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青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带着目的接近她了,我是想和你们做好朋友。你该不会以为我做这么多的事qíng都是因为喜欢你吧,没有啊。”
“没有就更好了,还有,我们不适合做朋友。”刘遇回答地不留qíng面,就算是被认为自恋也要把话讲清楚。
奇怪的人!蠢人!
石墨青是红着眼睛回到教室的,体育课也是恍恍惚惚的,跑步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
“墨青你没事吧?”
“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石墨青没有说话,用余光看着她眼中的那个臭石头,好男人都不会见异思迁的,她的付出是会得到回报的。
下课后石墨青先跑去了艺术楼,一口气爬了上去,抓着陈琦的手腕去了走廊。
石墨青把陈琦推在墙上,两个人面对面,石墨青像一只斗败的公jī,小声地歇斯底里:“你们也是够了了,耍我吗?讨好你们我也很累的,我只是想和你们做朋友而已。”
陈琦只能说她遇错人了,碰见一个真正单纯的人说不定早就得手了。
“不要轻易对我动手,我会还手的。”说完陈琦推了她一把,用了十足的力气,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自贱者人必贱之。
刘遇拿着饮料刚好看到这一幕,“你来gān什么?”
“主持人串词,我只是顺便来解释几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解开误会不就好了吗?我真的把你们当好朋友,结果你们这么对我,不是你长得漂亮我就嫉妒你,也不是你长得帅我就喜欢你。”
石墨青哭得都已经抽搐了,陈琦觉得有些好笑,走到舞蹈室拿了一包纸巾给她,看到她的伤口,“膝盖都破了,处理过了吗?”
“还没有。”
“快带她去医务室吧,万一破伤风呢,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单纯’的人,先照顾好自己吧。”
☆、套路中的套路
刘遇把手中的饮料递给陈琦,对她说“你先进去吧。”刘遇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想等石墨青哭够了告诉她医务室在哪里,长着腿就自己去呗。
石墨青听到哭得更凶了,不要钱地往下掉金豆豆,任由泪水在脸上淌出了一趟趟透明的泪痕,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陈琦没有听刘遇的,留下来从纸抽中又抽出一张纸,轻抚她的脸庞像擦拭宝石一样小心翼翼。
陈琦眼睛里积蓄着水雾,隐忍而不发。
“看见你这么难受我也过意不去,石墨青,友谊不是讨好,还需要志同道合。唉,也许是我们误会你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着相处看看。”
对付这种人陈琦有自己的方法,她不是想和他们做好朋友吗,那就做啊,做到她自己不愿意为止,被恶心死前先让她呕吐。
呜呜呜,“你真好~我可以抱抱你吗?”石墨青张开双臂等待陈琦走过去。
“当然可以了。”陈琦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伤口要赶紧处理才行,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要任xing。”
“嗯!”刚被劝好的石墨青被“感动”的又哭了起来。
陈琦又给石墨青擦了一遍眼泪,牵着她的手带她去医务室,一对塑料姐妹花从此诞生了。
刘遇在走廊里目送着她们的离开,一个人去了琴室。吸管在杯底划拉着,搜刮着杯里的果ròu,直到饮料杯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她们两个也算是神转折了,这一天要给他多少个“惊喜”啊。
陈琦把石墨青扶到椅子上,“老师,麻烦您给她冲洗一下伤口吧,她都不敢走路了。”这一路石墨青都靠着她,有的时候还要压她的胳膊。
医务室的老师以人为本,最大的限度地服务学生,小小伤口也要认真对待,用双氧水冲洗了两遍伤口,有白色的细小泡沫冒出来,最后按上创可贴。“没什么事qíng了,就是最近两天不要碰水。”
“谢谢老师。”陈琦比石墨青更感激地说着,石墨青上药的时候疼地抽动了两下,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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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陈琦、刘遇还有冯宽蹲在理发店门口吃雪糕。时不时有蚊子在他们身边绕着,嗡嗡的,怎么轰都不走。
啪啪两下,冯宽看着胳膊上的血迹哀嚎道:“蚊子带血的!!我的血啊,它绝对是撑得飞不起来了。”
陈琦和刘遇装作没听见,他们三个在一起被咬的一定是冯宽。
陈琦在心里想:对不住了,有了你之后他们待的更安心了,咬咬小被角为你点赞。
九点多,冯宽已经躺在chuáng上睡了一小会儿,陈琦把他戳醒。
冯宽哽叽着不想起。
“你没法儿住这儿,不能睡啊~”陈琦小声地商量着。
冯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揉揉眼睛,“我要去接小乖了,你们继续。”睡了一晚还是没有完全缓过来,一到晚上就疲惫的不想起来。
“你带着刘遇一起回去吧,我妈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多注意安全。”
陈琦把刘遇推出去,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给他听的。
陈琦给陈秀打电话,“你人呢?”
“在外面。”
“我当然知道你在外面,今天小工和中工都在这里等着我拿钱,店不看就算了,收银台的钱去哪了?就生了三十多,给客人找钱的时候用的都是他们的钱,你再这样下去,谁还敢跟着你gān。”
陈秀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是有钱吗,你先垫着。”等她和现在这个男人结婚了,就不用她在剪头发了。服务行业就是伺候人的活,累死累活的还没有人家一个月赚得多呢。以后她要在家做富太太了,少不了陈琦的好处,也让她看看她的妈妈还是有本事的。
陈琦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我真想看看是什么人迷的你拿钱出去,把电话给他!”
陈秀还不想给男人添麻烦,“行了、行了,我们还忙着呢,晚上不回去了,自己关门啊。”
陈琦张嘴说不出来话,陈秀已经完全相信那个人了,什么狗屁的工厂经理,就是骗财骗色的混球。
把地上的头发扫起来,对小工和中工说:“今天就到这儿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睡觉的时候,陈琦把手机放到睡衣兜里,万一有人摸清qíng况进来呢,这样才“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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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昨天回去了吗?”刘遇关心地问着。
“回去了。”
聪明的冯宽选择沉默,按照陈姨那个xing格,多半要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吃饭了,一会儿还要去彩排呢。”冯宽用勺子敲敲饭盒催促着两人。
节目没到的时候都得在后台等着,有小品演员在换衣服,还有群舞演员在上妆……四组主持人轮流报幕,人来人往的掺杂着热气,陈琦往旁边闪闪,不想和他们接触上。
很巧,陈琦和刘遇的节目是挨在一起的,陈琦跳完之后谢幕,工作人员抓紧时间把钢琴运上去。刘遇和拉小提琴的钱进上场一起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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