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上的纯白天花板,我茫然地发了会儿呆,鼻间全是一股特殊的气味。
四周安静得可怕,我突然回过神来,这里应该是医院吧。
消毒药水的刺鼻气味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怎么进了医院的?。
我移开视线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死寂的病房,周围空dàngdàng的,我的心qíng也不由自主地低落下来。
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忍着头上密密麻麻的钝痛,
侧过身双手撑着chuáng慢慢坐起来,头有些晕,连带着视线也跟着恍惚起来。
我扶着额头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几口。再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似乎是发现了我这边的动静,男人转头看向我,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看不懂的qíng绪。
我有些懵懵懂懂地抬头看着男人,
试图回想着这个男人的信息,但是大脑一片空白,我好像不认识这个男人,他为何会在这里?
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chuáng边,像是怕惊扰了我一样,轻声细语地说:
“优蓝。”
优蓝是谁是在叫我吗?我没有说话,疑惑地歪头看着他。
“优蓝,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男人低着头,口中不停地喃喃着给我道歉,面向我的一边帅气的侧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愧疚和歉意。
“为什么要对我道歉?”
我嗓音嘶哑地开口,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认识我,但是明明我的脑海里并没有任何关于眼前这个男人记忆的啊,难道我忘记了什么吗?
男人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眼眶好像微微泛红了。
然而不等我深思,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我,受伤似得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
“你是谁?”
我被男人的亲近举动吓了一跳,急忙想要推开这个陌生男人。
但是男人的力气很大,两条修长有力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禁锢着我,我挣扎半天气喘吁吁,男人依旧抱着我纹丝不动。
慢慢发现男人只是抱着我,并没有做其他事qíng的意图。
我思索片刻,最后只好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任由他抱着,闭上眼睛平复着用力挣扎后急促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
又过了许久,男人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我烦躁起来,忍不住想再次推开他时,男人终于动了动。
“优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缓缓抬起头来,我们靠得很近,男人陌生炽热的呼吸拍打在脸上,眼睛不眨地死死盯着我,仿佛不想错过我的任何一个表qíng。
男人近距离呼出的气息和极其qiáng烈的视线让我感到特别不舒服,我下意识地伸手推他,男人意料之外地被我很容易就推开了。
我愣愣得看着男人,两手还停留在空中。
我明明并没有用力却轻而易举地推开了他,那刚刚又为什么要抱着我不放,这个男人到底想gān些什么?
我放下双手,向后退拉开和男人之间的距离,防备地看着他。
一滴眼泪从男人不知何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滚落了下来,他整个人的气势都颓废了。
“优蓝,你是不是失忆了?”
男人失魂落魄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问。
“我怎么可能会……”
我想也不想地立即回答,但我猛地停顿了下来,
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刺痛了一下,脑海里的确是一片空白的,我竟然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反驳男人。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惊慌失措地捧着脑袋,蜷缩起微微发抖的身子,似乎这样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然而心中的恐惧却在一点一点地放大,我禁不住满脸苍白,呼吸急促起来,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差点淹没了我。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几下,我赶紧顺势躺下。
待到那种恐怖的感觉慢慢消失,心qíng也慢慢平复下来时,我才惊觉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回事?
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难道我真的失忆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会失忆?
一大串的问题越想越乱,我不安地坐起身子,下chuáng准备去叫医生,或许医生能帮我恢复一些记忆,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自欺欺人地想。
“你要去哪?”
男人上前抓住我细瘦无力的手臂,将我抱在怀中,qiáng硬地拦住我的去路。
“我要叫医生,医生一定有办法治好我的!你放开我!”
我神qíng激动地大吼,使出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想要甩开男人的手。
“优蓝,你不要太激动,你受了伤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虽然现在失忆了,但以后一定会想起来的。”男人有些控制不住我,又怕用力过大会伤害到我,连忙闻言细语地劝导。
力量相差太大,没过多久,我就累得满脸通红还没有甩开男人的手。停下动作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没有男人的允许,我肯定找不到医生。
我瞪了男人一眼,鼻头一酸,莫名地感觉有些委屈难过。
“对不起,优蓝,你其实是我的妻子。”
男人抱着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认真,眼神却有些躲闪。
“妻子?”我低着头重复了一边这个词语,慢慢抬头茫然无措地看着男人。
面前的男人脸上满是紧张和在乎,丝毫看不出作伪,难道他真的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为什么看着他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身上的气息也让我隐隐约约地有些陌生和排斥。
“让你受伤已经是我最大的错误了,现在你失忆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所以优蓝我要带你走。”
男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但不容拒绝的说。
“你是谁?”
我不安地摇着头,虽然男人说我是他的妻子,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敢和他走。
他顿了一下:
“我叫秦寒。”
第220章飞往国外
我模糊的意识里似乎有秦寒这么个人,而且只隐隐约约的记得这个名字,
既然他说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关系似乎应该很亲密,所以我就有点相信眼前俊朗的这个人。
秦寒对我很温柔,抱着我的手臂松了松,
“优蓝,你还记得我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我到底知不知道。
然后秦寒就断定我失忆了,毕竟我没有去怀疑他这个秦寒是假的。
他在病chuáng前悉心的照顾着我,小心翼翼的给我倒了杯热水,
他这样做了对我好的事,不过才短短数分钟,却越发博取了我的信任。
然后他继续接着一开始见我说的话,想要带我走,便婉转了一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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