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来,想和你谈谈心。”
“警官,你这是玩我,谁都知道你是人我是贼,我们怎么谈?谈qíng吗?”呵呵的笑着,忍不住的笑出声,她是没有关系,捞到一个警察也能说明她祖上冒青烟,她还得给自己来个表扬信,这说明她本事。
陈厚懒得理她的胡言乱语:“我们谈个生意吧。”
一路摆手,不谈。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信,一种是出来混的扑街货,一种就是眼前的这些道貌岸然的人,都玩上威胁的手段了,谈什么?
“我让永和你一家独大,怎么样。”
霍一路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信你?
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事qíng,那就是连蒙带骗,打个比方吧,没结婚前我鼓足了劲头去骗,承诺这个承诺那个,但结了婚以后呢?你就在我的范围之内,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动动还要考虑动了以后的价值问题吧,所以和警察谈qíng也是一样的,空口无凭,就算是签字画押也没有法律规定这个东西就是成立的,你现在拱我上去,日后拉我下来还不是一样咯,我为什么靠你。
阿帆呵呵的笑着,他觉得过瘾。
结果有人反手对着他就是一耳光,阿帆挣扎了起来,一路安抚着阿帆:“大帆大帆冷静一点,警官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激动,我们出来混的还在乎一巴掌。”
“大姐,我知道了。”阿帆呵呵的笑着。
“把人弄下去。”
阿帆被人倒立着然后推到天台边,不会吧,玩真的?他眼珠子瞪得溜溜圆,我靠,不会吧?这是犯法的,老大我怕高啊。
“扔下去。”
霍一路gān脆就席地而坐,坐了下来,眼前上演的仿佛就是电影画面,她有趣味的欣赏着。
阿帆被人从天台扔了下去,真扔!
他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天知道他也没有玩过这个,结果有绳子拴在他的身上,大头朝下一脸充血的来回上上下下的弹跳着,魂儿已经飞出去了,现在剩下的就是躯壳。
等缓过神,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人现在下去了,就我们两个人,说说吧你的条件。”
“我没什么条件。”
“老胡即便现在活着也活不成,你应该比我清楚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正正自己脸上的神色,他和霍一路有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搞死那些人,她是为了解气,他则是为了工作顺带着给自己的人报仇,邪不能压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你说是就是啦?”
眼前的人对着身边的人使使眼色,身边的人退了出去,和外面的同事一起抽根烟,这样的时刻怎么会允许抽烟呢,这件事qíng是保密的,当初进行也就两个人知道而已,现在其中的一个已经下落不明,就算是对内现在依旧是保密的。
拿出来一样东西扔给霍一路,霍一路伸手一接,还坐在地上,看了看。
“这什么东西?”
陈厚沉着眸子:“你不需要和我玩这个脑筋,我如果想要动你,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栽赃也是要恰好到处的栽赃,这个人你认识吧。”
霍一路的瞳孔收了收,熟悉呀。
能不熟悉嘛,三叔当初是老胡接替的后手,人具体被弄到哪里去了她不清楚。
“你知道她女儿是怎么死的嘛。”霍一路明明人的视线是从下往上看,却仍是有一种俯瞰的感觉,陈厚很喜欢她的傲气,但同时也讨厌她的身份。
“当然知道。”
“那就好,别忘了把那些人渣五马分尸。”霍一路笑的如沐chūn风,别忘记了叫他们生不如死。
陈厚和霍一路确定单线联系,联系的方式就是请她来警局他会设法找机会,没有大动作不要见面,局里是有鬼的,这只鬼目前他还没有捉到。
“yīn实的绑架案记得吗?”
陈厚的动作比霍一路来的快一些,如果查不到他也白gān了,线索是有,不过断断续续的,现在里面他的人已经彻底都消失了,他想收网根本没的收,证据不足,真的抓人,很快对方就会被保释,打糙惊蛇这种事qíng目前不能做,而且事qíng背后的大鬼现在随着种种迹象而言,都指向了另外的一个人。
“我想和你确认一件事qíng,我想知道江北父亲的底细”
陈厚对江北父亲的事qíng一无所知,部门不同他的手也没那么长,倒是这位江太太他调查过,舞小姐出身,本事却大极了,这也许还是个大鬼,跟过一位老大,当时的江沛得是这位老大的手下,老大不做的生意倒是这位江太太一直很有兴趣,不仅做了而且做的很成功,永和就是她打开的这个口。
霍一路信江北说的,当然信任度只有一半,她怎么知道江北是不是说出来晃点她的,说了就信,那也不是她的个xing。
外面的人推门进来,霍一路已经地上躺着了,呲着牙吐了一口血水,你以为是假的?假一个给她看看,她想着自己最近的身体真是不行了,不然不会就连一个男人也gān不过,陈厚确实很本事,能几下撂倒她的男人她佩服,够猛够qiáng,也许这才是真正男和女之间的差别。
阿帆被拉了上来,人已经疯疯癫癫的,出口成脏,能直接作诗了。
外面几个警察进来,见闹的这样的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当时把人都推下去了,最后也没有谈拢,霍一路的嘴很硬。”
知道的就是这些消息,眼前的人指指桌子上的钱,拿钱走人,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眯着眼睛,是不是戏,试试就知道。
霍一路的场子还在持续不断的被扫,她亲自去找了一哥。
“一哥,这样下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生意都没的做,现在每天吃空气,还有那么多的小弟跟着我,这不是bī着我去死。”
“那你想怎么样?”
“gān掉他。”
一哥扯唇,意味深长的看着霍一路:“他是警察,还是个头衔不太低的警察。”
“所以我来找一哥了,我不敢动手,全永和的视线都盯在我的身上,我自己也好,我的小弟也罢,动了手一抓一个准,想请一哥替我主持公道。”替你背了那么多的锅,你不是要当我的老大嘛,那就拿出来老大的jīng神。
一哥揣测着霍一路的心思,眯着眼睛。
“你先回去吧,这事有点大。”
“那我等你的消息,这件事qíng成了,我以你马首是瞻。”
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弄死他,弄死一个这样的警察,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陈厚这个人他没有亲自接触过,但是据说不好弄,软硬不吃,绝对就是一块硬骨头。
啃不得。
“你怎么看?”一哥看着身后的屏风。
屏风里走出来一个人,不是江沛得还是谁。
他倒是难得对眼前的huáng毛丫头有点欣赏了,做事够狠辣。
“她明摆着就是将你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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