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越来越不安,弄得她半个月之内瘦了四斤!
直到某天想着想着终于想通泰了,程晚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向辞的,他低头工作的样子,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脸颊上的样子,还有他头发乱糟糟将脸埋进枕头里的样子……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
那天向辞带着她和另外两个人跟一家公司谈合同,饭桌上他本就喝了不少,程晚也看出来他心qíng不怎么好所以没多劝,心里想着以他的酒量想喝醉也不容易,不料合同谈完向辞直接让另外两人自行回家,自己又拉着程晚去了酒吧开始第二场。
那是程晚第一次见识向辞醉酒,挺老实的,除了吐了她一身!
程晚用了无数种方法想叫醒向辞,好歹让他可以吐出自己的家庭住址之类的,可最终都毫无结果,然而她毕业之后又一直留在B市,和爸妈住在一起,自然不能带向辞回家,想了又想只好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她本想将向辞扔到chuáng上就离开,不想刚扶着向辞进门没走几步,他就“哇”地吐了自己一身,料是她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推开也没多大用处,程晚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捻了捻,忍不住有点恶心,反观被推的向辞倒是半截身子搭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翻了翻身,丝毫没有醒来的趋势。
程晚气的发疯,无奈只好拿了衣柜里的浴袍去洗手间里冲一冲,她知道今晚是没法回家了,衣服还是脏的,总不能穿着浴袍回家吧,且不说她爸会把她吊起来打,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不会让她出这个大门。
叹了口气,趁脑袋还算清醒,程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借口自己今晚要加班到很晚,索xing就在同事家睡了,爸妈倒是没多问,让她放松不少。
打完电话的程晚愣了愣,将目光投向chuáng上的向辞,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自动爬上chuáng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了,她笑了笑,自认自己也不是拘小节之人,爬上chuáng将被子悉数裹到自己身上,确认自己的确是被裹得严严实实了才放心睡过去……
夜间饮酒有助于安眠,程晚第二天一大早才醒过来,她睡觉一向踏实,被子几乎原封不动地裹在她身上,程晚将手从自己被子里拿出来揉揉眼睛,取过手机发现已经快十点了!
程晚一惊,猛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转头一看发现身边的人居然比她还能睡,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将脸埋在枕头里,也不知会不会被闷死……
程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十点了,快起chuáng!”
向辞蹭蹭脸没了动静。
程晚又伸手推了推,“快起来了……”
程晚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向辞一脚,好在她身上裹了被子,摩擦力足够大,这一脚才没能将她踢下chuáng。
程晚怒了,抬手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怒吼:“地震了!”
男人猛地起身,“地震了?”大概出声太过突然,一不小心呛着咳了几声,呛得有些脸红。
程晚翻了翻白眼,自己下chuáng去洗漱,他倒是清醒了,追着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晚吐了嘴里的牙膏沫,叉着腰控诉他的罪行,最后把向辞撵出去给自己买了套衣服。
后来程晚回想起那天早上的对话,无比庆幸自己当时还没察觉自己到的小心思,否则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会跳多快,唔,会跳出来么?
……
想通了的程晚坦然了不少,日子又渐渐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不一样的大概只有程晚心里多出的那份期待,期待向辞约她出去,期待她在向辞心里会有所不同。
不过事qíng好像并没有朝她内心的期待发展,跟其他人相比,向辞除了会约她出来也没什么别的不同,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去,如果说向辞在和他暧昧那也谈不上,若说没半点暧昧也不全对,没点想法总不能老约别人女孩子出来啊,难道他把自己当兄弟?
可她不是他兄弟啊,她有胸啊,是个女的啊!
没过多久,程晚最担心的事qíng就来了,公司里突然出现了一位盘靓条顺的美女隔三差五就给向辞送点便当什么的,恰巧这段时间向辞也不怎么约她出来了,程晚的心当下就拔凉拔凉的。
程晚也是在这段时间里才冷静下来,考虑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qíng,暗嘲自己戏jīng,想想她和向辞的差距,呵,怎么可能……
虽说是这样想的,可程晚看到向辞总是觉得膈应,更别说看到前来送饭的美女了,她思考了半天下了决定,准备辞职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净净自己的心。
回想以前还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突然就升成总裁助理了,可现在还不到半年她又要辞职了,人生啊,就是如此“多姿多彩”……
程晚要离开江营自然也是同意的,一来若是向辞真对她没意思,那她正好趁此机会断个一gān二净,二来万一向辞对她有意思呢,那正好激他一激,算来算去都是双赢,那离开又有何不可?
至于程晚所说的差距,她到是不在意,就像她喜欢宋予梁,简简单单就好。
虽然她的初心是抱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一种叫一嗑瓜子就停不下来的病!好恐怖啊~ヽ( ̄︿ ̄ )
☆、chapter 24
宋予梁前几天到法国出差,姐姐宋芸让他带了一套化妆品回来,宋芸也是个大忙人,趁着今天中午休息时间才到他这来取。
宋芸比宋予梁大四岁,小时候爸爸妈妈不在家时全靠她照顾弟弟,不过宋予梁可不这么认为。
如果骗他压岁钱,让他gān活倒垃圾也算是照顾的话,那他真觉得天下就没有母爱伟大这一说法了,只是宋芸到是自认她遵守了长姐如母的信条。
因此,当她来到宋予梁办公室时并没有急着索要自己的化妆品,而是首先关心自家弟弟的感qíng问题……
宋芸翘着纤细的腿坐在办公桌前的会客椅上,“听妈说,你带女朋友回家了?”
宋予梁不理她,也不着急纠正。
“她还不是你女朋友吧,照你那xing子,有女朋友会等着咱妈叫你带回去?”
“赶紧拿着你的东西离开我的视线。”宋予梁从抽屉里拿了化妆品递向宋芸。
被人说到痛处了怎么办,撵人呗!
“别啊,好歹我也是个女的,帮你琢磨琢磨,祝你一臂之力呗!”
宋予梁将手里的盒子扔到宋芸怀里,摆摆手,表示慢走不送。
……
宋芸走后的办公室像掉进真空里一般,安静到瘆人,宋予梁一动不动的楞着,连呼吸都压抑着。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商场上由不得你犹豫,机会往往会临幸那些有正确判断又敢于下决定的人,可是他现在面临的问题似乎不能等同而论啊,太快了不行,可是也过了这么些时间了,慢了好像也不太行呢……
傍晚,宋予梁换了衣服去隔壁找江营跑步,天气转冷,他却只套了件薄薄的卫衣,站在楼道敲门时风就从脖子灌进衣服里,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被开门的江营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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