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不敢骂,霍父套上裤子才走,他现在在永和混的和烂泥一样,有了钱就去p,没有钱这不是还有霍母做垫背的,霍母抖着手,她不敢说出去,孩子还在睡,她捂着嘴哭,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霍父畅快的又一头扎进赌场,不过点背的很,他欠的钱还没有还清楚,被人堵在外面。
“哎呦,我当是谁呢,是你呀。”
霍父点头哈腰:“大哥欠你的钱,我过段日子就给你。”
“别过段日子了,这话你说了多久,我听了多久?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路姐不差钱。”
霍父心里骂了一声,那个死丫头片子更是指望不上,虚弱的笑笑,不笑不行呀,形势bī人低头:“大哥,你就宽限我两天”
“找两个人陪着伯父去路姐那边走一趟。”
霍父断了五指,人家要钱的也不要他命,不还钱是吧?直接在外面剁手指头,霍父的叫声任凭你睡的像死猪,也会惊醒。
楼上一点动静都没。
要债的什么也没要回来,几根破手指头难道就顶钱了?
“妈的,真是晦气,霍一路这死娘们心真是狠。”
先前她妹妹生病,愣是眼睁睁看着病死的,眼下她爸欠债,又是在眼皮子底下被剁的手指头,黑寡妇。
龅牙手里的球子砸了过去,小弟赶紧抱着头站了起来,砸的他头肯定起包了,他这个疼,忘记了,还有牙哥这一茬呢。
“牙哥”
“出去吧,以后要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明知道收不回来还借钱给他,这笔账你来填。”
霍一路吃饭呢,外面悠悠闲闲的走进来一个人,没有打招呼径直拉开椅子就坐在了她的对面,招招手,伙计走了过来,喊了一声牙哥:“牙哥吃什么?”
“来份定食。”
霍一路手里的勺子和筷子一起在工作,她吃饭就习惯拿着两种工具一起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话。
“给你送点东西。”龅牙将盒子推了过去,霍一路停下手,拉过来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冷笑出声:“呵。”
胆子真大啊。
继续吃自己的饭。
“不需要?”戒了?
应该没有这样的快。
“谢谢了,我不用。”霍一路将钱拍在桌子上,伙计正好给龅牙送饭,脸上挂着笑:“路姐,一餐饭而已,老板说请你。”
“一餐饭而已,我还吃得起。”什么时候她变成恶霸了,吃饭不给钱?
那是看对谁。
钱明晃晃的放在桌子上,咬着牙签就离开了,龅牙那饭也没有吃,跟着下去,伙计也没办法,只能收了钱递给老板,老板是不想惹麻烦,他在这里做生意,求的就是和气生财,谁来他都请。
“我看着路姐和那些人也不太一样。”
其实伙计对霍一路有点好感,为什么有好感呢?霍一路她收保护费,该收的她绝对都不手软,可归她罩的地方,以前她自己的酒吧不搞那些东西,相对来说都是安全的,特别是女人孩子,还是有些正义感的,谁家有些处理不了的事qíng,偶尔也能见到阿帆带着人去办,这不就是最好的状态?
老板冷笑着,你信带黑颜色的?
都是一个锅里的,都是那个味儿,霍一路也好,一哥也罢,这些人他都得罪不起,要钱就给,换一个和平,换他在这里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他求财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生意太好做,他老早就走了。
相对来说永和真的就是个很奇葩的地方,这里的东西沾边就是贵贵贵,虽然没有贵到阳城那种程度,但是真的很发达,钱是流水一样的送进来。
永和又不太平,不太平却从未出现过游客伤亡事件。
“你呀,是电视剧看多了,还不敢进去gān活,难不成你也要跟着去混?”
摇摇头,现在的这些孩子,就算是霍一路真的做了那么一两件还算是不错的事qíng,他也觉得这些人心狠手辣,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的人命,不是之前还说胡警官就是死在她手里的,多么狠的人,这样对待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人。
龅牙跟在霍一路的身后。
“路姐,那件事我听说了。”
霍一路大笑:“倒是传的很快,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说的就是江北事件,她现在很出名啊,头顶一抹绿嘛。
“节哀。”
“节你x个哀。”
龅牙失声笑了出来,他就喜欢霍一路这个劲儿:“不过就是一个男人。”
“你少和我在这里绕来绕去的,一哥把师爷给扣了,为的是什么你知我知,你害我这件事,我和你还没有了,见到我你最好绕路走。”她可不是善男信女,她这人向来是有仇必报。
龅牙不想解释,当时的qíng况,和自己的私心,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出来混的谁还指望能长命百岁吗?有钱花钱,趁着现在年轻该享受的全部享受到了,何必想以后。
“那件事qíng就算是我对不起你。”
“对你妈个头。”霍一路点了一根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俩不是一条道上的。”
“你和他就是一条道上的?他背着你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卖了你给他买的楼”
心里打了一个响指,果然!
知道的这样清楚。
她就说嘛
“我不管他做了什么,年轻嘛,年轻人怎么会不犯错”
霍一路回了家,江北幽灵一样的靠在墙边:“年轻人嘛,年轻人怎么可能不犯错”
她翻脸,偷听她讲话?他人当时在哪里?怎么没有看见?
“我犯个错可好?”江北轻飘飘的问她。
霍一路爆着粗口,又是威胁又是飞媚眼,江北总是说她长得粗糙,彪形大汉,几近于用各种不堪的字眼全部都扔到她的身上,可实际呢,他偶尔还是会觉得霍一路身上有一种风qíng,是一种妩媚,尽管年纪不大,这种妩媚和年纪无关。
“头给你拧下来当椅子坐。”
江北走到她的身后,被她捏着肩膀,一路就享受着他的服务。
yīn实和母亲提出来,他想让yīn平上位,yīn老太太顿时就翻了脸,夫妻俩躲了出来,现在回来又本事了是吧?她有些时候觉得yīn实真的就不像是她的孩子,怀他的时候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别人家为了争财产恨不得打破头,自己家呢?
“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yīn实觉得无奈,他的母亲是会怀疑子女的,说出来伤人,但确实会这样。
“她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对内对外大家都看得到,我的能力不及她。”他也是为了集团更好,yīn平的能力在他之上,这些年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相反的是他,成绩平平,人到中年了,他也不想继续这样活着,巧云这心结一直就解不开,也许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就会恢复起来了,这些年就连一条狗她都不敢养,就怕将感qíng转移怕对不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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