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被放下就开始挣扎,竭力将两条大长腿蜷起来。还试图用衬衣下摆挡住,但效果却成了将遮未遮,若隐若现。
韩纵很高兴她今晚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下摆足够宽松,手伸进去想gān什么都够,没有必要非剥不可,倒让她紧张不自在。
后背处已经从中襟撕开,那衣服便真成了一件无用的薄纱,更增添几分qíng趣。
她双手屈肘撑在身后,不停往后挪,想要远离韩纵。却不想根本无路可退,单薄的脊背很快就撞上了chuáng头。
韩纵看她这样楚楚可怜,倒觉可爱,略微笑了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他一做这个动作,她就条件反she地移开目光,但惶恐了一会儿,还是得转回来继续提防,这时候,韩纵觉得她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格外灵动,充满鲜活的人气。借这个机会欣赏一下她的表qíng,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步步走近,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两个字,他以为又是“不要”,结果凑近听才发现那是“骗子”。
他倒笑了,抓着她小臂,将人qiáng行拖到自己怀里。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前几次我都没起反应么?”
她可从来没有问过这种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晓,可怕。
“因为我在控制自己,”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游走,“我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自己还没准备全面。”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格外温柔,“但现在可以,而且我算过,今天是你的排卵期,这样会舒服很多。”
她听他这样讲,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如果今晚只是他一时冲动,那或许有挣脱的可能,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计划好的,他就绝不会改变心意。
被他整个圈在怀里时,她真的近乎绝望,颤抖地特别厉害,在他臂弯里明显弹动了两下。她又哭了,比上次更加难过。依旧是没什么声音,但泪珠跟断线似的往下掉。
他捧起她的脸,吻掉那些泪水。
她痛苦地摇头,但完全没用,整个人几乎掌控在他手里,浑身的抵御都没剩多少,只余那件烟灰蓝的丝衬还堪堪挂在身上。
她还试图推开,他不肯罢休地继续摸索。
俩人在这种谁都不肯妥协的厮`缠间,她负隅顽抗,竭尽全力;而他却轻轻松松,更像是陪她嬉闹。
可怜的衬衣又被撕拉了好几下,他兴许就是故意的,直接让那件丝衬变成了碎布条一样的玩意。
那一刹,她白嫩的前襟乍现出来,被短暂的一瞥,她惊惶地抱住自己,双臂紧紧箍着双膝。
一贯优雅素洁的人,这样凌乱láng狈起来,反倒有一种格外的魅惑。
韩纵摩`挲着她的头发,着迷地称赞:“你真美。”
他像掰开一只因害怕而瑟缩的刺猬,再次将她蜷住的四肢一点点展平。
他一手绕过她的背,扣在她已经冷汗热汗jiāo织的肩胛上,将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再低头吻住,舌头在她打颤的唇齿里qiáng势又温柔地横扫,进退自如,进的时候能探得很深,迫使她细细感受自己;退的时候又勾住她的舌尖依依不舍,亲密地黏`缠。
他全权把控亲吻的节奏。
两小时其实也没那么漫长,好像疼一疼就这么过去。
她侧身躺着,犹在细细喘气,单薄的丝绒被盖在身上,露出小半个光滑的肩头。
chuáng上一片láng藉,她不想看,疲惫地闭上双眼。
韩纵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在chuáng边坐下,摸了摸她还汗湿的面颊,又吻了下她额头,俨然亲密无间的样子。
“吃药。”他说。
她微微颤了下,僵持着一动不动,阖起来的眼fèng却有泪水溢出,顺着她红艳艳的眼角滑落。
韩纵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柔声问道:“累?”
她也不肯说话。
他毫不在意,甚至还笑了一下,“以后慢慢你就会习惯。”
见多了他的无耻,这句话已经无法令她震惊,但心里仍然会有心悸般地波动:以后……竟然还有以后,意味着无数次么?
他怎么就可以如此大胆放肆?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他似乎听到她哽咽一下,便问道:“你今晚不也很舒服吗?”他执著地索求事后吻,非要点触她的嘴唇,“以后多来几次不好吗?”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她一开口的声音带着余韵的颤抖和嘶哑,gān涩得没有一丝润泽——毕竟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榨gān。
“从上回的案子开始,你就不满意……我现在懂了,以后不会再烦你,你也不会见到我。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已经把心爱的宝贝霸占到手,他此刻当然满腔柔qíng——男人在事后总会这样,但其他时候可就未必。
“小傻瓜,你的表现我满意,而且不止是我,上头领导也很满意,我不是都把批复书给你了吗?再努力一个案子,这事就成了。”
她隔着一层湿朦朦的雾气看他,“这是你索要的报酬?”
他觉得有趣,笑了笑,“……你要想这么看也可以。”
她脊背爬起一层jī皮疙瘩,眼里的泪意更加湿重,“我可以给你别的,你不要讨这个……”
他依旧没当回事,还吻了吻她的脸蛋,“除了这个,你能给我什么。钱?权?”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逮住一只鸽子握在掌心,轻轻地揉着,“我能给你的才更多,包括你们陈家。”
她瞬间警觉,抬眸看着他。
他笑意加深,“别紧张,你不相信我吗?”
说真的,她已经不太信。
“你,还有你们家,都是我要护着的,”他一厢qíng愿地亲昵,然后端起水杯递到她唇边,“来,把药吃了。”
连避孕药都买好,到底该说他缜密还是可怕?果然这一切都是他预想的,必须要发生的。
见识过他xing格里的疯狂和不折手段,谁还愿意相信一个疯子?
他去衣柜里挑了套gān净的睡衣,打算亲自给她穿上,但在此之前,他还拿了片柔软的gān毛巾过来给她擦汗——女方第一次甚至前几次都最好不要即时洗澡,因为毛孔大张寒气很容易进去——他做足功课。
但她挡开了他的手。
他立刻就不笑了,但声音还是保持温柔,“你流了很多汗,擦gān净再睡。”
她不让他碰。
他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念在你初次,我今晚也就一次,但你这样不听话,下回我就四次五次,gān到你哭着求我为止。”
他又威胁她,她无声地咬紧牙。
他qiáng硬地把被子扯下来,她用双手紧紧拽住。
俩人又开始对峙。
“听话。”他低沉重复,且眼里渐渐显露冷酷。
她真的怕,手上力道就松了点,他顺利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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