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是一层薄薄的蜜意,他心都要化了。
“你爱我,”他低头,鼻尖相抵,“你身体也爱我。”
他眼底一片亮黑,晶莹又浓厚,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陈易澜的力气全用光,现在使不出一丝,只能勉qiáng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于是他就按着她的手,慢慢压下去。
一团绵软。
没一会儿,她忍不住起伏起来,想要把身体挪开,但却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内,然后手也被拨开。
ròu乎乎的小母鸽被轻巧地抓进掌心,浑圆的躯体散发着鲜活的奶味,它很白,根部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充满了蓬勃的繁育力。
他五指有力抓拢时,它还在挣扎跳动,可又逃不出他掌心,于是只能在宽大的手掌里细小地颤。
用力捏住,感受那股蓬松香滑。
母鸽长着可爱的红喙,小小的,本来很软,融在浅粉色的红晕里,但此刻却尖尖翘翘。
小红喙被食指和拇指夹住,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捻,越来越涨。
红喙里的微小孔dòng已然张开,几乎要从里面吐出奶汁来。
她的唇舌太嫩,他舍不得用牙齿狠咬,一直用温暖的口腔含着,用舌面去覆盖,用舌尖去触碰。他就算柔,也并非柔到底,一只手会捧起她后脑勺,五指陷进她发丝里,轻轻拉扯着,他会控制力度,不让她感到疼,但却会让她感到完全被掌控。
她下意识地扭动,又不小心碰到某处。
他的武器太可怕,把她吓得赶紧缩回来。但他却不让了。
他喜欢把前面铺垫很久,一般十五分钟即可,但他却用了足足半小时,直把她化成一滩蜜。这样做是为了正戏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索求无度。于是此刻,他又意犹未尽地再度进攻。
原本就是丰饶的水糙之地,蕴藏已久的甘泽在疯狂的开垦下,都被激发成汨汨的泉眼,肆无忌惮地喷涌。
先前几番狂风bào雨已经让沼泽里蓄满了水,再次被锄犁捅进来,水汁猛地四溅,几乎听到了“噗噗”的声音。
不得已地攀附,两条纤细的小臂横亘在宽阔qiáng劲的脊背上。
她再也没有力气狠抓,就是伏在他肩头上哭。
他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并且感受到一串串眼泪。天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多水?
毫无悬念地又折腾到大半夜,天色接近破晓,辛劳的耕耘才慢慢停歇。
布单深一块浅一块,而且后半截她又chuī得特别厉害,根本无法控制,就像水闸被打开,疯狂地往外泄洪。很不幸,连底下的垫子都湿了。
他手掌摁了下,竟挤出水来,他再一用力,“嗞嗞”往外咕噜。
简直跟尿了chuáng一样,或许真的也有……
她先前穿的那件大棉恤早被扔到地上,弄脏没法再用。而他的休闲衣的确少,翻了好一会也没能找出第二件
至于底裤,她上回打包行李把这些全都清了空,现在一件都没。
她今晚穿着的那条,早就被他当战利品撕坏了,而且也不知道掉到哪个fèng里。
他没有穿整套睡衣的习惯,嫌麻烦,顶多有几条夏天的沙滩裤,还是很肥的那种,根本箍不住她那细腰。
他只好去柜子里翻出一条自己最宽松的白衬衣,给她套上,竟完美遮到了大腿。
他把她抱到对面,自己住所里。
她一被放下就自发抓被子盖住。
他黏得发腻,竟还要把她揽过来,嘴里轻声嘲弄,居然叫她“小喷泉”,“还好你是雌的,不然妥妥就是早`泄。”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把上面的汗珠揩掉,“宝贝儿,你以后要稍微克制一点……”
bào食了一整晚的人,还在这里说克制?陈易澜根本不想理,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用五分钟快速洗澡,水淋在背上隐隐刺痛,手上的血痕一冲,露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她真的铁了心去咬,都出了血结了痂。他抬起那只手,静静注视片刻,将嘴唇轻轻贴上。
洗完后他拿着湿毛巾出去,给她擦拭。
他从来不信“激烈运动后不宜洗澡寒气入体”这种神叨叨的话,但见识过女人的柔弱后,还是宁可信其有。
她实在累过了劲,现在连一只蚂蚁都撵不死,软绵绵地躺着任由他摆弄。
他擦得非常仔细,每一条fèng隙都不放过。
清理她指尖里的血污时,他决定明天给她好好剪一剪。
她眉心微蹙,但眼睛已经闭上,浓厚的睫毛阖起来,像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用力拢起的羽毛,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安抚。
他定定地看着,然后抬起手,手背轻轻抚摸她脸颊。
硬气如他,那一刻,竟也有很多柔软的qíng绪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他整个人都包围。
他终于把她抱到自己家里,可以搂着她可以亲吻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安稳地闭上眼睛,沉睡后的呼吸悠长均匀。
终于实现了。
他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过往。其实没迈出这一步之前,他没法彻底明白,毕竟事qíng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和影响,得过一段时间才显现、才让人明白。
所以他现在知道,真的回不去了。
就像她对自己控诉的,如同兄长一样的韩纵哥哥已经死掉,一切被他亲手毁的。
惋惜?有点,但并不后悔。
他握住她的手,默默凝视她,在心里说:回不去,你只能跟我往前走,哪怕是悬崖。
☆、从此君王不早朝
56
韩纵六点多醒来,发现应该好好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已经下chuáng, 甚至都不在卧室, 周围静悄悄的。他一骨碌起身, 走到客厅, 听见卫生间动静很大。
他立刻过去,推开虚掩的门。
她正对着漱口池吐得很凶, 像要把胃部都呕出来。
他没说话, 过去抚着她的背。
她昨晚没吃, 胃里没食物,大部分都是粘稠又浑浊的胃液。韩纵端了杯温水给她漱口,然后又抬手抹掉她嘴角的水渍。
“哪不舒服?”
她嘴里发苦不想说话, 只是点了下头。
“今天请假吧。”
她摇头。
韩纵探探她额头,没有发烧,也就勉qiáng应她。
他拆了套崭新的牙刷和毛巾, 递给她, 还说:“也可以洗澡,二十四小时热水。”
她点头, 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你出去吧。”声音沙哑, 依旧残留着昨晚的疲惫。
韩纵同意, 但却没有很快出去。他不知从哪搞来的类似医院检查用的一次xing塑料杯, 还不嫌脏地把手伸到漱口池里,将她的呕吐物盛了一点进来,然后盖上盖子。
陈易澜诧异地看着他, “gān嘛?”
“化验。”他潦糙地回答,转身出去。
陈易澜心思机敏,当然猜到韩纵在打什么主意,直男在这些方面简直就是把想法写脸上。但她明白,自己不可能怀孕,药都吃了还中奖,这几率跟买彩票一样,而且也不可能一个月便开始害喜。她就是身体难受罢了,工作后好像得了慢xing胃病,昨晚又被他折腾得太猛,导致胃部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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