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叹气:“江沛得通知我的。”
“江沛得是怎么知道的?”
阿一无奈:“警官我真的不清楚,我所有的消息都来自江家,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至于他的消息来自哪里,我不清楚。”
“我们局里有你们的人?”
阿一真的很无奈,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问的再多也没用,他回答不上来。
陈厚没有问到有价值的消息,他想也许自己是想的有点多,他现在神经有点敏感对谁都有怀疑,可能是真的想的太多吧。
起身准备离开。
“警官。”阿一出声叫住陈厚。
“什么事?”
“我知道你们是想按死江太太,不过我劝你一句,这女人邪门的很,她似乎从二十岁就开始走运,一直走运到今天,这生意她做了这么多年,一次事qíng都没有出过,倒霉也就倒霉栽在了自己儿子的手上,她比你们想的还要更jīng明一些。”
你们也是拿她没办法的,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江沛得娶她的用意,娶这么一个女人摆在家里,即便是不爱,也是有益处的。
运气特别好是吗?
陈厚反复玩味着运气好这三个字,人这辈子没有绝对运气好一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就是最真实的写照,不会富贵一辈子的,可能江太太就是个能人?
*
“你那个女儿……”
房间里男人背对着光,江太太给他按着肩膀,她这手艺还是很多年以前的。
他们做的事qíng,真的被扯出来,他被拉下来江太太也就彻头彻尾的完蛋了,现在有着他,至少还能有条明路走,谁都说永和的路子封了,如何?前两天不是还走了货,他想让谁走,谁就能走,踢开碍眼的棋子,即便上面清扫的决心很大,天高皇帝远,永和有永和的形式。
“她没有看见你的脸。”江太太说话多有维护,虽然也清楚江凌现在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可毕竟是沛得唯一的孩子,沛得已经死了,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身上,她答应的事qíng还是要尽量做到,再说江凌现在jīng神出了问题。
她对江沛得需要有个jiāo代,再觉得不争气,这是自己生出来的,不想看着她往死路上去,她得保住江凌。
永和被霍一路这个臭鱼彻底给腥了,过去的样子是不可能短时间之内马上就清成这个样子,结果现在散的散,彻底平静了下来,越是安静越是不易有动作,整盘棋都被打散掉了。
男人摸着江太太的手:“妇人之仁这种错不该是你犯的,你前一个孩子已经毁了你的一半事业,接下去的一半也许就是这个孩子毁掉的,亲生的孩子又如何,能保证你的晚年依靠他们?手里有了钱,才是最稳妥的,你有钱你就可以买到爱,买到一切。”
江太太嗤之以鼻,你有你的家,你现在外孙外孙女都多少个,你和我谈什么亲qíng无用?
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就一个都不要呢?
面上继续带笑,睡觉这种事qíng有些时候走的是身,有些时候微微走的是心,想当初她能攀上永和的老大靠的肯定就不是睡姿,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样的,脱光了扔到chuáng上能有多大的分别?她长得有多美,能让江沛得明知道头顶着一点绿依旧对着她一心一意?爱qíng在重要也重要不过金钱。
江太太是个很会利用自己资本的女人,她会将自己的资本利用的淋漓尽致,她睡过不知道多少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踩上一脚,她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可以说全部都是靠男人,也可以说都是靠她自己,出了事qíng踢出去一个,出了事qíng踢下去一个,她还很好的活着。
继续捏:“她那边方面我会看住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父亲过世受了一点刺激,我也尽量让她少说话,等病qíng平稳一些马上送她出去。”
“这样最好。”男人推开江太太的手。
这些年他身边不是没有更加年轻的女人,可他一个都没沾,外人觉得他就是个自律的人,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当初为什么就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可她确实比自己想的更聪明一些。
“尽快送她走,或者不让她活。”
只有死人才能让大家安全,死人才不会说出来什么。
他眼看着就要平安的退休了,退休以后就彻底不管事qíng了,可以安享晚年了,他可不想自己风光了一辈子,最后死在了沙滩上。
“好。”
人离开,江太太又坐了一会,她从店里出来上了车,车上有司机。
“谈妥了?”
江太太点了一根烟,他妈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还不是要捞钱,这么危险的时候他是要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有多本事?能让她的货通关?不过就是胃口被喂大了觉得现在不会有人拿他怎么样,出了事qíng一推就好,反正他马上就要退休了。
有点烦躁,何尝不明白去掉江凌就是最安全的。
“他还想我们出货。”
前面开车的人突然踩了刹车,后面江太太的身体向前冲了一下,他说了一声抱歉。
光线从眼睛上扫过,然后是嘴口,比较叫人注意到的是,这人的牙齿很特殊。
“现在处在这样的风头上,永和已经不是过去的永和了……”真的出货,就算是一次两次没问题,被抓到是要丧命的,现在派了新的人下来进行清扫的目的就是如此,龅牙想他们不能冒险,“大嫂,真的要听他的吗?”
“不听怎么办?他手里握着我们太多的证据。”
要钱就必须给,可胃口给养大了,就不好填了,除非能让活人变成死人,可让他死,对自己不会有利,这点利弊江太太还是分得清的,整理整理qíng绪,解不开的结暂时就不去想了倒是看着前面开车的人:“你现在对霍一路还是放不下?”
龅牙一头的冷汗,说起来这件事,真的是自己误人。
就因为他一直都不相信霍一路是警方的线人,最后搞的这个局彻底塌了,他算是愧对大嫂。
龅牙和江太太是旧相识,他叫江太太大嫂,但这个大哥却不是江沛得,说起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qíng了,洗钱这种事qíng怎么可能真的叫阿一去做,可说这个人是自己的恐怕阿一也不会用,找个办法将人塞进去。
永和的破口就是从霍一路没死开始的,如果当初这人死了,现在什么事qíng都没有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阿一踩着油门。
*
要见江凌自然不会明晃晃去见,霍一路自己也不会以身犯险,她猜得出来江凌qíng绪容易被控制自然也会清楚,她亲自去了江凌是瞒不过别人的,头脑不好的人你就要用完全的办法去解决。
江凌看着那些药片,她全部都倒进了马桶里,然后冲了水,看着药片随着水被卷了进去。
院长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这已经是第七天了,看样子江凌就是怀疑她妈串通了医院里的医生想要害死她,可实际上江太太什么都没有做,江凌的心理防线出现了问题,整个人qíng绪神经都出现了偏差,吃的这些药就是针对她病qíng的,可她不吃,医生也有想办以药水的形式打进去,可江凌的防备心特别的qiáng,她会想出来各种你想象不到的办法,医生通知过江太太,江太太也是讲暂时就由着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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