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了……”
“不在乎。”江北喘着气,反正从来就没在乎过你的脸。
结束以后她看看自己的腿,想了想目前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似乎是一种不太理智的行为,晃悠着自己的腿,她的腿和手臂以及脸是两个颜色,她不穿裙子,常年都是裤装,腿特别的白,江北就站在她的对面冲澡,连个遮掩都没有,背对着他,那两个圆看的清清楚楚的,霍一路笑了笑,自己跳了下来,骂了一声娘。
其实每次都是她qiáng撩,后果呢肯定就不好,奈何她看见了就忍不住撩。
从后面罩上,腻了一手,好皮肤好肌肤,手滑在他的后腰下方一点点,江北还在浇着水,转过身抱起来她,两个人浇了一身,她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浴室的地上都是水,他光着脚,地上只有一双脚,她的脚在他身上,顺着江北匀称的小腿向上慢慢多了两条腿,那是她的。
一路的身上盖着被子,侧躺着后面被人抱住,屋内的光线不是很黑,却也不明亮,只有那么淡淡的一点光晕,照在被子上,被子下在动,一动一动的,她的手被他的手掌钳制住,你问霍一路晕什么,她一定会回答她晕船,她是真的晕啊。
到了最后被子也被扯开了她抓着chuáng头,后面的人抓着她,整个人缓缓的躺了下来,一身都是汗,江北亲亲她,一路想踹开他,真的很烦,别腻了。
腿没抬起来,被人又重新拉到了怀里,搂着她就这么睡了。
一大早的又没起来chuáng,她怎么起来?
她昨天当了一夜的苦工,江北这个混蛋,不是号称有洁癖的吗?既然是有洁癖为什么不给她清洗一下,觉得有什么东西向外滑,丝丝凉凉的,结果一看,她靠着chuáng头坐了几秒才去浴室冲洗,她以为有些事qíng她不讲,江北就明白的。
她觉得自己和姓yīn的有缘分就是这点,她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想想自己糟糕的身体,那这是什么qíng况呢?
别告诉她江北不懂,也不要告诉她,江北是打算靠着她来给他传宗接代。
水冲掉了腿上的冰凉凉,那些东西随着水流就消失不见了,换了衣服,顶着一头湿发,她是不讲究这些的,身体又壮才不会因为头发没擦gān就会头疼。
下了楼,佣人给她端早餐,额算是午餐一起吧,这都十一点了。
佣人私下也是讲,江先生很厉害的,你不要看身板瘦弱,霍小姐已经多少次都一觉睡到大中午,那睡懒觉不可以吗?可据他们的观察,霍小姐不太喜欢睡懒觉的。
听得到声音,战况激烈啊,哎,这些年轻人也不体谅体谅他们年纪大的人心理感受。
霍一路的腿踩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持,其实她觉得高级厨子做出来的也就是这样,偶尔她还是喜欢跑出去吃很一般的餐厅,味道是不一样的,那才是她的味儿。
“霍小姐,yīn太太来了。”
佣人真的是很怕进来说这个事qíng,因为货小姐脾气不好,yīn太太她们都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了,更加不能拦,不让进就她们遭殃。
霍一路没理,没说让进还是不让进,佣人就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去请,反正yīn太太自己会进来的,果然yīn太太就等不得。
巧云拿着包,进门就爱看着她脚踩在 椅子上吃东西,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才起chuáng。
“头发要擦gān,不然容易头疼。”
一路挑眉,果然。
一个套路的。
巧云很想上手帮着她去擦,可不敢,只能坐在对面,什么也不说就看着她吃饭,那自己吃和被人看着吃,那感觉能一样吗?食不下咽啊,吃了两口把碗放回到桌子上。
“有什么话你就说。”
“我没什么要说的,不吃了吗?我看你吃的也不多,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要我把家里的厨子给你。”yīn家的厨子用了很多年,巧云 一直都觉得很好,不是霍一路她哪里会割爱,再说家里还有丈夫和婆婆呢,可现在女儿摆在面前,什么丈夫婆婆通通靠后。
“yīn太太。”霍一路叹气:“你这样搞的我也很不舒服。”
“那好,我走。”
巧云抓起来袋子,来的快去的也快,霍一路觉得这人特别的神经, 来家里就是为了看她吃饭?弄的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然后她跑了?这是什么套路?
还有人有这样的喜好呢?
*
江太太确实很牛掰,她可以让江沛得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下来,现在江沛得就一个人承担了,江家人也是异口同声,这样江太太就被摘了出来,阿一那边确实每次接触的人都是江沛得,他有口供,但是这些不是警察想要的。
陈厚拿这个女人也没办法,阳城是个法治社会,好也不好,不好就是现在警察拿江太太没有办法,她扮演了无辜的路人角色,她不知道丈夫做的都是什么生意,这些生意也没有她cha手的痕迹,江沛得似乎就是一夜之间的就开始死咬不放,然后江太太也开了口,这里面是有谁在通风报信?
派去的人都是他们信得过的,现在就很麻烦。
江太太已经马上就要被保释出去,她的医生能证明她的神经也不是那样的好,常年吃药,江北受到的一切就足以说明她qíng绪不稳定,至于说江北的父亲怎么死的,现在没有证据,她咬死了说是QJ谁能有办法去证实不是?即便明知道不是,可没有证据。
“司法方面的事qíng,我们确实cha不上手。”律师劝着yīn平,不仅不能cha手,而且一定要远离,那个女人很邪门,她很善于拿这些做文章,一旦yīn平出手,马上火就会烧到yīn家的身上,她是铁yīn家是瓷器,不能硬碰硬。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我,让她就这样被放出来?”
江沛得的口供,yīn声声当年走失是他做的,因为缺周转的钱,他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全部都jiāo代了,以及有可能会撕票的打算都讲了,既然他吐口yīn平这边就不会不知道,这夫妻俩比自己所想的更为恶毒。
律师点头,现在只能依靠着警方,相信警方也不会让她逍遥法外的。
江凌知道她妈今天会出来,和外公去接的,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人,江凌就怕,是不是又出什么事qíng了?
她爸就是坏人,那毕竟是亲爸爸,可她妈真是无辜的,她妈什么都不知道,被放出来这是应该,在江凌的心里,她妈一直就是个居家太太,应酬一些什么的都是母亲做,母亲那些年身体又不好,她怎么可能去做那些犯法的事qíng,她也不信。
本就是无辜的,应该放人,警察拿不出来证据那就是诬陷,江北的口供能做证吗?他能证明什么?
“出来了。”
老头子推推江凌。
江太太瘦了很多,不过风采依旧啊,你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属于悲伤的qíng绪,就仿佛她现在终于可以洗雪冤屈了。
“妈……”
江凌抱着她妈开始哭,这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的,家里的亲人都离她远远的,房子也被查封了,公司也被封了,她什么都没了,在外公这里生活,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日常的开销,江凌觉得自己从千金小姐瞬间就变成了落难的糙jī,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她不想住在永和,这里的人身上都是臭味,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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