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后面的铁盒子里。”
“对!”
冯宽看了一眼用玻璃杯瓶装的茶水,对康西南说:“晾一晾我再喝,你放地上就行了。”
冯宽修好了,喝掉了一大半杯水。
康西南从里屋拿出一本笔记,封面很朴素,就是一个硬纸板,“找到了,你拿去用。”
冯宽接过来说了句:“谢了,东西你收了吧,我先走了。”
“我送你。”康西南把他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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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遇盯着聊天界面,发出的消息没有回复,连短信也石沉大海了,陈琦真的狠心把他忘了。
放学后,刘遇去二十八班找她,这次好好认错、重新做人,出来的却是冯宽。
刘遇问他:“陈琦呢?”
冯宽扬了下下巴,“你们不是分手了吗,她在哪儿也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胆小鬼、懦夫,还有脸找她!”
刘遇不想和他杠上,“我要找陈琦。”
“陈琦转学离开C市了,你现在满意了吧,其实你和董慧芳那个肥婆没什么区别,当初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分手,何必用冷bào力bī她。”什么伤人冯宽说什么。
“我没想过bī她分手,你根本不了解原因。”
“狡辩什么啊?她是她,她妈是她妈,喜欢她让你觉得丢人吗?你们家有帮过她什么以至于引火烧身吗?”
“没有,麻烦你告诉我她转去哪儿了!”
冯宽“好心”的告诉他:“今天陈琦坐了去往A市的火车,不信你可以去她们家看看,万秀发廊没人了。”
刘遇越失魂落魄他就越痛快,抢了别人的东西都是要还回来的,踩到刘遇的痛脚狠狠地碾过去,然后抱走他家陈琦,以后陈琦就又对他一个人好了,想想都很美好。
刘遇跑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陈琦真的走了,拿出手机在校园里光明正大地给陈琦打电话,还管什么教导主任了,打了很多遍都是无法接通。
去超市买了一张手机卡,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这次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刘遇对着陈琦吼道:“你去哪了?”他都要急死了。
“A市。”
真的去了A市,都没有和他说一声就走了,刘遇哽咽,努力睁着眼睛说:“我错了,陈琦,我真的错了,我好想你啊,你在A市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再说吧。”
手机被挂断,又不能打通了,刘遇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百又买了几张,又把剩下的三张拿出来,“不要什么套餐,能打电话就行。”
把之前那个卡□□扔了。
“喂?”
“是我,你在哪?”
“不是告诉你了在A市,我现在没时间讲电话,拿的东西太多了。”
陈琦把手机放回包里,带着陈秀跟着人流往外走,先找一个旅店落脚才行,中午没有吃饭前胸贴后背的。
“你手机又响了,不用接吗?”
“不用管,你看好包。”
刘遇又换了两张卡没人接,不死心地打车去万秀发廊的门市。牌匾被摘掉了,卷帘门拉下来里面的qíng况看不到,用力砸着门,卷帘门哗啦啦的乱响,没有人出来。跑去问旁边的小吃店,都说不知道。
刘遇要疯掉了,他已经魔怔了,满脑子都是找到陈琦,懊悔、羞愧,再没有当初的理直气壮了,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改,没有多想就定了半夜飞往A市的飞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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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刘遇就拿出他那一堆的手机卡,cha上去给陈琦打电话。
陈琦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才五点多,不会是刘遇在发疯吧,眼睛又粘在了一起。
“你在哪?”
“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要知道,我现在在A市。”
“什么?!你来做什么?明天不是有课吗?”
陈秀躺在陈琦旁边动了动。
“冯宽说你转学了,我想好了,我不能没有你,既然家里的条件允许我任xing,你来我也要来。我每天都很想你,我一想到你,我就会想如果我当初勇敢一点会不会不一样。”
陈琦打断他的话,凌晨的时候不想听他讲心里话,“我好困~八点之后再说吧。”
“你先告诉我你在哪?”
陈琦嘟嘟嘴,“家和旅店,青年大街780号。”
刘遇打车就去了,按照电子地图才找到小区里的这么一家旅店。
旅店的老板娘问他:“你找谁?”
“陈琦,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她的妈妈叫陈秀。”
“昨天是有一个叫陈秀的女的登记了,你找她什么事啊?”
“我是那个女生的同学。”
“奥,简直往里走吧,最里面那个是她们的。我们家门口有监控的,不要想做违法乱纪的事。”现在的小年轻都不保准啊。
“我不会做坏事的。”
没有到八点,刘遇不敢再打扰到她了,待在门口等她,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七点多陈琦就起来了,拿着牙缸要去刷牙,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大活人杵在那儿。
刘遇疲惫的都要倒下了,看到陈琦瞬间就jīng神了,许久不见分外想念啊,真人版的陈琦好亲切~
“你真来了,来,让一让,我要去刷牙。”
刘遇后背贴在墙上,给她让了一条路。
陈琦刷牙,刘遇就在厕所外面自我剖析。
“和我回去吧,我以为我不会后悔,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冯宽说的对,我就是懦夫,我对我妈说你和你妈不一样,但我还是听她的话和你保持距离了,我应该相信你,我们可以一起找到真相的,我应该在你没有朋友的时候陪着你,我应该和以前一样说感qíng有什么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在你最难的时候抛下你自己躲起来。”
刘遇控制不住带着哭腔说:“坐飞机的时候我想象了一下,一个女孩子无辜地被舆论所指责有多害怕,妈妈被众人骂的时候有多伤心,我应该相信你的,在那个时候,有人肯相信你有是多么的重要。你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应该保护你的。”
陈琦呼吸一阵困难,难道是空气稀薄了?她才不需要什么保护,甩甩牙刷上的水,“说得很真诚。”反问他:“我可以原谅你吗?”
刘遇听到后觉得有转机,“可以!”
“那你要时时刻刻对我好,不能背叛我,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我说东你不往西,你能保证吗?”
“能!”
怎么可能?男同志的话都不可信。“奥,那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有事!我要抱一下。”
刘遇把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软发,跟他家狗一个德xing,闻闻味道,就是这个感觉,feel又回来啦。
陈琦在他怀里说:“我觉得你没有以前可爱了,以前说句喜欢你你都会脸红,现在会要抱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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