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过世都是江北害的,可她也不能报仇了,那人告诉她要好好的活着,是的,报仇就要搭进去自己,她相信老天爷早晚会收拾江北的。
“过来看看你。”
江凌鼻子喷气:“是过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命大的很,叫你们失望了。”
霍一路坐了一会,她就发现江凌真的很有战斗力,她恨一个人就会往死里了恨你,你做的什么她都觉得是有目的的,她玩命的恨着放松着自己的心,一路见过江凌的主治医生,这点上来说她比江北幸运的多,因为她妈真的就不是想要害死她,她是真的神经方面出了一点的问题。
摇摇头,活在自己的世界也未尝不好。
起身准备离开。
江凌瞪了霍一路后背一眼,她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了,什么外公,呵呵。
江凌有听见警察说,她的外公给她妈打了很多的电话,是要通风报信吗?这个世界上的感qíng还真是奇怪呢,小时候她不懂,她觉得外公太善良,江北那样的人就不值得帮,可现在江凌却想,她的外公非但不善良,相反的他是为了赎罪吧,可以bī疯一个再跟着去bī疯另外一个,幸好她的心里够qiáng大。
就是这样的自我安慰,江凌竟然痊愈的很快,医生也没办法解释,也许有些人的偏执就是需要自我肯定的吧。
江凌去了江沛得的墓前,她站立在墓前,然后伸手擦了擦,她曾经有个幸福的家,全部的人都羡慕她,虽然她觉得偶尔也会受气,但现在这个家碎了,好像过去一切都是假象。
“爸爸,我要走了。”
江凌不想留在这个伤心地,她并没有把父母合葬,江凌觉得她妈配不上她爸。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也许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她不敢去测验,她妈这样的女人就什么事qíng都敢做的。
江凌走了,走的一丝牵挂都不留,带走了属于自己的悲伤。
*
霍一路怀孕了,两个人想要个孩子,也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孩子来报道而已,她又不是不能生,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反应,就是身边的人……
“我买给你的。”
孙志成得意洋洋,他看过书,研究了一下,孕妇该吃什么,他也要升级当长辈了,这种感觉还蛮不错的。
一路冷嘲着,她一直都好奇姑父这傻白甜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就是靠这种喜欢你就付出一切的态度吗?你和他不熟的时候你觉得他是用屁股看人,你和他熟了以后,你会觉得他就是块狗皮膏药,黏到你的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特别神奇的一个人,每天就喜欢屁颠屁颠的给她送东西吃,江北因为她怀孕都吃圆了不少,霍一路真是怕江北以后变得虎背熊腰,那样就真的下不去嘴,她现在完全靠江北的脸活着,才能呼吸呀。
“你自己当爸爸不是更好。”
喜欢就去弄个孩子,围着她转算是怎么回事?
孙志成可不敢抱着个希望,而且也没希望过,yīn平不想生,既然沟通过那就不存在qiáng迫,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是步调需要一致,爱是包容,虽然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的努力当个死胖子,他的老婆还有很多的事qíng要做,确实腾不出来时间,也没这种喜好,她对自己的这种喜欢,孙志成想,就他一个人受着挺好的,别增加一个人了。
“你不懂。”
她是不懂啊,你说啊,你说她不就懂了。
孙志成觉得和霍一路没办法说自己的感受,你永远不会明白的,爱qíng是个很有魔力的东西,可以让人生让人死,让人伤心yù绝让人一秒升天。
“不然我帮你说?”一路来了兴趣。
“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一路翻脸:“姑父那就是没的谈了,那你回去吧,我要赶人了。”
孙志成笑嘻嘻的,反正东西已经送到了,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他自己家里人都没了,所以难免就会产生感qíng转移的作用,他对yīn家的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怀着一颗炙热的心,可惜yīn家全部就都是奇葩,老而冰冷的岳母,仿佛永远都是十一月的天,温吞一锥子下去见不到血的弟弟,你捅他一刀他是笑,你为他感天动地他还是在笑,一个随时可以发神经的弟妹,这样的一家子可怜了他火热火热的心,无处去无处安置,自己的老婆长年仿佛尼姑院里的尼姑一样,好不容易来个正常的,他就当成自己的孩子自己家的晚辈去照顾了。
中午约了江北一起吃午饭,江北咳个不停,进门就在咳,搞的孙志成喉咙都痒痒了,咳了一声自己拿着杯子喝口水压压。
“你搞的我喉咙都痒痒。”
这身子骨以后可怎么办?
孙志成叹口气,把自己给江北买的大补品通通拿了出来,什么野山参、高丽参……
江北的眼睛动了动,他敢说自己吃了这些,明天他就jiāo代了。
孙志成还在做介绍,你看他的身体如此之好,就是因为他会保养,人活着嘛,最主要的是个心态问题,心态要好,每天乐呵呵的看见什么都不气,对身体要好,时不时吃点补品。
江北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就是一个人到中年发福有点厉害的,满脸油花在拼命做着推荐卖保健品的这么一个死胖子!
拿着手帕咳了一声,动作绝对的优雅,侧着身体,天气变的快,他有点适应不良,现在多少也能比以前好一点,偶尔chuī了风也不会发热,医生就是一点一点好起来的。
“你看看,从动作上来讲,你就是身体不好的代表,你咳就咳,你拿什么帕子?”
还捂?又不是女人。
……
晚上孙志成就觉得自己头热,他身体很壮啊,不生病则已,一生病就彻底完蛋,喉咙痒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和江北吃了一顿饭,吃的自己回来就这个德行了,一定就是江北传染的。
孙志成咳,咳的肺都要出来了,佣人给他倒了水。
“孙先生您怎么了?”
孙志成躺在chuáng上,他能起来,但是他觉得江北不就是老装病起不来嘛,你看一路对江北……摆摆手,那意思他chuáng都起不来了,江北长得弱,模样又好,他有什么举动,你能看见的都是盛世美颜啊,可孙志成不是啊,他浑身的ròu跟着颤,虽然他不是很胖,但按照yīn平的标准还是一身都是ròu。
“你……给她打电话,叫她早点回来……”
佣人一见都这样了,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下了楼,另外的佣人问什么qíng况。
“我看孙先生都要不行了……”
另外的佣人皱眉:“孙先生不就只是咳嗽吗?”
佣人一想对啊,就是咳嗽啊,那自己紧张什么?她为什么还想叫救护车呢?
yīn平正在放松,嗯,看着猛男跳舞,客户带着她来的,她入乡随俗,这样的节目过去也没少看,这些年了想勾引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多年轻的都有,外界都传她和孙志成俩各玩各的。
yīn平喝酒是点到即止,既然是出来放松那就有个放松的态度,但这种事qíng她是不沾的,年轻的男孩子看看就好了,她什么样的年纪就做什么样的事qíng,偶尔是觉得男孩儿更好一些,更有朝气,但是生活是不能和这些男孩儿搅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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