笑了。自从90级之后流光就开始做阿朱任务,镜湖是个是非之地,良生就每次给流光做车夫和保镖。可是连做三个给的都是四星外功,气的两人都想吐血。
趁流光看小摊的时候,良生说:“站在这里等我一下。”流光不经意地应允着,眼睛还是在小摊上逡巡。
忽然脑袋一紧,有个什么东西被卡到了她头上,她伸手一摸,赫然是只毛茸茸的兔耳朵。
良生笑着说:“送给老婆的四星内功兔耳朵。”
流光侧头笑问:“星在哪?”
良生说:“我回去给你画。”
两人相视而笑。
流光就这么不嫌丢人地顶着兔耳朵一路逛着,不时侧过头用兔耳朵挠良生的耳朵,惹得怕痒的他连连求饶。最终还是被他们找到一块人少的地方,流光跳到树下,笑眯眯地对良生招手说:“快给我照一个。”
良生咔嚓咔嚓按完相机,走到树下对流光说:“老婆闭上眼睛,我给你变个魔术~”
流光乖乖地合上眼睛,chūn日里的阳光真心好,就是站在树底下,就是闭上了眼睛,眼前也是一片橘红色的亮光。
忽然眼前的光亮暗了下去,她感觉到有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脸庞,上唇被轻轻触碰,然后是下唇,苏麻的触感游走全身,整个人忽然就迷离起来。在迷离中她睁开了眼睛,良生的脸因为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晰,只看到远处和煦的阳光穿落花树的枝桠打下斑驳的光影,纷纷扬扬的花瓣随风轻轻飘落,空气里都是良生身上薄荷味混杂着淡淡的樱花香的气息。
那是流光初吻的味道,记一辈子的味道。
从公园出来才4点,流光问良生:“我们现在去哪里?”
良生说:“吃饭去!”
流光惊讶:“啊?才四点啊。这么早就吃饭?”
良生从包里掏出两张票,青chūn版的牡丹亭。
“你怎么会买了这票?”
“你说过你想看啊。”
北展剧场里座无虚席,舞台两边还体贴地用LED屏幕打着字幕。
只见一片漆黑中末出来缓缓唱道:“但使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苏良生伸出手,流光把放到他的掌心,靠着他,看台上服装jīng美,昆曲腔韵悠悠,那袅袅的尾音里带着无尽的妩媚风流。
出了北展剧场,两人还要步行一段到公jiāo车站,良生看到流光疲惫的样子,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她居然又低烧了。
他伏下来,对流光说,我背你。
流光便乖乖地伏在他的背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刚散了场的人群三三两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流光有些不好意思,便把脸埋到了良生的肩窝里。
三月底的天,入了夜风还是很凉,良生一步一步走得很稳,流光心口贴着他的背心,温暖不已。流光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着话。
“猪,你怎么身上没烟味了?”
“我戒烟了啊。”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
“从万圣节那天把你呛到起,我就戒了。”
……
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流光心里暗暗地想,三生有幸能遇到这样一个人,能与自己欣赏喜欢的艺术,也能给自己最好的照顾。
“良生。”
“嗯?”
“我给你唱支歌吧。”
“好啊。”
“……
For here you are standing there loving me(因为你就在这儿,站在那,爱着我)
Whether or not you should(不管你是否应该,你爱着我在我的童年)
So somewhere in myyouth or childhood(或者是在少年时)
I must h a v e done something good(我一定是做了好事。)
☆、二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转眼间到了六月底,良生留在了实习的公司,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搬家那天流光跑过去帮忙,由于前一个租户是个男生,打扫起来格外费劲,等到把窗户家具地板全擦一遍后,流光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让我歇一歇。”流光把自己扔到chuáng上,像一尾搁浅的鱼。
良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绿茶,拧开瓶盖递给流光:“老婆喝口水。”
流光翻身起来,接过绿茶,摸摸良生很有弹力的短发,说:“我家良生良心大大滴好。”
良生笑:“我家老婆也大大滴贤惠。”
正玩笑着,良生的电话响起,他接了起来,语气恭谨而亲昵。
“嗯,搬到新房子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
“流光帮着我在收拾呢。她收拾得比我利索。”
“啊?好吧。”
听到这,流光看到良生把电话递给她,说:“我妈想跟你说两句话。”
流光忽然很紧张,接过电话轻轻说:“阿姨您好。”
“辛苦你了,还要帮良生收拾东西。”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温和。
“阿姨您客气了,应该的。”
“你知道么,你和良生好的第一天,他就给我打电话,特别开心地跟我说,他找了个女朋友。我说找了多久了?他说今晚你刚刚答应的他。我说第一天就跟妈汇报,这么乖啊。他说,将来要和她结婚的,当然要跟妈汇报啦。”
流光笑了,却不知道该回什么好,好在良生的妈妈很快接着说了下去。
“我和叔叔的身体不太好,都希望良生毕业之后能够回家来工作,这边的房子工作都不用他cao心,我们可以帮着解决的,不过他就是不乐意。你方便的时候能帮我们劝劝他么?”
流光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良生问过对他的工作地点有什么要求,她说她不想谈异地恋。为着这么一句话,原来他顶着不小的家庭压力才留在这个房价高得要死的城市,找了一份不时需要出差的辛苦工作。现在良生的妈妈这么说,她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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