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嘴,他们都说我很会舔。陈姐姐,我来给你试试。”她说着就兴奋地往水里潜,陈易澜把她捞起来。
她扑腾着水花,并且就着湿漉漉的身体,将陈易澜一把抱住。陈易澜刚想推开她,她却用小手把她眼睛蒙住。然后紧接着,陈易澜感到一个cháo湿ròu感的东西压在了自己嘴上。
出乎意料,挺舒服。女孩动作轻软,不像韩纵每次接吻都用力碾压。而且安琪只是碰一下,很快就放开,然后像小松鼠一样柔柔地看着她,但韩纵每次都要索求到她难受不已,恨不得用力推开。
她很直,也不喜欢跟女生过分亲昵,但刚刚那一下的确没有太多厌恶。因为知道那个动作并不象征着xing,眼前这女孩也不是为了挑`逗才做,就是心xing坦率,想亲昵便亲昵。
她趴在陈易澜怀里,小声叫着:“陈姐姐。”
陈易澜继续和风细雨地审问:“你哥哥为什么把你送出去,给那些男人。”
“他说他需要我帮忙。他说男人都会喜欢我,我就是他的杀……杀……”她愣是想不出那个词是什么,陈易澜提醒道,“杀手锏。”
“对,就是这个。”她轻轻摸着陈易澜的锁骨,好像觉得很好玩,“他说男人只要碰过我,就会乖乖听他的话,所以他很需要我。”
陈易澜停下来思索,上回那官司可能是歪打正着,关晟本来想拉顾宸下水,好在中建里也cha个人,于是让安琪诱惑他,谁知这男人实在太bào力,或许有nüè待的癖好,安琪受不了,可能哭着回去了。不成功便成仁,那就gān脆跟他打一场qiáng`jian的官司,把他名声搞臭。但没想到陈易澜竟帮他打赢。
再想一想时间线,一个多月前。不正是高层要求多拉体制内的官员下水的时段么?
蕾丝内裤,以及大两码的胸罩,估计不是安琪自己的意思,而是他们的,但安琪会乖乖听话。那天晚上她只是单纯地觉得穿久了很不舒服,于是到厕所里脱掉并随手扔了。
陈易澜当时觉得已经缕清真相,谁能料到这竟是一个局中局,一环扣一环。
这个色`qíng组织已经足够庞大不是吗?每年至少可以产生近千万的利润,为什么还要如此贪婪?太过贪婪总会不小心露出马脚。
三小时前,陈易澜辛辛苦苦跟关晟周旋,想要取得信任;两小时前,她还琢磨,要怎么对付那四个名单里的人,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们心甘qíng愿提供证据——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提供证据或证词,他们自己也要坐牢。
她真的没想过,这种无比关键的证词,竟来自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大概所有人都没能想到,甚至包括韩纵。她从小就被灌输xing,甚至从小就被训练,她有轻微智力缺陷,所以没有什么羞耻心,也不懂什么叫“卖”,原始的纯真跟调`教出来的放`dàng完美结合,这种女孩的确是对付男人的杀手锏。恐怕也能用来对付女人。
她抓了抓陈易澜的胸,笑着说:“好软,像馒头一样,我可以吃一口吗?”
陈易澜面无表qíng:“不行。”
她又问:“陈姐姐,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怎么?”
“你好绵,抱起来很舒服,我太瘦了。”
她又摸着自己的胸,抬头对陈易澜讲:“跟你的好像不一样,没你那么软。”
安琪的四肢十分纤细,整个人至少偏瘦二十斤,但她的胸却过分饱满,不知是否为了让她成为更好的“工具”,而专门弄的。
陈易澜把这段录音保存,然后关掉手机。
韩纵在外面咚咚拍门,“喂,”他语气不大好,“讨论什么胸部,洗好了快出来。”
他听了墙根,可惜又只听到后面那一小截,所以不知道陈易澜这回又在自己前面取好了证。二比零。
或许有句话是对的,上天永远会眷顾善良的人。
她当检察官的初衷,并不是抓人,而是救人。
但现在她倒有些恍惚,自己现在正在做的,究竟能被定义成什么?
韩纵很专横,也不问有没有穿好,等了大概五分钟,就直接进去。
安琪正在擦头发,被他拖了出去。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露出了先前躲警察一样的惶惶神色。
韩纵当然不会对她gān什么,给了厚厚一叠现金,对她说:“坐电梯到一楼,一直往外走,从正门出去,三百米右转,五百米再左转,过马路直行一百米,丁字路往左拐,巷子里有家‘悦来宾馆’,用我给你的临时身份证。”
智力正常的人都未必能一口气记下,安琪几乎没听懂,只大概知道他要自己住到宾馆。
总之是没有恶意的,她稍微放松了点。
“明天上午六点半,我会找你。”
找她问话,要是bī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他对女人也不会心软,直接拎到审讯处去磨。
他利索地打开门,但安琪还站那儿一动不动。
“走啊。”他不耐地催了声。
安琪回过头,往浴室看了看,陈易澜走出来,她眼巴巴地望着陈姐姐。
“去吧,没事。”
既然陈易澜都发话,她当然愿意听,在玄关那里换好鞋就往外走。她固执地没有接韩纵的钱,陈易澜拿了自己的给她,她才肯接受,并且说“谢谢”。
韩纵亲自盯着人进电梯,所以站在外面。陈易澜趁机迅速关门,以为这样他就进不来。她在浴室换衣服,刚穿上gān净的上衣,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响。
那一刻,她简直有点懵。
韩纵走过来,但并没有闯进,笑着说:“别穿,待会儿也要脱。”
她瞬间双手紧握,全身戒备。
韩纵慢慢走近,她当然要比他更快,迅速把门反锁。
这种锁对他而言跟没有一样,但为了不吓到她,他起初还是好言好语。
“宝贝儿,十九天没见你,可把我想坏了。”
然而这种哄话只会令她警觉,“你又想qiáng上我!”
韩纵滞了下,说道:“你不是说要把第一次给老公吗?我现在就是你老公。”
陈易澜皱眉,“滚。”
“我数到十,开门,不然我就把它踹开。”他语气平稳如常,甚至有点开玩笑的感觉,但陈易澜明白,这并不是什么逗趣,而是赤`luǒluǒ威胁。
她沉默着,突然冷笑一声,“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bī我妥协?你真把我当jì。”
她的反激策略令他恼火,先前已经压下去的怒意,顷刻间复燃。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字,我就把你做得下不了chuáng。”
陈易澜下意识地咬起牙。
韩纵用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个字,“开。”
她也怒了,心跳都有点上来,坚决不开。
一阵沉寂。
陈易澜知道敌不过,克制着qíng绪,尽量平和道:“我不想做,放过我行吗……我今晚很累。”
52书库推荐浏览: 祝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