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这些人怎么办?”
霍一路的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脸上头发上都是血,谁的血就分不清了,再晚一会她就要被人剁了,捡起来地上原本属于阿帆的刀。
“啊……”
一刀扎了下去,从眼前人的手背穿透进手掌,神qíng专注,动作又快又狠,脸上带着yīn狠,这个时候你觉得不会把她和女人联系到一块,刀子扔开,擦了擦手:“剩下的你们处理。”
阿帆送诊所里去,大huáng递给霍一路一支烟,自己又点了一支,吸了一口吐出来眼圈:“妹姐心里有大概了?”
一路叼着烟,牙齿咬着香烟,点了火,食指中指夹杂着香烟:“想让我死的人太多,做的这样明目张胆的人不多。”
三叔咯。
扫了他的面子,现在咬她,不咬死她,心她将来反扑。
大huáng不语,现在和三叔起冲突那是非常不明智的做饭,而且来的人又不是三叔的,这样打过去那就是内斗,霍一路也不会那样的傻,所以她cha的是外人,而不是现在杀到三叔家去cha他。
“阿帆没事的。”
“你安慰我?”一路叼着烟笑:“出来混就知道早晚会有今天,他死我给他烧香付他安家费,我死就到这里结束。”谁同qíng谁?
霍一路往回去,大huáng在后面喊:“大姐,你不去诊所吗?”
她摆摆手,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家里回,回到家意外迎接她的竟然是一室的光明,些微有些刺眼,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站在这样的光明下,伸手去关了灯。
家中的那位摆设也没有出声,看着她熟门熟路的摸到了柜子然后拿出来什么,抓过来一个花瓶模样的东西下手狠砸,然后往自己的手臂上洒了洒,躺下拉过被子就睡。
江北重新将灯打开,躺着的人眼睛里杀得血红,还漂浮着yīn狠,她杀红了眼睛,要她死?我先灭你全家,突然对上,眼睛里的凶狠还没有散去。
“手伸出来。”
霍一路坐了起来,靠着chuáng头,伸着手给他看,江北的眉头紧紧皱着,这样还回来而不是去诊所?
“多少人砍你?”
一路挑着唇:“十多个,我们两个。”帅不帅?
“没砍死你呢。”江北看着那翻起来的ròu,去刚刚她去过的地方找药,家中就真的没有什么可用的药,桌面上还留着一层白色的药粉,他眯着眼睛,霍一路的眼依旧泛红,不过清晰了起来。
“你别告诉我……”
她挑唇:“你觉得是什么?”
当然是药咯,止疼片的药粉,不然呢?
江北拿过来药片白的huáng的全部都砸碎,洒在她刚刚也没有包扎的胳膊上,这哪里是胳膊?找不到纱布,突然那只手反握着他的手,脸凑到他的眼前,配合着头顶上的光,光线有些暧昧迷离。
“心疼我?”
“恨不得你去死。”江北压着她的伤口,霍一路倒吸一口气,最毒男人心:“我是觉得你和我睡出来了感qíng,一夜夫妻百夜恩。”勾着他的脸,如果只能看不能动那就更好了,她梦想中的完美生活,就是chuáng上躺着一个人,当然不能是假人,假人就没兴趣了,可是活人也有麻烦,如果他是个那个无能那就完美了,或者他gān脆就是个植物人,似乎也挺好。·k·s·b·
第046章 心在门里,人在门外
有没有什么吃了以后不行的药?
有的话,就买一打送给他吃,吃的越多自己越是喜欢他,越是爱他。
“我是怕你挂了,没有人负担我的学费。”看着她的手滑进自己的衬衫里,江北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动了动而已,抓过一旁的衣服系上,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估计死不成。
找不到纱布能怎么办?
霍一路当然不停手,摸起来的感觉不错,有点滑丢丢的,她喜欢摸,不喜欢做别的。
“你家到底有多穷?老头子我觉得他不像是差钱的人。”好奇怪,老头子的一切霍一路不太清楚,这个老头儿并不是永和的本地人,十多年前搬过来的无儿无女,自己开了一家诊所,这个病人不接那个病人不给看,她冷眼瞧着生意完全就是亏本的,这样的人会差钱?江北是他孙子,咦?霍一路觉察到不对了,江北是姓江的,老头子却不是姓江的,祖孙?
他不会是被拐骗过来的吧?
“他是你爷爷?你们不是一个姓。”
恭喜她,终于肯用用脑子了,真是难得!
“有人他是我爷爷?”他反问。
身上的衣服被她扯的乱七八糟,要掉不掉的,整件衣服大开着,隐约还能瞄到肩头,霍一路迷恋他的身体,她是喜欢肌ròu男,但是完美的线条看起来很欣赏悦目,欣赏自然就要眼前的这个,摸的话她还是觉得喷起来的那种肌ròu更加的有手感,gān架的时候更加带感。
衬衫被完全的扯了出来,那样遮不住的样子,要么就脱光要么就穿上,这样搞的别人心痒难耐,好似心中有猫爪在挠。
“那你叫他爷爷?”
“叫爷爷不代表就是爷爷。”
霍一路伸出手打住他的话,他绕来绕去,绕的她头好痛:“这些年他开诊所开的那么的任xing,不见得是没钱吧,你念书会没钱?”
她是念书少,但脑子没有当机,当她傻?
“现在没了,他和我断绝关系了。”
霍一路坐正身体,忽略眼前诱人的美色,扯扯他的衣服,将衣服扯回正位,天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你为什么跟我?”这个事qíng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是她qiáng迫?
开玩笑嘛,怎么回头看看,好像不对呢?
她是追了,他完全可以跑掉的,难不成……
指着他的脸:“你总不会是信奉一言九鼎,我追你,你就不知道跑?觉得我摆了流水就是宣布我们在一起了?”
永和是有这样的规矩,不需要领证,摆酒就代表着两个人的关系,但搞什么飞机呀?她这是摆升学宴,不是摆喜宴。
江北的目光沾着怨毒,直直看了过来,霍一路觉得脑子不好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乖乖牌,变通懂吗?
傻了吧唧!
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吧?这样的人会旺自己?
她应该给自己点根蜡,她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也不全是,毕竟我们睡,吃亏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没什么损失的。”
靠!
她现在想骂脏话,她就知道会是这个。
男人真是,想问题都是用下半身去想的,才几岁就想这些?
后半夜伤口处疼,敷的药已经过了劲,她能抗但扛不住这样的多处伤,整个人就有些不好,冷的不停抓被子,径直拽走了他身上盖的被子捂到自己的身上,还是觉得不够。
她从到大没去过几次医院,婴儿时期就不了解了,有记忆的,大概印象里是没有的,不是不生病只是生病自己硬抗,去医院看病要花钱,以前家里的钱怎么会花到她的身上?她那个爹宁愿自己多吃两口ròu也不会拿钱给女儿看病的,她老母懒得提,养成的习惯多大的问题她就死扛,扛不住了觉得特别的严重才会去诊所,老头子扇了他一耳光,作为一体,一路不想去诊所,也是懒得去,觉得吃了药上了躺一躺十天半个月又是好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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