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不过大姐真的是这个意思吗?这是她亲妹妹?”感觉怎么像是gān的呢?
阿帆挥挥手,他现在哪里有心qíng想这个,他就守在电话边,五六分钟之内来电话也许还来得及,但愿这客人不至于这样的猴急吧。
霍一路闭着眼睛,江北依旧保持蹲的姿势。
“还不睡?诈尸啊?”她闭着眼睛问他。
“不舍得就打回去。”
霍一路扬眉:“你又知道我舍不得?”
“也没什么,对家人会心软也不算是蠢,你如果能舍得当时就不会抱着去杀你父亲的心思回去了,你舍不得,当然你的妹妹很舍得你,她舍得把你扔进去,舍得你蹲监狱更加舍得bī你,她比你更加狠。”丑陋的现实就被他这样轻飘飘的扯开,她家的这点破事有几个人不知道?
霍招娣也确实不怕霍一路去死,这点她一直都知道,包括今天霍招娣在赌什么她也清楚。
“你真的很令人讨厌。”一路背对着他,翻个身。
“厌恶也是一种qíng绪。”江北拿起来电话,拨打了回去:“把人拽出来了,给她钱让她滚,以后不要回永和,下次就真的送她去填海。”挂上电话,他挑着眉头:“我善解人意吗?”
一路拉他的手,电话被踹到地上。
“善解人意。”她说。
阿帆那边带着人冲进包厢,还好什么都没发生,霍招娣毕竟年纪小,眼中闪过一抹胜利的姿态,她赌赢了。
阿帆当然不会错过这些,他让人拿了钱,按照大姐所jiāo代的多的不给,就给半年的,剩下自己去想办法,能念就念,不能念就去死,“大姐让你以后不要回永和,她没有妹妹,你也没有姐姐,拿了钱就滚蛋走人。”
霍招娣数着钱,有了这半年的钱,她就不怕了。
“我想改个名字。”
阿帆无语:“你想改名就去派出所,你和我说什么?我也不是警察。”
“户口本并不在我的手上,我知道你有办法。”
呵呵!
阿帆送了霍一菲上车,该说的话全部说完,霍招娣哦不,人家改名了现在叫霍一菲,递给阿帆一封信。
“这个你jiāo给她,我欠她的就算是都还完了。”
阿帆接了过来,随意的放了起来,摆摆手:“你走吧。”
霍一菲的车缓缓开走了。
霍一路正在带着江北在某名店拼杀购物,她买了一只劳力士送给他当做礼物。
劳力士劳力士,讲出来就够面子。
够爆发户。
“戴一戴。”
她靠在柜台上,看着他试表,江北则是一脸的嫌弃,“我不需要。”
“我觉得你戴很好看。”
江北拉着一张脸,导购小姐觉得自己的生意要砸,这位学生看起来就瞧不上女的品味。
那只表戴在江北的手腕上,霍一路拍手叫好。
“就它,包起来吧,结账。”
她很有耐xing陪着他去买衣服,发现江北似乎是这里的熟客,她狐疑看向他问:“你经常在这里买衣服?”
江北抿唇:“我不是有很多你给的钱,花你的钱,你有面儿。”
一路点头,是这样的,赚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买开心的。
“你很高兴就好。”
可购物的心qíng散了不少,她想自己应该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没有买好就下次他自己来买,她要回永和了。
回到家,江北将袋子扔了一chuáng,全部都是他的战利品,霍一路也懒得去瞧,司机已经等在楼下。
“过一段我再过来看你。”
心不在焉的着急想要回去,竟然多一眼都懒得扔在他的身上,转身就走,昨天种种仿佛昨日死。司机为霍一路开着车门,她钻了进去,江北就站在窗边,他看着人进了车内,然后车子离开,chuáng上放着两个盒子,两个装手表的高级盒子,一只是她坚持要买来送给他的劳力士,另外一只则是他一直都很喜欢的江丹诗顿简洁款。
阿帆说着霍一菲已经走了,如果大姐想去看,学校他知道是哪一所。
霍一路摆手,阿帆将那个信封拿给她;“这是她走之前说要给你的,叫你一定要看,就算是她回报你的。”
那个丫头片子他瞧着也没什么真qíng真意,可能里面是感谢信一类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抱怨大姐一类的东西,东西递过去他算是完成任务。
白色的信封整整齐齐gāngān净净,符合霍招娣哦,现在叫霍一菲的审美,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哪怕再穷该有的规矩还是有,霍一路的视线挪到那个信封上,她拿了起来捏了捏看了看然后下手撕了,撕得粉碎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好了,垃圾就应该回到它们该待的位置里,她来开室内,那垃圾桶的周边有一些被扯碎但又带着字迹的纸片,白纸黑字,霍一菲是被人从包厢里被喊出来的时候落的笔,如果当时她真的去卖身了那么不会有这封信。
有些事qíng就像是被藏在地下的夹暗层里,慢慢的见了天日,只要她不说,也不见得会有人发现,她肯说也不是有什么姐妹爱,只是她用一个事实换了自己的半年学费,霍一路不亏,自己也不欠她,仅此而已,从今以后没什么姐妹,霍一路活她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霍一路死她依旧该开心就开心,该难过就难过。
宵夜,她拿着筷子夹着菜慢吞吞吃着,旁边的一些小弟嘻嘻哈哈闲聊着,够资格才能坐到大姐的手边来,哪家舞厅又来了新鲜女,哪家舞厅又出了什么头牌。
“看着人家住着豪宅开着跑车,泡着最靓的星……”这颗星自然就是明星了,他们眼馋,出来混都想着早晚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左拥右抱。
阿帆笑了几声,看了过来,他端着饭盒走了过来坐下。
“怎么过来吃了?”
霍一路继续挥动着筷子,阿帆原本是过来想说她母亲的事qíng,派人去看了,qíng况似乎真的就不好,但是当时霍一菲离开就提醒了他一句,她坐在车上突然拉开车玻璃,探出头:“你当着她的面不要提我老母,她不会稀罕的,有些人的日子就是自己作的,她活该受穷,那就是命,没有人能改变得掉。”
阿帆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这娘们可真是心狠,这是亲生的吗?
他们虽然出来混,但也明白一个孝字。
霍父带着人跑了,没给霍母留下一点,现在霍母还在工作,霍一菲跟她妈彻底gān掰了,霍一路这边也指望不上,女儿就吃着山珍海味,母亲就凄凄惨惨?
“有话就说。”霍一路眼刀子剪了一眼阿帆。
身边都是这路货色,要么就是急匆匆要么就是慢吞吞。
“没事。”阿帆笑了笑。
真的有心,早就去打听了,既然不打听那就是不感兴趣,他不想多事。
“师爷呢?”
阿帆找了一圈,真的没有瞧见师爷,不过也对,师爷是动嘴的,你让他这个时间出来去收钱还是去gā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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