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酗过酒,今天就是想一醉方休,手边放着瓶子,酒这种东西不好喝却也不会太难喝,顺着喉咙滑下,作为后代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自己的父亲,那个人的存在他从来就不了解,心软?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心软,最后就是活活害死自己。
霍一路睡了一觉,却不舒服,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齐,皮肤糙的很,从里面出来,阿帆还在外面:“大姐你醒了。”
“人呢?”她问的是江北。
“把你送了回来就走了。”阿帆想了想,还是开口:“有人看见去过诊所。”
这祖孙俩很叫人匪夷所思,发生过什么,当爷爷的这样的憎恨孙子?完全就说不过去,而且老头子的孩子一个也没见到过,这是挂了还是怎么样?
一路快要走到诊所的时候斩钉截铁的转身,她确定人不会在这里,就是一种感觉,她也不知道那人能去哪里,随便转转,就去海边了,他人坐在那条船的后面她过来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沙滩上有条破船简直都成为了这里的象征,也没见làng把它卷走。
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抱着头躺了下去,船的隔壁有人举起来酒瓶:“试试吗?”
霍一路吓了一跳,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开口说话,她这小心肝吓的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的剧烈也说明她还活着,这转换一想也挺好,眯着眼睛站起,她见过喝酒喝的满脸通红的,见过喝多了就吐的还有似疯或者躺下就睡的,唯独没有见过江北这一号,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她眼睛的问题,觉得他的脸白了一号。
“这么清闲跑到这里喝酒。”
“消遣而已。”
一路的眼珠子转了转,其实也知道他郁闷什么,这事她劝不好,其实出身这种事qíng,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没有好的家庭自己略过就是了,你看她,现在还不是好汉一条,走出去谁不叫她一声路姐?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她呀,明知道炒楼赔的稀里哗啦,你看她还不是大把大把的钱投进去,数一数她现在有多少栋楼?她自己都搞不清,如果师爷想要yīn她一下,估计也会yīn成功的,前提是师爷不怕被砍。
师爷那种人是陶瓷,霍一路就是水缸,想撞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也不会安慰人,其实想开了就没什么了,有多惨?不是还有比你更加惨的。”死的人不惨?临死之前遭受的痛苦又能对谁言,所以你还是幸运的:“我小一点的时候据说家里把我给扔了,扔了就扔了吧,有人把我给捡了,捡了以后呢就养了几天,没想到我老母和那个死爹变态啊,脑子不知道怎么又转过来了,坚持把我又要了回来,人家说既然扔掉的就说明你们不想要了,可以给他们一点补偿。”
随身掏出来一根香肠大口大口的咬着,边吃边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反正好看难看他都见过,还装什么?
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是脱了裤子彼此对看也不会脸红的状态。
“我听别人讲的。”她自己是真的记不住,那么大点的时候谁知道是几岁,她那个时候也没有记忆,小时候的事qíng记着的不多,挨打她就偏偏记住了:“你说我老母那么笨的一个人,脑子又呆又木,她愣是能狮子大张口,其实我也知道她是听谁的,妈如果都是这个样,我宁愿还是去当个孤儿。”挥挥手,想起她老母做的那些事qíng,有些时候真是盼着,你说早点挂了,是不是她会更加幸福一点?跟着父母一起生活反倒是不如去讨饭吃,“你说她笨,可是她现在又变jīng了。”
虽然一处住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去打听那人的消息了,就算是恩断义绝了,真的惹毛了她,她什么都能gān得出来。
亲qíng这个东西在她这里似乎不太行得通,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她可能是天生薄qíng,或者天生就是个小畜生来着。
“说实话,听到他们咬成这样我还蛮慡的。”
呵!
听了一辈子话的女人说变节就变节,看来爱qíng也没那么伟大,良禽择木而栖这句话她老母一定就懂。
“你怎么不报复他们?”江北喝了一口酒,将瓶子狠狠抛了出去,可没一会又被làng打回来到了岸边,来来回回的被拍打着,那个瓶子就躺在那里。
霍一路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报复?
所有人过的都不如她好,这就是最大的报复,她是信命的,当然有些时候也是不信的,命这个东西大多数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有些时候倒是可以放松放松jiāo给老天爷,看看她那个死爹现在做什么呢?她老母也没好到哪里去。
“懒得理他们。”
都是小儿科,彼此不往来就是了,下次她那个死爹gān上门的话,她就一脚踹死他,哼!
巧云的胸针出了一点的问题,胸针是yīn平送给她的,中午巧云乘车去了那家店,经理早就接到了电话,迎了出来。
“yīn太太。”
巧云提着一个包,说明来意,她是想做一下固定,有些松,可能是佩戴的次数有些多,经理微笑着说好,霍一菲端着水杯走了出来“您请喝水。”
巧云扫了眼前的姑娘一眼,感觉倒是没有特别qiáng烈,就是觉得这一张脸让她觉得有些舒服。
“谢谢。”
接了过来。
她又在店里买了一些东西,地址留下来,稍后会有人专程送到门上。
经理的眼睛很jīng明,瞧着yīn太太似乎对霍一菲有点不一样的感觉,点了霍一菲的名字,叫她亲自送上门服务。
“我?”霍一菲指着自己的脸,她来了没有多久,机会到了她这里,恐怕其他的同事
大家的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至于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霍一菲去了yīn家,一路上眼睛睁得老大,没有机会来这里,也没有机会做欣赏,只是知道这一片是富人区,据说随便走出来一个人身价都能直接砸死她,就连路边的树木她都觉得不一般,显得比普通的树值钱。
见到yīn太太,东西递jiāo,yīn太太请她喝了一杯饮料。
“你是阳城人?”巧云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qiáng,她压抑着这种感觉又想确定一下,也许第六感就真的特别准呢?
“yīn太太我是永和人。”
哦,永和镇的。
巧云知道永和在哪里,眼神中闪过一抹了然,那边的人啊,她不太喜欢永和的人,太jīng明,做事都是不择手段的,重男轻女已经达到说出来这个地名全部人就都知晓,说永和别人不见得知道,说重男轻女,那人就一定知道,那地方的人呢为了来阳城也是拼的很,素质参差不齐拼命涌过来,以为进了阳城就是阳城人了,呵呵,再有就是丈夫当初的绑架事件。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霍一菲不解,她能帮上yīn太太什么忙?能帮得上她自然是愿意的,何乐为不为,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高攀都攀不上的。
“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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